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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跟合租室友的玩偶通感后》 90-100(第10/15页)
私密马赛,我不应该随便玩弄你、欺负你, 你就看在我还是个孩子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
倒没想到青年跪滑的速度如此之快,祁澍里怔了几秒, 啼笑皆非:
【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平身吧】
只不过说的话对方都听不见,方予松跪拜礼维持了将近一分钟。
就在祁澍里以为他维持这种姿势睡着时,青年小幅度抬头,先在娃娃周身环视了一遍。
随后伸出食指指腹摩挲娃娃的绒面, 用平日和他撒娇的语气试探:“亓柒sama~你不生气吧?”
嘴角不经意勾起, 祁澍里答:
【生气】
【非常生气】
“那个……虽然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在对空气说话,”摩擦娃娃的指腹从手部沿着衣服轮廓,再到大腿, 方予松小声哀求, “拜托嘛,我最喜欢你了,明天你别骂我好不好?”
【最喜欢?】
【说清楚来, 你最喜欢的是面前的棉花娃娃, 还是真正的我?】
“不过——”说着说着, 青年忽然想入非非, 害羞捂脸, “如果你要是把骂换成惩罚的话,也不是不行~”
【嘶】
男人倒抽一口气, 呵责:
【你这小脑袋瓜除了这些就想不出别的了是吧?】
【那是惩罚吗?我看是奖励吧】
话音才落,右脸就被柔软的嘴唇碰了好几下,方予松开始卖乖:“亓柒sama今晚陪我睡觉, 好不好?”
【除了在bjd娃娃身体里,我什么时候没陪你睡过?】
不幸的记忆涌现,祁澍里不禁冷嘲:
【还有你洗娃娃的时候,我也没陪你睡过】
莫名感觉背部有寒潮卷起,方予松下颌不自觉抖了抖,赔笑:“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对吧?咱们今晚早点睡觉。”
【早?】
要不是除了嘴巴,肢体其他的地方动弹不得,祁澍里真想揪他的脸耳提面命:
【你觉得凌晨1点半睡觉叫早?】
他的凌厉质问在空气里溶解,一无所知的方予松上床摁掉墙壁的开关,就抱着娃娃连续亲了好几口。
安然享受的同时,祁澍里少不得想调侃两句:
【怎么?知道明天是世界末日了,所以这么费尽心思想讨好我啊】
耳边传来他的窃窃私语:“这样好像自言自语啊?”
“不知道亓柒sama有没有在听,是不是真的跟我一样有通感的经历……”
【那你还想怎样?】
【学我高空抛物?】
想了想,祁澍里清嗓遮掩道:
【你要是想学我在厕所里做点有意思的事情,我也不介意看看】
“这样吧祁澍里,”仔细思考了许久,方予松灵光乍现,“我们定个暗号,如果你现在真的能听见的话,明天中午我想吃你做的金针菇炒肉末和藤椒牛肉粒。”
处在睡梦里跟娃娃通感的人沉寂良久,在听见他点菜吧唧嘴的馋音后,哭笑不得:
【你的暗号就是点菜吗?】
【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我一起做】
“先、先点这么多吧。”不敢太过分,方予松又生怕他听不清楚,凑到娃娃耳边,“金针菇炒肉末和藤椒牛肉,全世界最好最善良的亓柒sama千万不要忘记了哦。”
在无人问津的暗地里,男人眉眼愈发柔和,清浅的弧度蕴含对他道不完的宠溺:
【知道了】
约莫心里头压了重担,总是惦记这件事,方予松整晚都没睡好,时不时眯起眼睛窥探日光。
可他的屋子向来遮挡严实,睁眼也只能看到章鱼哥真想一睡不醒的窗帘。
在大脑频繁清醒的过程中,青年产生了自己已经睡了许久的错觉,于是迈着丧尸般的步伐准备去洗漱。
对镜刷牙的男人余光撇到门外突然出现的人,含着泡沫惊讶:“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
“嗯?”朦胧揉眼,方予松有气无力地问,“现在是几点啊?”
“早上七点半。”
“……”松松垮垮靠在墙上的身躯毅然挺直,方予松睁大惺忪睡眼,放声高呼,“居然这么早!”
漱去嘴里的泡沫,他坦然回复:“是啊。”
“啊……”不痛不痒地叫唤,青年嘀咕,“明明感觉自己睡很久了。”
“你再躺回去睡会吧,我一会去趟隔壁超市。”
“去超市干嘛?”
掏面巾纸擦拭嘴角的水渍,祁澍里直视他的目光夹着淡淡的笑意,故意用耐人寻味的语气强调:“你不是吵着要吃藤椒牛肉粒和金针菇肉沫吗?家里没有,我得去买。”
“我什么时候——”辩驳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困倦顷刻间飘逝。
站在门口的人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鹅蛋,恨不得当场赏自己一巴掌长长记性,怎么睡一觉起来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光了呢。
“你、你你你……”思绪一团乱麻,卡顿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早已预料他的反应,男人叹了口气,摸他脑门嘱咐:“你先去睡,等我买好菜回来再跟你探讨剩下的事情。”
“哦不!”哪还睡得着,方予松只怕自己一闭眼全是通感大事,抱住他的胳膊不撒手,“我跟你一起,你等我!”
还未得到回复,青年如流水线般丝滑操作,花了不到五分钟便捯饬完毕,板板正正站在他面前,表情像英勇不屈的敢死队:“走吧。”
“等会。”从抽屉成堆的口罩中拿出一只,细心帮他戴好,祁澍里粲齿,“可以出发了。”
“嗯好。”按压鼻梁隆起的软条,方予松自觉把手塞进对方宽敞的大掌里。
垂眼扫过相连的掌心,从对方那传递来的温度跟出汗速度全部异于常人。
为了缓解他心里的紧张,祁澍里有意调戏:“怕自己走丢啊?握这么紧不热吗?”
青年摇头,声若蚊呐:“现在都快十月底了,没那么热。”
男人立马将他这套说辞反弹回去:“没那么热你还出这么多汗?”
“……”张嘴说不出其他话为自己辩白,湿热的呼吸挂在口罩网面上铺回面颊,只让他觉得脸上又闷又潮。
换做往常,方予松会将手握得更紧,然后张牙舞爪地对自己说:“就要握!”
现在怕是没了这股气势,一心一意只想着待会用哪种方式受死更痛快。
摇了摇头,迢迢叹息声亦是对其无可奈何的表达,祁澍里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他手心黏稠的汗渍重新握好。
方予松虽默不作声,但明显弯曲的眉眼,跟走路时不时突显的小碎步已然揭示他欣悦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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