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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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你的那部分收益,归我。”

    我说的不客气,他回的不紧不慢,“不太行,情分归情分,摩拉归摩拉。”

    “那你说什么?”

    “我在说好听的话。”

    资本家情绪价值是永远不会拉满的,对他手底下的员工。因为他对合作伙伴都不涨工资。

    话永远好听,工资永远不涨。

    我懒得看他,坐在院子走廊上看天,没一会,身边就有了头发摩擦过来的触感,颈间多了一条美人蛇,他困倦得连字句都不太想吐:

    “靠一会。”

    看样子,潘塔罗涅还是个人,会困,会睡觉。我以为他的皮囊下尽是沾满了血泪的摩拉。

    “在想什么?”

    “想摩拉,想你对八重堂做了什么。”

    他眯了十来分钟就清醒,靠着我的姿势没有随着醒来而发生变化。

    “我对八重堂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做了合起来罄竹难书的事。我名义上的兄长对稻妻一潭死水的市场抱有深重的恶意,他需要攫取摩拉,需要吹散脆弱的蒲公英,让种子飘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八重堂就是他的考察目标之一。

    写轻小说需要创造力,但追梗不需要,那些同质化,只在细节处有区别的书,是潘塔罗涅迎合稻妻轻小说市场的一次尝试……

    “等等,那些书是你写的?”

    “我没有那么多精力。”

    我忘了他有的是摩拉,也有的是下属,其中出来一个轻小说大师不是那么的令人意外。

    出来一批也不意外。

    有的轻小说家靠灵感,有的轻小说家靠仿写,这其中的度,我名义上的兄长没有施以援手,他认为这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不需要动什么脑子。

    开始只是用相似的创意,后面培养出来一批轻小说家后,他想要搅风搅雨是轻而易举,光我能想到的就有许多,其中一个就是逼着稻妻的轻小说家内卷。

    卷到放弃思考都是一种重要的获利手段时,稻妻轻小说健康的生态就会不复存在。

    这是比较人道的做法。

    潘塔罗涅这方面比我有经验,他

    可以不要稻妻的轻小说家活。

    他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尝试,成与不成都行。作为我的兄长,处于靠谱和不靠谱二象性的兄长,他没做「富人」一样的事,他是在准备介入市场的初期,借阅览的名义看书。

    我:“你是说,你调查市场的时候都在省钱,觉得这钱不能白白花在不必要的地方?”

    “不然呢?”

    “还不然呢,你堵了我的路你知不知道!”

    我也想这么做来着。

    但八重堂的编辑吃一堑长一智,我宁愿他不长,编辑偏偏说不行。

    我的兄长,在稻妻收获了八重堂的许多差评。编辑没见过这样抠门的商人,知道我去过八重堂就撸起袖子带着我去,用一副文弱的表象和铁石心肠,来杀最狠的价。

    八重宫司大人在的时候,编辑的腰杆才会直一点,随着杀价的持续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背也一点点的佝偻下去,承受了无形的重压不说,连声音都有气无力:“成交吧。”

    他为什么非要做这个生意不可?

    这个这个,可能是我有经天纬地之才,他看不懂我的大作,就想要我多写一点吧。

    双重精神压力下,八重堂换了一个新面孔,她眼睛里有被托付了重任的激动和坚定的决心,是没有被上班摧残了心智的年轻人。

    五分钟后,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光。

    十分钟后,她的决心被消磨。

    十五分钟后,她鼓足勇气,挂了个不讲价的牌子。

    二十分钟后,她气若游丝的取下了牌子,说“成交”。

    这就是我们跟八重堂编辑斗智斗勇讲价的故事,没有道德,全是砍价。

    听故事的荒泷一斗神情振奋:“那你可以将三根棒棒糖的价谈到一根吗?”

    我跟他说潘塔罗涅的“光辉”事迹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减轻阿忍的经济压力替她看一会老大,免得她考完证发现荒泷派已经没了。

    事实比我想象得要好,荒泷一斗今日最大的消费只有三根棒棒糖,但他给我出了一个难题,让我去跟小朋友讲价。

    “我觉得我的无耻程度应该没有我哥高。”

    我如此诚恳的说出众所周知的事实,荒泷一斗但凡能看看我,就知道我有多么诚实,他就是不看,眼睛跟被烫了一样,望天望地看小草都不看我诚恳的双眼。

    我扶住了他乱转的头,调整了一下他的视线方向,苦口婆心让他放弃棒棒糖,转头花店的怀抱。

    这世界上没有商人会嫌弃自己的顾客多,尤其是没有满客的情况下,我每天爬起来,抱着一束新鲜的花到处走,不是因为我喜欢,是我在做广告。逢人就送一朵,不是我善,是我在扩大顾客群体。

    荒泷一斗这么高的好感度,身后面又有这么一大家子,让别人骗不如让我骗。

    阿忍考完证,赶了过来,我正在给荒泷一斗规划他们帮派的帮花,她一看我们周围写写画画的那些东西就知道我为了留住荒泷一斗出了多大力气。

    一句“辛苦你了”就冒了出来,“老大没出什么岔子吧?”

    “没有,我正在努力发展我花店的新顾客,你看,这些就是成果。”

    荒泷一斗在旁边帮腔,“对对对,阿忍,你觉得我们帮派的帮花选什么比较好?”

    戴着面具的前巫女扶额,“帮花?老大,你记得前几天你钱是怎么没得吗?”

    我放下了写写画画的手,用来写写画画的树枝丢到了一边,主打一个会看眼色的背景板。

    因为太会看眼色,荒泷派的二把手问一把手致命问题时,我可以岁月静好的看着绯樱树,想着这树可真树啊,这绯樱绣球也挺绣球的。

    我的生意是不是告吹了?

    没有,人美心善的阿忍不忍见到我的努力白费,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她的老大来买花了。

    我融入稻妻大抵是算得上好的,托马每一次见我都能看到一些我旧日的影子,不过人长大还是会变的。

    那也只是个影子。

    蒙德的故友抱着一堆东西,我抱着一堆花,在清晨共走一段路,顺便给自己的青梅竹马送上一支新鲜的还带着晨露的花,希望他一天能有好心情。

    他也会送我一些东西,不是自己做的味增汤,就是一些布艺,看时机赠送。

    托他的福,神里家的大门我进去的少,但神里家我已经挺熟了,尤其是神里绫人和神里绫华的一些恶趣味。

    他说的坦然,我听的坦然。

    一个有背后的人授意,一个知道有人授意,也是一种和谐。

    社奉行的家政官没有许可,嘴不是一般的严,我有时候陪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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