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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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而非现实。

    我才有闲暇时间,研究他交给我的田地事宜。这魔神是懂什么叫做物尽其用的,眼里含笑说着我既然不能尽情发挥自己的能力去救人,那么,救一救璃月的稻谷,不失为一种方式。

    “这不一样。”我说,“人是人,禾苗是禾苗。”

    他用那双眼瞳,用那双不属于人的眼瞳看我,“对你而言,人与禾苗,并未有何不同,都是万物,都是一视同仁。”

    他着实是委婉过了头,没说我救人只为了取乐,毕竟我做的这些事,无论最开始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救人是确确实实的事。

    我是混沌无分善恶的,我的能力让我已经模糊了生死之间的界限。

    “你想得太多。”

    他只是看我,岩之执政眼下有红色的眼影,削弱了他的些许严肃感,许久,他用一句话做了结语:“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行吧。

    救谁不是救。

    我就到了现在看着禾苗发呆的地步,救人都不用什么起手式,碰到就可以,救活一株禾苗……路过的人都说我对禾苗爱的深沉。

    摩拉克斯路过都得跟我一起晒太阳看着它们生长。

    我转职过半,大半仙家

    都被我拖了下来,跟我一起看,不论他们是有意路过还是无意路过,被我盯上了,都得帮我一把。

    最热闹的时候,魔神有一个算一个,仙家有一个人算一个,都得盯着这些稻谷,盯着这些粮食,看其中有没有活的不好的。

    我犯诅咒的时候,这活儿,他们更是当仁不让,璃月的种田农具换了几代,累瘫了几位仙家,我睁着无神的眼睛还在问:“还有吗?”

    还有吗?

    累瘫的留云挣扎了下:“本仙已经尽力了。”

    我憋笑:“我看不见。”

    她扑腾了几下翅膀,“总能听见吧。”

    我想说我能听见的,结果这诅咒确实是在削弱我的五感,我说听不见,她也只能自认倒霉,继续改进。

    摩拉克斯将我当做了什么不救人就不行的人,约束了我的一部分权能,便会扩展我民生方面相关的职责。

    我指着自己的眼睛,让他出声提示一下方位,我需要对着他骂几句,不想找错了方向,事务缠身的岩王爷咳了一声,“我在这里。”

    我若无其事的换了个方向,对准声源:“我以为你当年说让我忙一会是客套话,是促狭话,结果你来真的,璃月缺人缺到这地步,你不选拔人才你折腾我干什么?”

    “选了,但人才总是稀少,良才美玉,最是难得。”

    “那我的工资呢,摩拉克斯,它被吃了吗?”

    没有。

    我的工资摩拉克斯不会克扣,他还能一笔笔的数,数我何时何地做了何事,得工钱几何,过于细致,算是拨冗答疑。

    我这听着的听了一半就昏昏欲睡,他便写了一份清单,等我有心情的时候再念下半,隐隐约约的在耳边问我:“今年的海灯节,还是我为你讲烟花?”

    我困,说“随你”,便在不应是休息的时间睡去,一睡又是几年,头一次,一个症状接着一个症状。

    大抵是真的要死了。

    他没说这话有些犯忌讳,只道:“你醒的正是时候,明天便是海灯节。”

    璃月最热闹的时间,我的眼睛尚是好的,可以看见升空的宵灯和烟花,能见到熙熙攘攘的人,摩拉克斯就站在我身边,一如既往。

    与旧日不同的是,此刻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空隙,可能这就是相处多年的熟稔,成为朋友无需多言,走到一起也是。

    “明年再来看宵灯吧。”

    “好。”

    我确实能抗,又或许是法涅斯能抗,反正我彻底退出的时候,我预想中的那些事,已经一件一件的做完了。

    人在退出的瞬间我还想着就这么个情况,璃月已经是龙潭虎穴了,要不改道吧。

    睁眼,水夜叉笑意盈盈:“你醒了。”

    我正枕着她的大腿。

    第58章 第58章双好感

    一群将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当做我们之间亲近的时刻的夜叉,没有辜负他们中间出的三个无法测量,和情感扭曲度100。

    我睡着的时间里,伐难通过沉玉谷的水流看到了我,走近了我,守着我醒来。

    伐难称其为命运的怜悯。

    她在我死后的无数个日夜里都在想着,她也许会死,也许会等不到我,也许她所想的人会有转世是无稽之谈。

    “但我不能死。”

    她如是说道。

    沉玉谷的水静,山间雾蒙蒙一片,间或几声鸟鸣,人们只有一点活动的声音,用来充当黎明的点缀。

    我应当是没醒,阖眼入眠的时间内,在听伐难的诉说。她不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业障已经成了实质化,让她行止坐卧都有不详。

    此刻,她匍匐在我身上,连带着千丝万缕的业障一同缠绕,我的耳间是倒灌进来的声音,朦朦胧胧,渺远得不知是悲切还是什么。

    “你让我不要死。”

    全然不顾我有没有相关的记忆,是不是她所认为的那些人,水夜叉难以控制而显化的尖利指甲抓在了木板上,声音理应是刺耳的,我听着又是隔了一层厚纱。

    只喃喃:“你让我不要死……”

    我没这么说过。

    我说的从来不是让他们不要死,只是在费心费力的捞了一堆魔神后,对我身边的魈说了一句:“你们身上的业障减轻了吗,他们都活了。”

    他点了点头,手依旧捏紧着枪,身体紧绷,大有魔神有所异动就刺过去的架势。

    非常的凶,连他臂膀上青色的纹路都瞧着像是立体的。

    我向他招了招手,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魔神,身体却很自觉的走到了我的手边,是一个可以随时保护我的距离,也是一个方便提枪去刺的姿势。

    “让我仔细看看。”

    仔细看看的结果是他身上的业障确实消减了,但还是不多,比我待在他们身边还不如。

    有用,只有一点用。

    我以为会好一点的,结果业障这玩意儿是实时了又没实时,看样子不是魔神活了就能解决的问题。

    积重难返。

    临到死前还要操心这种事,我也嫌烦,拍了拍夜叉的手臂,说:“不太行,我只能说一句没什么用的,好好活着了。”

    “有用。”

    “欸?”

    “很有用。”

    我当他是会说话。

    没成想,他不止是会说话,是实打实的实践派,夜叉们都是。伐难身上业障都外显,绝云间都不能常待的情况,还坚持着活了下来。

    其他几位,情况跟她大差不差的,也一个没事,非常顽强的活了下来,还保持着神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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