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请不要靠骰子决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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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通了所有关节,合法的将这片市场吞吃下来。

    当然,没有做绝,我留了一些与此事无关的原材料供应商,自己名下的产业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都被阿蕾奇诺和多托雷悄无声息的正常化了,整个枫丹香水依旧花团锦簇。

    达达利亚过来时,我的种植基地里,枫丹和须弥的花组合成一副美丽的景象,花朵的香气,和健**长的植株,自然而然的组合成了一款香水若有若无的气息。

    末席前段时间送给阿蕾奇诺的香水,阿蕾奇诺不是很喜欢,面上倒是做足了姿态,只当这又是他的一次不成功的修补关系。

    这足以证明达达利亚对香水这方面确实不太敏感,当然,也有可能是阿蕾奇诺不喜欢他送香水的行为。

    但他甫一进来,就能闻出来这是「热恋」系列第一款香水的气味,因为有至冬冰雪的味道。

    这不奇怪。

    调香师总是会在很多地方去采撷灵感的光辉,他人的叙述也是。第一款「热恋」,其实说的不是爱情的热恋,是一个来自至冬的执行官,对家乡的回忆。

    厚重的冰层,白茫茫能哈出热气的气候,还有白桦树和美食。当然,最重要的是家人。

    冬日的壁炉面前,他的父母,他的弟弟妹妹。

    我在壁炉的火光里听他说起这些。

    阿蕾奇诺,布法蒂公馆的实际掌控者在看枫丹的报纸。甜点的香气,醺得人困意和食欲一起落下,我吃了两口,在困意和食欲里纠结,终于纠结清醒了。

    这是否对他的讲述有些不尊重?

    有点。

    但我很好的弥补了。

    香水商人除了会给枫丹的大众编织一场关于香水的迷梦外,还可以给特定的人用香水构筑起温暖的错觉。

    比如在意,比如让我昏昏欲睡的壁炉的火光,比如家的概念。

    我一一给予,当做我给他感情的回音。

    “我没有去过至冬,这里也没有至冬的花,但我想,我能够编造一个我心中的至冬,借由你的叙述。”

    “会不会很麻烦?”

    “怎么会,一款香水制作出来,无论最初的意愿如何,最后的归宿往往是摆上货架,成为他人情感的寄托物。我是要赚摩拉的啊,傻瓜,怎么会单单只为一个人制造一个绝版的气味。”

    我说的很客观,只是语气很和缓,语调再放轻一点,就是恋人之间的私语。我没有什么会给予他的,唯有一时半刻的真诚,权当他用摩拉换感情。

    “我能给予的,也只是这一点最初的灵感,这甚至还会干扰你对这款香水的认知。下次,一个惊喜或许会更好。”

    有这样的前提,他能嗅出来不奇怪,我透题了。惊喜最大的问题是他可能闻不出来,但是在香水制作的灵感来源已经透题的情况下,任何相似的气味,都会引动他的联想。

    这里,就不必去看命运的选择了。

    各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恰如眼前,我轻轻吻上他的唇角,此刻,什么也不想,就是真心。

    我们的这段感情很难不纯爱,他的道德已经摆明了,扭曲全在我身上,但是,哪一个吃软饭的会给自己添堵,爱上自己的老板?

    我是不会的。

    枫丹没有冰天雪地的环境,但有繁多的花卉,和突然从花丛里冒出来的捧着花束的达达利亚,和提着鱼,在花圃面前进退不得达达利亚。

    枫丹街头色彩明快的外乡人,顶着一头橘发,露出自己的一双蓝眼睛,试图从枫丹的食谱上找到两个人共同的喜好。

    他的拿手菜我可能不太喜欢,没关系,恋爱就是要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平日里,执行官身上没有愚人众的影子,只像是冰天雪地里养育出来的一个阳光青年,枫丹的细雨都无法动摇他的阳光青年。

    尤其是在灰蒙蒙黯淡的天色里。

    他就格外的鲜艳明快。

    前提是不要听多托雷的评价,多托雷在拆解出来我对达达利亚的核心需求是什么后,说末席的愚蠢终于有了点用处。

    也不要听阿蕾奇诺的,最近她正在调查枫丹的危机会从何处而来,对待看起来成天很快乐又不知道在傻乐什么的同事,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不是他们同为执行官,眼下,达达利亚应该也是被调到梅洛彼得堡里进行调查了。

    “随便什么理由,他总会去到梅洛彼得堡的。”

    比如打架斗殴,再比如打架斗殴。

    他再怎么样也是一位执行官,女皇的命令,他当然会完成的。

    我以为这与我无关。

    我不是枫丹人,不会易溶于胎海水,在枫丹兼职的这些日子,了解的不过是些关于末日的预言,还有“水龙水龙别哭了”。

    亲测,后者当着水龙的面念,效果出奇的好。不想打伞,又不想淋雨回去,找到当事人去念,他因为审判而有些悲伤的情绪会好转的。

    我们,毕竟是能力起了共鸣的人。

    我又知道他身份,偶尔,会直面他的坦诚,不多,他是个锯嘴葫芦,下雨了我当面念这句话还让人手足无措过。

    只是他是锯嘴葫芦,一些话说不出口,我不是。

    我向来是坚信谁有能力谁顶的,能找高个儿就找高个儿的,反正道德滑坡后我就不想再为自己的论文努力了,我已经毕业了。

    “今天没有下雨。”

    他见我找他,迟疑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平静,海鸥在天空滑翔,没有下雨的征兆。

    “不是天气,是我又听见了声音。”

    他瞬间严肃了起来,甚至找了一个隔音效果很好的空置的会客厅。

    上一次我

    听见声音是瓦谢案。

    这一次,这一次我听见的是一条鲸鱼的声音,它的声音里都是雀跃。

    但是——

    「吞天之鲸好感度:100。」

    但是——

    “我请你吃胎海水吧!”

    深蓝的,望下去极具有压迫力的海水,和在海水里扑腾,一个动作就能溅起一堆水花的吞天之鲸,它的好感度是令我叹为观止,它的行为也是。

    在梦中,我坐在它的背上,让它带着我去看它找到的好吃的,映入眼瞳的,是夜晚的枫丹,是行走在枫丹之中的人群。

    它又下潜,带我去看它找到的最好的一片觅食处,在梅洛彼得堡的下面。

    鲸鱼的口中是深邃星空,外表浅蓝,遍布星光,我坐在上面,遍览星河。

    为了确定我跟它认知中的胎海水是一个意思,我指使着这个庞然大物找到它认知里最好吃的一片区域,饮下一口。

    我可能判断失误,但是那维莱特不会,这位掌握枫丹水脉,开过品水会的水龙不会。

    “鲸鱼的身体,我抚摸过,如果不单纯是梦,我身上应该残留着对应的讯息。”

    “你可以分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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