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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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下一秒便听到“小马快跑”催命式的提示音,告诉她“用户需在5分钟内登上运具”,又说什么“今日休息额度已用完”。

    好好好,邹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跨坐上了马鞍。

    “别晕了!”来不及辨认大腿内侧传来的轻微刺痛感,她一伸手拍醒翻白眼的狮子猫:“等下跑起来呛到,你就算再有九条命也不够嚯嚯的!”

    怎么才能撮合长姐和卢纯呢?

    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香篆,桓昭望着绣屏上栩栩如生的画眉鸟出神。

    他瞧着卢纯没什么不好的:品貌端正,有一技之长,善解人意还知情识趣,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长姐也分明和卢纯行过亲密之事了,为何不直接纳他进房?

    难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昭公子找我?”

    卢纯乍一听还有几分疑惑,想着桓昭一路上绝大部分时候都把自己当空气,回府了也是一人默默待着居多,怎地突然就有话同他聊了。

    听这俾子的意思,桓昭似乎还叫他叫得颇急。

    卢纯尚未应答,啧啧几声,厨房里却有旁人酸上了:“哎,要我说有些人就是不一般。满心里算计着怎么往上爬,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真有事了那可都是上赶着凑上去。”

    左右逢源哪,说话人上下刮了卢纯好几眼,仿佛恨不得用眼神把他身上的衣服划破划烂:“得陇望蜀,一边勾搭世女一边讨好公子,竟是个不怕贪多嚼不烂的。”

    听到了也当没听到,卢纯擦净了手,冲寻来的俾子笑了一下:“我们走吧。”

    “别急啊,”那人阻住卢纯,“该你干的活都干完了吗?”

    午膳的单子里圈了开水白菜,若是没人找来,卢纯本该在吊汤。

    新换来的俾子到底不行!

    等了半天也没见卢纯过来,桓昭一生气丢开灰押,银质的祥云头磕到桌上,一道断续的粉末便像雁群一样落了下来。

    “你今日倒乖巧。”

    下了朝,桓曦照例来看一眼弟弟,确保这几个时辰的空档里,他没被人又拐走一次。

    桓昭竟有耐心做这等事,桓曦看见模具里填满的香粉,颇为惊奇地夸了他一句,便看到胡乱倒在一边的灰押。

    “长姐。”

    卢纯迟迟不来,让俾子把一片狼藉的方几清理干净,桓昭索性直接问上桓曦:“你为何不直接把卢纯给纳了?”

    为何忽然问起这个,桓曦饮一口蒙顶含翠,没给原因,也没对桓昭说此事不许打听。

    随口一问而已,桓昭装模作样:“关心一下你还不行?”

    微眯眼睛,桓曦倒是不吝于和桓昭说实话:“我如何不想呢?此前也曾提过,替他脱了奴籍也是为此,是卢纯自己不愿意。”

    什么?桓昭举到嘴边的茶杯停了停,竟是卢纯不愿?

    卢纯脑子里究竟装的都是些什么,桓昭难掩错愕,卢纯知不知道他拒绝的是谁,那可是奕王府世女、未来新帝的左膀右臂、永熙帝都称赞的年少才俊,全京城不知道多少郎君公子做梦都想和她发生一段情缘的人!

    “为何?”桓昭不禁追问:“可是他顾及家人,这才……”

    非也,桓曦摇头。卢纯的父亲重女轻男,为了给家中换口粮,他趁着卢母不在时将卢纯卖走,契书一签,卢纯才七岁,懵懵懂懂便从良家子变成了奴籍。

    “以前我也以为是他思念亲人的缘故,未料到同他母父一见,却发现事情并非如此。”

    卢纯和血亲关系淡薄,即使当着桓曦的面,卢父盘算着唾手可得的好处对卢纯百般殷勤关切,卢纯仍旧不予回应,只站在一旁环顾阔别十余年之久的家中,将这些年攒下的月例银子留于卢母。

    “那这更不应当。”桓昭蹙眉:“既与家中不睦,换做我是卢纯,更该想抓住机会跃进王府。”否则等他年岁渐长,色衰而爱驰,岂非赔了夫郎又折兵。

    莫非,桓昭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兵书上讲以进为退,卢纯该不会是不满足夫侍的位置,才故意有此作态,目的是想要更多?

    端详桓曦面色,话在嘴边滚了几转,桓昭终于是把疑问压在了舌头底下。

    倘若卢纯真的别有他想,长姐这样精明的人,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

    硬被留在原地一个多时辰,等到卢纯从厨房脱身,桓昭已经将午膳用了大半,正拣着炒好脱壳的糖栗子含进嘴里。

    黄澄澄的又甜又香。

    “舍得来了?”

    抬了抬眼,桓昭哼道:“卢掌勺越发了不得了,竟是连我也要等着。”

    知道桓昭历来喜怒不定,卢纯只是默不应声,取了新煮好的桂圆醪糟递到这挑剔的昭公子面前。

    谁少这一碗醪糟!桓昭拧眉,却在闻到飘来的香气时缓了脸色。

    活像只吃饱喝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舔罐头的猫,桓昭清了清嗓子:“卢纯,今日我问你的话,出了这个门,你不许和任何人说。”

    想了想,桓昭又补上一句:“告诉长姐倒是无妨的。”

    屏退左右,桓昭抬手让卢纯过来坐。

    “你是有暗疾在身吗?”

    全然不讲技巧,桓昭套话的本领和2023逗狗的本领一样直来直去:“天阉?还是因为什么旁的原因,没法助女子坐胎?”

    卢纯被这毫不修饰的盘问震得一愣。

    “昭公子……”卢纯有些迟疑,但更多是茫然和不解:“昭公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勺子在碗里划了划,桓昭懒得和卢纯兜圈子:“关心那么多做什么?你就说你是不是。”

    ——卢纯只怕是个天阉,还是外表与常人相同,但内里派不上用场的那种。

    送走长姐,桓昭仔细分辨认真求索大胆假设,终于得到了这个略有离谱但十分说得通的谜底。

    倘若他卢纯不是身患隐疾,抬进王府做世女夫侍这样的好事,他为什么拒绝?换做桓昭是卢纯,他都把持不住,卢纯难不成比他还见多识广,还懂得欲拒还迎待价而沽?

    倘若他卢纯不是身患隐疾,他为什么殷勤侍奉,那动静偶尔落到桓昭耳朵里,都让他这个经历过南风馆惊魂时日的人脸红。

    普通男子顶天也就会避火图里画的那几样,抿抿嘴,桓昭咽下口中的桂圆干,但他可不信卢纯进了屋上

    了床落了帐还是那种木讷呆笨的人。

    况且长姐平日并没发觉出不对,桓昭越发觉得他的推断合理,可卢纯却百般回避,这不摆明了就是心虚的证据,卢纯就是怕日后被长姐发现缺陷、被长姐一怒之下冷落甚至赶出王府,这才忍痛装作云淡风轻之态,至少换来长姐的兴趣,让她觉得“这男子的确与凡夫俗子不同”。

    连上了,逻辑连上了。桓昭一叩案几,简直是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啊。

    “奴俾并不是昭公子想象的那种……”卢纯唇舌打结,许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天残之人。”

    卢纯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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