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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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参与这种决策中,我明明只是一个医者。”

    有时候困得不行还要跟几位魔神对坐,探讨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我觉得这不应当是我一个人类该做的事。我就靠着马克修斯准备的食物将就着清醒一些,食物是真香,炉灶之魔神身上也是毛茸茸的,会议是开着开着就让我失去睡意的。

    属实是被动技能让我清醒了,让我在关乎自己生活质量的方面上,那真是眼睛瞪得像铜铃。

    至于结束后,我回家的方式一般看我状态,走是很少走,不是被若陀背着就是抱着,偶尔还会让岩龙王的人形背着我在山石之间奔走。

    林间月光明亮,夜幕并不深沉,山石被踩上的声音清晰可闻,树木的影子被拉成一团团的,在我眼前极速闪过。

    就这样度过了许多个日夜。

    我将自己的头枕在若陀颈间,说“困了”,他慢慢的停了下来,时间仿佛也一同慢了下来。

    于是冬日时有漫长的一日。

    在冬天,岩龙王和山辉砦已经没有什么分别,山石里蹦出来的幼岩龙蜥受气温影响,只是给我送它们找到的漂亮石头,而没有在我身边打滚,过分的牵扯我的注意力。

    往年的这个时间段,若陀往往会体会到什么是人的恶趣味,我有时候困了还不想睡,伸手抓了根树枝上积着的落雪,捏成雪球,准备给自己冰冰脸,最后这雪球又往往会滚到若陀的衣服里。

    今年也不例外。

    马克修斯开门看到我们时,我们头上全是落雪,有几缕头发滑落下来到我眼前,我鼓起腮帮子吹了口气,就能看到雪化了,又被岩元素的力量清理,没能真正的浸湿我的头发。

    “你们这是又让若陀震了震树?”

    摩拉克斯收回了指尖溢散的岩元素力,他跟若陀对我头发的分工很明确。

    更明确的是马克修斯,他已经准备好了食物和烤火的用具。

    我是人,在这里已经是格格不入了,还是让若陀龙王每年冬天都对常青树下手,就为了看树枝弹雪的罪魁祸首,就更是——

    马克修斯塞给我一个热腾腾的肉馅饼,正大光明的给我开小灶。

    我继续盯。

    不久之后,我这边开的小灶已经可以独立出来一桌席面了。

    我现在感觉很好。

    感觉更好的是摩拉克斯制造出第一枚摩拉的时候,财神爷的光辉在那一刻闪瞎了我的眼睛,若陀上道的捂着我的眼睛,就像我被他抱出地下的那一刻,为了避免损害我的视力,他遮挡住了我的眼睛很长一段时间。

    “你喜欢这个,那便赠予你  。”

    第一枚摩拉就这么落到了我的手里,摩拉克斯对于它的用法没有任何建议,“摩拉被创造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更加便捷的交换,第一枚也并无任何特殊意义。当然,倘若你觉得这很有意义,我亦很欢喜。”

    若陀以为我要将它供起来,连地方都清出来,问我:“你准备怎么保存它?”

    得到的是我一句“已经花完了,我说是这是摩拉克斯制造的第一枚摩拉,就有一堆人说它价值连城,换出来很多东西。”

    我转手给了摩拉克斯八成,说是给财神爷上供,让他保佑我发财,他一本正经的说:“会的,我们可以签契约。”

    然后才是:“一枚摩拉的价值并不能交换这么多。”

    “是的,那个人看中的不是摩拉本身的价值,而是它的附加价值,第一枚的意义,在他心中就值这么多。”

    “看起来,我应该思考一下如何去界定公平交易,恒定每一枚摩拉的价值。”

    第42章 第42章医者

    这确实重要,商业的发展关乎我以后的生存。

    有一个衡量物,一个完整的货币体系,就意味着,只要货币流通之处,都可以进行一场经济上的降维打击。

    然而,那是太过遥远的事,距今尚有很长久的一段距离,尘世七执政未曾确定之前,一场战争就可以更改摩拉的价值。

    现今所制定的一切,都只是奠基。

    我能做的,就是给未来的商业之神一句不痛不痒的“我很期待”,期待之后的事就别交到我身上了,我得了一种一旦干正事就百分百会摸鱼的病。

    我给予摩拉克斯除实际帮助外的所有帮助,他若真有这种将活堆在我肩头的心思,我不是转头将活丢给若陀,就是跟他说我忙着治病救人。

    他自然清楚我的做法,不会无缘由的将工作丢给我。

    不过若真追究起我到底忙不忙的事,答案一直都是确定的:不忙。

    我的医术有口皆碑,从天衡山一路扩散,周边消息稍微灵通点儿的都知道山辉砦这里有一位名医,重症都能救活。

    但真正来找我医治的人不多,偶尔,我还需要承接一下魔神救治业务,才会让我看起来忙一点。

    至于为什么,我想,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并不是一件好事,顺其自然的死亡才叫人生。

    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第二次人生。

    那些真的想活的,除非刚好被我碰到,顺手救了,其他人都是不到没有路可走的时候,不会来到我面前。

    我的救治手段还是太超前了一些,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我者死似我者死。没错,就是两个死。

    不仅是来看病的人心里打鼓,医者们但凡有点上进心都不会来我这里进修医术,因为这很容易混淆他们原有的体系。

    人的一生生老病死那么多,生命在坚韧和脆弱中徘徊。

    让一个有成熟体系的医生放弃自己现有的一切医学知识,去学我的体系,学成后跟我一样去救治重症或者心脏停跳几分钟的病人,有人会做的,治病救人就是一些医者的毕生心愿。

    但是太难了,难度已经超过了人造神明,还是我有意识降低了学习门槛的情况下。

    学成后是可以让一个人无病度过一生,培养的过程却极容易出现四不像,让原本的名医胚子成了一块废铁。

    至于长生种,长生种没有一个愿意学的,因为学了不会,会了也只能做到他们本来就能做到的事,那为何还要如此痛苦的折磨自己?

    我的医术,能得到我真髓的,就仅有我本人。

    种种原因,我没有过劳死,还能很清闲的度过我的每一天。

    “人类,寿命不确定,死前又无人继承我的衣钵,所以大家都怕过劳死将我送走,尽力的想让我活的长一些。我活着,就是一条路。”

    我跟归终——尘之魔神哈艮图斯,山辉砦的盟友——谈及此事,得到的结论就是如此。

    身为魔神,归终对于我的医术同她的大多数同类一样,知道,但并不会因此诞生额外的情绪,正常的惊叹,又除非弱小到极点的魔神,不会想到找我医治。

    魔神与人类,不是同一种生物,他们血条厚自愈能力强,又有权柄在身,弱小者死后依旧可以对人类的聚集地造成巨大的几乎是不可被修复的破坏。

    纵使有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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