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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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风光,还有诈尸的我。也幸好副本里我的死相有个诅咒顶着都不太能看,最后选择的方式也不是入土为安,而是火葬。用一群魔神的力量磨去我的痕迹,再用一把火,让我干干净净的走。

    否则,现在都指不定有颇具有实践精神的家伙胆大妄为的去刨我的坟,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诈尸。

    「这算不算你吸取了稻妻的教训?」

    「这只能说明你的骰运非常离谱。」

    「这点我承认。不是骰运离谱,我现在应该在须弥或者纳塔。」

    不是骰运离谱,谁家好人会去个地方就会毁灭一个国家。

    不是骰运离谱,我怎么要去至冬迂回。

    「说来说去,不如直接责怪尼伯龙根吧,他要是没有自带这个诅咒,我指不定什么事都没有。」

    「赞同。」

    第63章 第63章至冬途中

    璃月是一片平静的汪洋,如夜叉们这般的存在,只是汪洋上小小的涟漪,若陀的恶念也不过是稍大些的涟漪。

    是看穿真相的智者,还是被狂乱的心绪主宰而刺破迷雾的人,在璃月现在的最高战力选择将我同过去切割的时候,冷静的、疯狂的、哀痛的、喜悦的……都只能投注于一个过去的死者身上。

    而不能是活着的我。

    爱屋及乌已经他们最危险的举动。

    毕竟爱,倘若它讲点道理,那么我一定会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毕竟恨,倘若它讲点道理,我也能成为这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毕竟命运,它不讲道理。

    归终曾经做过一个集她智慧之大成的造物,但后来人想要得到这些智慧的结晶,就要用智慧去破解她留在造物上的谜题。

    钟离,亦即摩拉克斯、岩王帝君,此刻就是锁住了一切的岩锁,他将我视作二人,夜叉们的举动就稳定在了精神不稳定上。

    是件好事。

    命运替他选择了最好的一个选择。

    现今的璃月人,已经从苦难里趟了过来,他们离历史很近,在口口相传和文字典籍上触手可及。他们又离历史很远,从那段历史距今,已经足够璃月人延续很多代。

    是新的一代,一些旧日的事,就不要让他们过多的烦心,否则我会走不掉的。

    若陀的善恶念没有送我下绝云间,他不稳定,送我的是留云的一个徒弟申鹤。

    白发,在绝云间待的过久,有些不通人情世故,一个纯粹的眼似琉璃,神情也似的人。

    身上红绳成锁,锁住的是孤辰劫煞、伤人伤己的命格。

    依照理水叠山真君说的那些性格,我在绝云间走到了一半被她举起来或者施仙法送我下去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但我是想得夸张了些,申鹤只是性格淡漠,绝云间的路,她走了一年又一年,带着我下山也是轻轻松松。

    那路不长,要是长的话,申鹤跟我的话不会只停留在清心和琉璃袋上。她不是餐风饮露的仙人,但所食之物依旧与常人不同。

    我们从绝云间庆云顶下来,走到平地上,我已经抱着一堆清心和琉璃袋,腰间别着一壶清露了。

    “你住在哪?”

    “嗯?”

    “不是住……那么,你修炼的地方会在哪,我想要去见你。但师父说,这是拜访,郑重一些便要写拜帖,拜帖,大概是要跟写信一样,写上地址的。我不知道你会在哪。”

    我将怀里那些东西分了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这些对我而言不是主食,只是药物。

    申鹤不然,申鹤是吃这些长大的,见我分给她,她以为我认为这些不能吃,直接吃了一口,对我说:“虽然清心口味略微清苦,但可以吃的。”

    “它不是我的主食。”

    我回答了一个问题,又继续回答她问我住哪儿的问题,“我不是璃月人,是须弥人,接下来要去至冬,你在璃月想要见我,不会很容易。”

    “我知道了。我会问师父去往至冬的路程。”

    这点我倒是不担心,只要留云没疯,就不会让申鹤独自去至冬的,愚人众的风评在各个国家褒贬不一,愚人众的大本营至冬,对申鹤来说难度有些太高了。

    “你要去至冬,万一我在至冬不久后,又去了别的国度呢?”

    “想去见一个人,要考虑这么多吗?”

    她很困惑。

    这对她而言显然不是一个问题,她做下了这样的决心,就能为了见我的目的而跨越国与国的距离,从绝云间走向至冬,在至冬去找一个须弥来的商人。

    “这不是问题的话,你要怎么找我,至冬可不小。”

    “问人。”

    留云回去后要辛苦了,她的徒弟行动力很强,确定了目标就会朝前走,大抵是要让她头疼一会。

    她目送我离开绝云间之时,说:“你要来见我,我就在绝云间。”

    “回去吧,申鹤,接下来就是回尘世的路了。”

    我没有接这句话。

    「申鹤好感度:91。」

    她是个例,我在璃月七星这边黑名单或者特别关注对象名单总是上了一个的。

    因此,潘塔罗涅问我是否要在璃月铺展一下我的香水业,我的答案是否定,“如果你想要得到一个被天权星凝光重点关注的企业,那尽可以试试,我也挺想看「富人」与「天权星」之间的斗法的。”

    “那你大概要失望。”

    潘塔罗涅在不该冒险的时候,就不会冒险,在璃月这个大本营,用一个注定与他脱不了干系的香水产业与天权星碰撞上,只会有一个结局:从最开始,他便是璃月最遵纪守法的商人之一。

    唯有合规合法的,才能长存。

    唯有如此,方能将彼此之间的关联牢牢的嵌进璃月的心脏。

    这是四平八稳很没有意思的一种展开,这毕竟是我的产业,就算合作,他所需求之物亦不需要他来算计这一份产业。

    算计这份产业,意味着他需要对上几位执行官,意味着一个很好的,在他看来可以扩展我们之间联系的媒介消失,得不偿失。

    顺便,博士在其他执行官里的风评确实是不太好,黑心的大商人都会为之轻轻叹气,带着一丝哀怨的:“那个家伙,不太好对付啊。”

    我见证了太多博士的癫,对这感叹一时半会没转过来弯:“你跟他有仇?”

    没仇的话,为什么要对付一个拖着我的道德带着我狂热奔向道德深渊的滑坡器?

    执行官与执行官之间的认知壁垒,可见一斑。

    在潘塔罗涅的眼中,多托雷这个人可以为一个死人做很多事,其中或许有几分真情实感,但对待一个活着的“朋友”,他的真心在他的所求面前  ,已经不值一提。

    若是我们之间闹出了什么事,潘塔罗涅这个单薄可怜的身体,就得直面二席的威胁了。

    在我的视角,我的朋友只有我一个朋友,世界里也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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