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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40-50(第2/14页)
耀起来了。带着背上的伤回到玉笛院,不情不愿给哑郎行礼,领罚之后的竹音声气极差。
什么东西,竹音满肚子愤懑,果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小家货!刚来第一日就犯了错连累自己,马义夫倒是打了招呼,说让人下手轻点,可再轻那也是结结实实的十下藤条啊!
而且对方怎么还不叫他起身?背上火辣辣地疼,竹音忿忿想到,莫不是真当自己山鸡变凤凰,刚入府一个上午就原形毕露磋磨起底下人了?
啊,倏而想起一事,竹音差点笑出声来。他忘了,这个宁夫侍是个哑巴,就算对方想,也照旧三棍子激不出一句话来。
人瞧着也没什么主子的厉害脾气,若是他被仆俾拿捏了也不会主动去找大将军告……转了转眼睛,存了试探哑郎底线的心思,竹音直直扶着腰杆起身。
哟,这新主子知道自己不能说话,还主动走过来要扶他?
真是乡下人不分尊卑。
亏他听说玉笛院要进新夫侍以后担心得翻来覆去,可哑郎如此软弱可欺,竹音的胆子便像吹了气似的一下子膨胀起来。
原本以为要伺候一个公老虎成日挨骂挨打,没想到——就这?
他就是欺到这对方头上,竹音洋洋自得,恐怕宁音一介贫寒哑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进肚子不说话。
哈,竹音泄出轻笑:“宁夫侍呢,是贵人。”自恃是将军府上有资历的忠仆,竹音抖起款来毫不含糊:“而贵人的运道,可不就是要比我们这些粗使的奴俾要好。”
“只是夫侍您得知道,”竹音叉起手来上下扫视宁音,“就算您比奴俾尊贵,也能被人尊称一声主子,但这贺兰府里,唯一能决定旁人生死去留的,只有大将军。”
比起神情拘谨的哑郎,这家俾反而跋扈得像是教训下人的夫侍:“咱们将军府的家规,宁夫侍或许听说过,又或许没听过。”
“奴俾不妨与宁夫侍透个底,府上七十六条规矩,马义夫会亲自教您。”
“但这有形的条诫好学,无形的底线却实打实地难探。”
“您是竹音的主子,竹音自当尽心告诉您,这将军府里,究竟还有多少,唯有府中人氏才能得知的规矩。”
嘚瑟完一圈,如愿看到哑郎谨小慎微的脸,自觉心气大顺,竹音挨个介绍起屋里的摆设:“所有的坐具,大将军不在,您放松一点倒也无妨。可大将军若是回了,夫侍,没有大人的允许您不能坐,有了大人的允许您也只能坐这么一点——”
第42章 手段
或许是军营临时有事,又或许是单纯忘了他的存在,哑郎直等到桌上的菜来回重热了三趟,贺兰姝也没出现在她新纳的乖巧夫侍面前。
娶了正夫倒是会摆酒席热闹热闹,竹音在廊下撇嘴,纳夫侍唯一的喜庆却只在当晚的二人共膳。
可见大将军也没把这哑巴夫郎的脸面太当回事,不屑地飞了飞眼风,懒得再傻站在厢房外苦哈哈受冻,竹音打着哈欠走到玉笛院外和交好的俾子闲聊。
不好懈怠得太明显,竹音心里搁着份忌讳,夫侍还在屋里坐等妻主,他离得太远难以交代。
可竹音也没真存有多少敬畏:听说宁音起初还拿乔不肯入府,但后来不知怎地却又肯了。焉知不是他看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眼热,后悔当时身段端得太高,这才眼巴巴又贴了上来,没准还要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妖淫手段。
倚在玉笛院门口便和旁人编排起哑郎,添油加醋讲起猫猫是如何惹了马义夫不快,说到自己背上新添的几鞭子,竹音恨不得把猫猫穿得那身外衫撕下来再扔进泥巴地里踩上两脚。
“你是没见着,”竹音是半点也不肯让嘴巴闲着,“他那件罩衫,啧啧啧。”
又土又丑,又艳又俗!
几年前就不时兴花样如此老旧的布料了,半点不提那颜色把哑猫猫衬得肤白沉静又温柔,竹音只管把哑郎的家世翻出来讥讽一顿:“说起来他家里人已经死光了,这身衣服……可别不是宁大娘归西之前给宁夫侍置办的吧?”
置办也没选大红一类的正色,竹音鄙夷,偏生挑了个小家子气的侧室颜色,可见一早便知道,自己这儿子早晚要送出去与人为奴做俾的。
这方才第一天晚上,大将军更是连回都不回,正眼都不曾给来一个。竹音假惺惺摇头:“色未衰而爱已驰,我看这宁夫侍大抵是废了。”
要是能让他趁机爬上去……
“什么东西废了?”贺兰姝的声音却忽然在俾子们背后响起,“聊起来甚至连主子都不顾了,讲得这样入神,不若说与我听听?”
大将军何时来的?!想着方才犯过的诸多口舌,竹音后脖颈一凉。
军中事务缠身,贺兰姝回的比预期晚了不少。想看看宁音在她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拦住通传侍俾,贺兰姝特意抄了通往玉笛院的一条小路。
却没想到先听见有俾子堵在门口大嚼舌根。
一会儿说大将军不上心、纳侧室当晚回都不回;一会儿讲宁音笨手笨脚、想装扮自己也全然不得要领。鸡毛蒜皮的小事挑完了还不肯住嘴,又说什么礼生仔细提点过了宁夫侍还是进错府门,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在这哑巴手下当差,好处没捞到一分倒是先替这乡巴佬进诫堂挨了顿重重教训。
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便是贺兰姝对府内琐事一无所知,听完竹音这通抱怨也再没什么不清楚的。
听了满耳朵的小话,再好的情致也被打断,贺兰姝脸色不虞。正是因为厌烦这些无谓话头,更是不愿被这些算计误了耳根清静,她才迟迟不肯纳人进府。没
想到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这遭,随手让下人拉了竹音与另一俾子下去等候发落,贺兰姝七分的兴致凭空减到五分。
府里管事的一日日也不知在浑忙些什么。再想想小厮口中宁音那件艳俗至极的外衫,心下不爽,贺兰姝简直想转身就走。
罢了,罢了,忆起那日种种,贺兰姝心道一切终究不是哑郎的过错。昏黄烛火从屋中透出,瞧见落在窗纸上的一个形单影只的侧影,贺兰姝举步进院。
除却恻隐之心,贺兰姝还想知道,宁音会如何处置身边心口不一的俾子。
在邹娘子那里洗衣做饭、缝衣绣花,除了送药洒扫一律不与外女接触,哑郎看起来好一副乖巧懂事的夫郎模样。
如今有本事架到底下人头上了,贺兰姝承认她存着试探的心思,不知宁音是否还和从前一般?
这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纵然贺兰姝自己也讲不清楚,她究竟想看哑郎在这件事中表现成怎样。
吃完晚饭又和小昭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划拉过来一只抱枕,邹黎直呼舒坦。脸也懒得洗脚也懒得泡,感受着家中久违的活跃气息,邹黎摸着裤头松紧带留在肚皮上的一溜压痕心满意足。
明早记得准点叫她,呼叫人工智能2023替她定个闹钟,邹黎立马就要酣然入梦。
2023却蓦然鬼叫起来:“邹邹!”
生怕邹黎困意太深以致于神智不清听不懂它说啥,系统还附赠了一套极其人性化的刺激机制。脑子里猛地放起高清无。码动作片,邹黎迷瞪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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