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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70-80(第5/21页)
成太大的破坏,那事就不存在什么道德败坏。
在寒风凛冽,连散兵这个不用呼吸的人偶偶尔都要配合着穿统一的斗篷,彰显一下执行官的团结的国度,我的道德上生了一层坚冰,但是无妨,我造成的破坏没让人四分五裂啊。
我在至冬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度过的:
早晨起床吃饭,饭可能是散兵做的,可能是其他执行官带过来的。吃饭的时候顺便听一耳朵,散兵抗击深渊升任执行官的经过,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趣事。
吃完早饭后就在至冬这里到处晃悠,一般会碰见一个人丢一个好感度,视情况而定接下来骰的项目,主动的、有目的,去用系统制造争端然后解决争端。
中途要是有人找我,无论理由有多差劲都可以让我回去,去在自己的屋子里见到任意一位执行官,体会到执行官之间的暗流汹涌。
然后是午饭,继续上午的流程。
这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晚上却不一样,我在晚上随机的范围有些大。毕竟曾经当过深渊意志,现在馈赠还在,无非是有了具体的种族人,那些窃取过我力量的坎瑞亚人,那五位坎瑞亚的背叛者,还能跟我藕断丝连。
执行官再加上这五位,我在至冬的情况就不太安稳。
也只是不太安稳。
如此,可以算得上日复一日?
哎呀,这可真是非常有规律了。
我可是为了执行官的安定付出了良多,但凡他们人少一点,都不能出现这种微妙的平衡,稍有不慎就会死上几个执行官,但目前没有「稍有不慎」。
就拿好感度已经满值的阿蕾奇诺来说吧,在至冬,她的情感可谓是无人知晓,乃至无神知晓。
目前的场子,执行官们遮不遮没有太大用处,遮了也就那样,不遮也就那样。高好感的人基数在那里,何况还有至冬女皇一个冰之执政在前面顶着。
阿蕾奇诺在其中,因为性别原因,又因为大家都一样了跟上才叫正常,她的行为其实都并入了正常。
「至冬女皇好感度:70。」
「前有顶头上司一见钟情,后有纯友谊看着快倾其所有的二席,做什么都有退路。」
系统翻着好感度,「还是同事们的底子打得太好了。」
好到什么程度呢?
好到一众执行官面前,她靠着我坐着,行为出格一点,都因为多托雷的前车之鉴,成了友情深厚的表现。
阿蕾奇诺还是谨慎的,她身为四席,看执行官之间的气氛,自然是感觉到其中的诡谲。
是举目望去,有人被爱沉了底,还仍旧热烈的忽视了所有人,只一门心思跟我相处;是有人不动声色,看似站在了岸边,实则爱已经涌到了喉间,出声都需要分些气力去维持自己的不动声色;是有人原本站在岸上,扑通一声跳下去,只为了全自己的友谊。
她不全能看得分明,与我相处时,最开始最近的距离也保持着一掌的距离,后来照着多托雷跟我相处,眼睛里无法透露出来太多情绪,就这么跟着纯友谊的一位,亦步亦趋的在友情的赛道走到了爱情的赛道上。
没有破绽的。
可想而知,多托雷这个执行官给他的同事们打的底子有多么好。
潘塔罗涅笑眯眯的:“你在至冬的朋友,比我想象中的更多。”
这位将我从璃月带到至冬,现任的我的吃软饭对象,险些要被我忘在脑后,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用完就丢。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我离了璃月,抵达至冬,仿佛身上的病症就是在璃月的水土不服一样,换了个地方就不再紧迫得欲索我的命,成了无关紧要的一声咳嗽。
咳出来就好了。
除此之外——
大概全是坏消息,对他而言。
多托雷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我,他知道。
多托雷的朋友死了有几百年,将自己朋友的丈夫薅到至冬,让一个神造人偶成为他朋友活着的遗物,他知道。
他朋友的丈夫就是六席散兵,他知道。
多托雷对他的朋友是真心实意的,这点,他不太想知道。
现在的情况就是,整个执行官团体,没有谁不知道我的来历,没有谁不知道我是多托雷的朋友,散兵从前的妻子。
——然后,他们查到这一点时,想起来多托雷和散兵以往的做法,当时他们觉得对方有多离谱,现在就有多沉默。
我在璃月留下的那点历史,倒是只有潘塔罗涅这个璃月人知晓,我指的是事迹和脸能够对应上。
这是好事吗?
不是。
我的身份从须弥来的跟几位执行官都有合作的香水商人变成了几百年前死去的稻妻人,二席和六席可以顺理成章的跟我缔结联系。
这二位,先天性就具有了优势。
这没什么大不了,要命的是,他们占据了天时地利,连人和都没放过。
一位在纯爱的路上走了几百年,忆亡妻忆了几百年,手底下的人和同事乃至上司都清楚神造人偶在人类恋爱范畴里,是相当的一心一意。
是夸他指不定会得到一句“啰嗦”,夸他妻子看着人就能软和一些的模样。
真心实意的事做了不少,只要二席手里捏着他妻子的遗骸,就会老老实实忍着想杀人的心跟他站在统一战线,就为了自己妻子的遗骸能够有朝一日入土为安,或是……人能从地脉回归。
连自己被当了清理深渊的工具都无所谓。
至冬这个冰雪之国,他不是自愿来的,最后待了几百年,也看了自己妻子遗骸几百年,做了几百年的工具,做了几百年的礼物。
其他执行官们先前不了解六席和二席的恩怨情仇,后来了解了些,当时只觉得人要是活的久,什么事都能看见,什么事都是小事。
六席看起来反骨上长了个人,没什么好声气,嘴毒得舔一下自己嘴唇就能让一群同僚办个六席的葬礼。回到自己的居所还会老老实实的做自己妻子喜欢的东西,零零散散的,让一个人的家活出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
二席,二席就不说了,他做的事,让人看了都不敢相信这完全是因为他想念自己的朋友,只觉得他朋友真倒霉啊,死了都要做他的借口。
他风评不好,人缘也不成。
做个稻妻的任务,一次没成功,带了一具遗骸回至冬,遗骸是抱着的,还有一个人偶,是被属下拎着的。然后又去了一次,没有什么理由,将稻妻原本看着还算可以的局势,整得一塌糊涂,间接促成了稻妻现在的锁国。
他当时被女皇问起,脑回路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说自己朋友的业绩没有被抹去,稻妻的现状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
女皇问的是“博士,你在稻妻的任务不太顺利?”
二席回的是什么?
女皇都思考了一会,回顾自己跟他的对话,不知道哪一点提到了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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