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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70-78(第8/19页)
邹黎用眼神询问千雪和万柳。
这笔钱倒是能从别的地方节省出来,但那就要辛苦她们三人亲身上阵,小到一对门神贴纸要自己拿笔画了拿刀去刻,大到搬桌放椅,下地摆屏风上墙挂匾额。
“我们没问题,”两位喜女笑到,“昔日在军中,训练起来倒比这些劳累。”
只是每日饭要管饱,千雪挤挤眼,丢给万柳一个暗示:“小昭不在,邹娘子是顿顿请我们下馆子呢,还是……”
这她自有办法,邹黎挥手,不会少了大伙肉吃就是。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我做饭?”
吹胡子瞪眼,狮子猫大声抗议:“你就不怕有贼进来行窃,顺着热气摸进厨房,然后被一只蹲在灶台上下面条的猫吓死?!”
不止是煮面,邹黎埋头设计室内装修图,一个眼神都欠奉:“一天三顿,特别是中午,我要你顿顿不能少肉。”
它做不了,狮子猫尾巴缠住脚爪,摆明了要当一樽沉默的雕塑。
“我已经在系统商城下单该项服务了,”邹黎全然不怵,“你当然有摆烂的权利,我也有通知主脑,举报你消极怠工的权利。”
干不干在它,邹黎吹吹纸上湿润的墨迹。
不可置信地盯着邹黎,满腔悲愤无处倾吐,2023只好肩负起投喂三人一狗的任务,很快便从一个慵懒的蓬松毛团消瘦成精干的白色闪电。
自打世女让步,和桓昭立下百日之约,桓昭终于肯结束绝食,撑起身慢慢喝半碗鸭汤。
路途漫长,卢纯一直陪着桓昭说话解闷,除了晚上会有婢子轻声提醒,告诉卢纯该去世女那里侍候。
赶路时的饮食自然没有太多花样,桓昭日复一日吃着差不多的东西,听着每晚从长姐那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响,终于在濒临麻木的边界看到了京郊的碑石。
他回京了。
一颗心像是忽然有了实感,桓昭鼻子一酸,母王的脸便浮现在眼前。
奕王是个身长八尺有余的魁梧女子。
严格来讲,桓氏之女没有矮的,但即使如此,当今圣上永熙帝和奕王,仍然是宗亲里一骑绝尘的存在。
桓昭儿时怕黑,常常不愿一人独睡,即使床边守着可靠的仆俾也不行。但他只要隐约看到母王的身影,哪怕是一个背影,桓昭就会止住哭声,闭上眼安然睡去。
摸准了桓昭的习惯,俾子们便用衣桁披上奕王的常服,使其在桓昭的视线中露出一角。此法格外有用,桓昭偶尔夜里醒来,迷蒙中瞧见,便喊一声母王,又乖乖转身睡下了。
是以众俾曾玩笑,道昭公子将来必要找个可靠的挺拔女子。
“昭儿看着消瘦不少。”
给桓昭夹一筷青菜,奕王即使听说他在青州有了个“妻主”,面色也仍旧从容。
“孩儿不孝,让母王挂心了。”
历经桓曦狂风暴雨似的一通反对,桓昭学乖不少。张口闭口只说在外颠沛日日思念家中,幸得好心女子相助,收留他不说,更是谨遵礼节,二人相处时不越雷池一步。
他可没有说谎——桓昭为了取得母王支持,甚至连一向不喜的青菜都抿着嘴吃了——青州天寒地冻的,邹黎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是为了取暖。何况,桓昭使了不少法子想和邹黎发生些什么,可惜邹黎是个心思正直的,小昭假装睡懵了翻身抱着她可以,再想进一步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了。
换做之前,小昭一想起这些都觉得丢脸,仿佛是见到了他留不住女子的铁证。
然而他现在是奕王府的公子桓昭,一言一行都要讲究法度矜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反而成了说明邹黎人品贵重的绝佳事例。
咳嗽数声,受不了胞弟如此颠倒黑白苦苦倒贴,桓曦托辞案牍积压,敛衽一礼便离席而去。
“前面的莫不是……邹冰人?”
邹黎正热火朝天,选着能放到冰人馆里的绣饰,一道陌生的男声却从身后传来,似是有事相商。
谁叫她?邹黎将砍完价的绣
品收到小篮子里,是想托她说媒,还是有情人难成眷属,预备找她想想法子死马当活马医?
待邹黎转过身看他,那人却着实让她愣了一愣。
但见哑郎神情温润,眉目间不见昔日愁绪,透出一股平和通达之感,恰如磨去石壳的璞玉:“许久不见,邹娘子可还安好?”
她竟是不知道宁音可以开口讲话了,邹黎惊喜,想着贺兰姝果然信守诺言,将人照顾得不错。
“惊!官媒当街遇家猫,忆苦思甜交流领养人资质!”
一天三顿地做饭,2023实在无聊。没想到刚一打开远程权限便见到如此场景,2023立马贼兮兮生成并发送给邹黎一篇震惊体小作文。
没人喜欢看Ai讲的连篇废话,邹黎扫了眼标题便在脑中点了叉。
哑郎不日要随着贺兰姝上京,且要住上一阵子才回。他在青州土生土长,乍一提起京城只觉空落,不料巧遇邹黎,两人许久未见,言谈之间竟有几分故友重逢之感。
“不许糊弄了事!我和哑巴,妻主究竟更属意于谁?!”
邹黎下午才和宁音聊了一场,当晚,小昭便在她梦中闹得人仰马翻、泪水涟涟、不得消停:“你说你说你快说呀!”
“你是不是变心了?”
小昭一抹眼泪,很决绝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对我无意,以前若不是我日日缠着你不许你和其他男子接触,你是不是早就眠花宿柳,睡到旁人身上去了?”
“自从长姐把我带走,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鬓发都湿了几分,小昭控诉:“我为了能见你一面,宁可不吃饭也要忍着,你倒好,转头就把我忘在脑后了!”
她……
邹黎正想开口解释,小昭却不听她说什么,自顾自捡了个更远的位置站着,问:“那日匆匆告别,时至如今,你还在因为若水道长和阿隼的事生气吗?”
可他分明是好心,小昭说着说着眼前又蒙上一层水汽:“再大的气,生到现在也该消了吧?”还是说妻主并不想他,小昭仔细看着邹黎的表情,很是伤心。
死脸!动一动啊!邹黎不愿让他误会,整张脸却不听使唤,冷沉得像块山里的石头。
“不若我们……就这样吧。”
许久没有等到回应,神色黯然,小昭擦擦脸便要往远处走:“京城和青州之间山遥路远,你以后多多照看自己,我们想来是不会再见了。”
别走,邹黎心下焦急,想拦住他却伸不动胳膊,想开口喊他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音。后背冒出一层汗,硬生生把自己急醒,邹黎看着被面上交颈而卧的鸳鸯,耳边回荡起顾行之格外恳切的教诲。
原来这才是她的心意吗?
桓曦居高临下的模样和小昭百般不愿的挽留在脑中交替出现,直到窗纸后露出清晨的白光,邹黎仍然捂着脸一动不动,连狮子猫在她枕头上大摇大摆卧了半夜也没发现。
它可真有本事啊,舒坦地躺成一张饼,歪过头,狮子猫津津有味地瞧着邹黎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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