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合租室友的玩偶通感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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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上次宴会的雾尾三三老师,你还记得吗?他后天也会办签售会,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带他到安静的公园走走, 一起写生。”

    “雾尾三三……”停下脚步在脑海中把当天跟方予松接触过的人脸对上,祁澍里豁然,“那天那个浅色西装?”

    “是他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叫艽尘的老师, 都是之前在中秋佳宴加过微信的, ”方予松急切搭上他的手臂,摇晃两下,“下次我吃饭一定不回别人微信只回你的, 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掀唇抚平他火急火燎翘起的几缕头发, 祁澍里大度解释,“刚才是因为梁子跟小贺都在,不想让他们白看戏。”

    “真的吗?”仰头想要深究他眸底的情绪。

    “真的, 难得你想出去, 明天开开心心跟朋友去玩吧。”

    “谢谢你祁澍里~”给了他一个大熊抱, 看时间快要来不及, 急如风火地往自己位置跑。

    知道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露面, 下午来排队的人数激增,青年签到中途都要不时活动手腕。

    这时, 祁澍里便会自觉走过去帮他揉两下手腕,再贴上冰贴才放他继续。

    在多方的重视下,有且仅有一次的签售会圆满结束。

    知道下次再来也只会以游客的身份, 方予松临别之际,轻柔抚过自己坐了一整天的桌椅,红着眼眶满载不舍。

    “感谢照顾,再也不见啦。”

    听见他天真的碎碎念,祁澍里忍俊不禁走过去,弯腰调侃:“你不打算感谢我吗?”

    秋眸泛泛瞥向他,面颊似清晨采撷下沾着露珠的鲜活玫瑰,方予松小声说:“我都以身相许了。”

    “呵,”不由带上诡谲的笑,祁澍里一字一句反驳,“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以、身、相、许呢。”

    抿唇没有说话,恃宠而骄的青年悄悄伸出食指朝他腹肌戳。

    握住他如饥似渴的手,祁澍里好心提醒:“吃素。”

    “……哦。”撇嘴,兴致缺缺收手。

    “你们还没离场啊?”刚跟主办方寒暄完,闫佳佳折回来看见打情骂俏的小两口,积极过来问候。

    目光转至朝他们走来的女人,祁澍里揽过方予松的肩膀,泰然道:“准备要走了,多谢闫姐今天的照顾。”

    女人谦虚回答:“谈不上照顾,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谢谢闫姐。”方予松朝她深深鞠了个躬。

    “不用谢,”来自青年诚挚的谢意反倒让闫佳佳生出些许忏愧,摆手玩笑道,“以后别动不动拖稿就是对我最好的谢礼。”

    心虚低头,方予松摸过自己的鼻尖。

    “我们先回去了,”远远望见正对面出口显现贺栎跟梁书堃的身形,祁澍里正视女人的眼睛,话里有话,“我们家予松将来还希望闫姐多担待。”

    “一言为定。”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女人亦回馈他果决的眼神,“路上小心,到家记得报平安。”

    “再见。”

    “闫姐再见~”

    扶着方予松的肩膀路过,跟闫佳佳朝彼此点了点头,唇边自觉挂起礼貌的微笑。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财财放出来撒欢,被困一天的奶牛猫立马开始神经兮兮地在家乱跑。

    方予松突然开口:“你跟闫姐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怎么,吃醋啊?”从背后环住他,用下巴抵住青年的脑袋。

    “没有,就是好奇,感觉你们俩说话的时候,眼神跟表情都很奇怪。”

    漫画家最擅长的就是用表情跟眼睛表达主角的情感,当下默默观察他们的神态,方予松本能觉得不对味。

    “上回宴会的酒钱她本来想帮忙出一半,被我婉拒了。”逻辑缜密的人早已编好答案,对答如流,“我告诉她酒钱我来付,只希望她能多关照你。”

    反身搂住他,方予松闷声:“酒宴的钱,我怕你生气一直不敢提,多吗?”

    “在我承受范围内,再说了……”不怀好意地轻笑,祁澍里把说给祁筝的话转达给他,“要是我实在贫穷,就让我们家松松包养我。”

    “好呀!”闷在他怀里的青年乍然抬头,眼睛弯成月牙,答得心甘情愿,“前段时间我刚收到漫画加印的钱,再加上以前陆陆续续加印的金额到账,肯定够。”

    曲起食指勾他鼻梁,祁澍里口吻宠溺:“明天几点出门约好了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啦,你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前段时间为了给梁书堃腾出足够的时间,祁澍里没怎么接推广,甚至为了他的漫展推掉了线下活动。

    现在尘埃落定,方予松只想赶紧让他回到正轨,不要再为自己耽搁了。

    “诶呀,”话音刚落,祁澍里假意嗟叹,“刚才还说能养我,现在又要我抓紧时间赚钱,松松怎么心口不一啊。”

    自己的意思被故意曲解,方予松恼羞成怒,一头撞向祁澍里的胸膛狂蹭。

    “差不多了,你要吃素呢。”偏头浅笑,祁澍里将人推开。

    听他反复拿吃素提醒,方予松梗着脖子争辩:“抱一下哪里算吃荤?”

    眼角勾芡的暧昧与促狭溢出,祁澍里反问:“你确定刚才只是抱一下?没做别的?”

    空气里只有财财吧唧吧唧喝水的声音,方予松霎时蔫气,当做无事发生开始整理今天收到的礼物。

    “对了,祁筝老师的签名在这个包里,你拿走吧。”掏帆布包先把画本拿出来,发现隔壁没有响应,青年回头,在空中跟其实祁澍里的目光对接。

    漆黑瞳色充斥着辩不明的神秘意味,紧巴巴黏在他身上,看得人发毛。

    正要问他有什么事,祁澍里却率先启唇:“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

    “啊好,你说。”果然是有事,方予松放下手里的物品正襟危坐。

    “和你介绍一下关于我家的基本情况,”走到他身边落座,“我爸爸是考古的,这我跟你说过,我妈妈是老师……兼小说家。”

    方予松神色微怔:“小说家?”

    “是的,”他落下重磅炸弹,“我妈妈就是祁筝老师。”

    脑袋在这一刻宕机,像电路烧坏了的电视机不断闪烁密密麻麻的雪花,望向对方的目光呆滞。

    男人说完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徐徐等他缓神。

    扑腾一下直接从沙发起立,方予松面若菜色指着他,歪头难以置信:“祁、祁筝老师,是……不、不会,吧?”

    祁澍里平静:“是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可是、你祁祁、祁——”

    看他被吓得半晌说不出顺畅的话,祁澍里帮忙解答:“小时候他们俩下围棋,我爸输给我妈,所以我跟我妈姓。”

    惨白的两片唇瓣剧烈颤抖,方予松灵光一现想到什么,指着他:“那、她她她——”

    “她今天过来应该有两个目的,”知晓他的语言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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