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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为病弱渣A驸马》 18、驸马还会羞辱人(第1/2页)
刘太傅今天就颇为高兴,他身居高位,朝中文臣有一大半都是他的门生,女儿是太子妃,入了东宫就早早的怀上了。
如今年关,不用上朝。
他一大早就让夫人带着家里的府医去太子宫看看,顺便给女儿诊看一番。
得知女儿怀的很大可能是乾元,他中午甚至多喝了几杯。
“若这一胎当真是乾元,不拘是女娃还是男娃,老夫这一生也是圆满咯。”刘太傅摸了摸胡须,心里已经开始畅想,自己的女儿生下乾元,那便是皇太孙,他就是未来皇帝的岳丈,未来太子的外祖。
但刘夫人有些不安,每每刘太傅盼望着念叨乾元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想,若是个坤泽或是中庸该怎么办?
太子那边是不是也和自家乾夫一般心心念念者乾元。
若不是乾元,太子是否会冷落芙儿?芙儿日后再东宫的地位可还能如这般稳固?
每每思及至此,刘夫人都要胆战心惊一番,跪在佛堂苦苦哀求,菩萨保佑,送子观音垂怜,保佑芙儿这一胎千万是乾元。
太子倒是没有很紧张,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而他又年轻,本身又是皇母的嫡长子,就算这一胎是坤泽或是中庸也没关系,影响不了他的地位,只不过是乾元更好一些罢了。
再者坤泽孕育不易,当年母后便是生产长宁的时候伤了身子,后来早早就撒手去了。
若他的母后还在,他何必如此苦心经营。
母后若是还在,他的外祖家满门武将,他又何必四处低声下气寻求助力。
“殿下,您在想什么?”刘蕊芙来到他身边。
太子看她穿得单薄,当即冷了脸,呵斥太子妃身边的下人:“怎么伺候的?冻着太子妃了可怎么好?”
他解下身上的披风为她裹住,又笑道:“想起母后了,不免伤感了一些。吓到你了?”
“没有。殿下,年后我们是不是也要去母后那里祭拜一番?”
“你如今七个月了,身子重,就不要去了。孤替你去多磕几个头,母后仁慈和善不会计较这些的。”太子笑道,“届时长宁也会去,孤也有些话要和长宁好好说说。长宁的封地就要定下来了,孤几次三番试探过皇母,皇母却没有明说什么。但孤觉得,皇母恐怕不会划分什么好地方给长宁了。”
太子叹了口气:“长宁是孤的一份助力,若是长宁没有好封地,孤手头上可调动的银钱就越发紧张了。”
“殿下,臣妾手中还有一些……”
“住口。”太子捂住她的嘴,“孤是你的乾夫,孤贵为太子。岂能动用自己坤泽的私产。再者,坤泽的嫁妆还是要自己拿在手中才好。日后,你若花不完,留给咱们的孩子也好。孤岂能动用?”
太子又叹了口气。
她母后的嫁妆就是被皇母调走,美其名曰是借,可实际上分文没有还回来。
那时候皇母还在外征战,兵马粮草处处要钱,母后的嫁妆被掏空,外祖家又垫了许多。
若是母后那笔钱留给他多好。
太子又叹了口气,哪怕是留给长宁做嫁妆也好。
终于到了宫宴这一天,太子把太子妃身边的人仔仔细细筛查了好几遍,又调了几个心腹去贴身保护。
“殿下,不用这般小心。臣妾又不是瓷娃娃。”刘蕊芙有些不安,看太子这小心翼翼的态度,好像是要出什么大事了一样。
太子笑了笑,“小心一点总是好的。今天人多,万一磕了碰了可怎么好?”
太子这般关切地照顾着刘蕊芙,另一边孟谦言也调了人手去顾闲余身边。
顾闲余看着侍女打扮的银一,上次见到她这么乖巧的装扮,还是在新婚之夜,银一穿着普通的侍女装,二话不说一拳头把她撂倒了。
“这是做什么?”顾闲余不懂,不就是进宫吃个饭,再看看表演吗?怎么连银一这个暗卫都安排上了。
孟谦言在棋盘上落了一枚棋子,随后在思兰思考下一步的时候,她抬头看着顾闲余,说道:“小心一些总没错。宫里人多眼杂,嫔妃君侍也多,你什么都不懂,让银一再旁边提点你。”
“那应该让思兰跟着我才对。银一的规矩还不如我呢。”顾闲余嘴里嘟囔着,声音不大,但是怨气很重,屋内几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银一握了握拳头,又想以下犯上了。
思兰放下棋子,闻言笑道:“属下是公主府的人,自然是要跟着殿下的。”
“那秀安呢?”顾闲余问,“我也有小厮,秀安就是驸马府的人。”
她和孟谦言说话的时候,虽然也不会很利索,但从来不结巴,所以但凡孟谦言在场,她不论和谁说话,总是会看向孟谦言。
孟谦言起初不解,后来发现了这件事,按压住心头的古怪随她去了。
“你若想带上他便带着吧。”孟谦言也懒得在这种小事上和她多费口舌。
顾闲余开心了,倒不是因为可以带上秀安,而是孟谦言又允了她一件事。
“殿下。您输了。”思兰笑着端起茶杯。
孟谦言定睛一看棋局,自己果然输了,她笑着放下手中的三枚棋子。
“思兰棋艺高超,本宫不及。”孟谦言转而看向顾闲余,“驸马可会下棋?”
“会啊。”顾闲余点了点头,“我什么棋都会下。”
银一撇撇嘴,冷哼着说,“会下可不代表能下赢。”
“驸马要试试吗?”孟谦言也想看看顾闲余的棋艺。
顾闲余走到她身边,视线扫过思兰和孟谦言的棋局,目前来看黑棋已经被逼到绝境了,反杀的可能性不大。
但顾闲余拿起孟谦言方才放下的三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一角,这一棋落下与自杀无异。
思兰轻笑:“驸马这一招倒脱靴可是难不倒属下。即便是属下提子,属下在棋局上依旧占据有利形势。”
银一也跟着笑了起来:“还说自己会下棋?我看也不怎么样嘛。你这样胡乱下,我也会。”
顾闲余不言不语,落下第二枚棋子,落在了棋盘的边缘位置。
思兰眉头微皱,很快又松开了:“驸马,这时候再做金鸡独立,怕是来不及了。”
她落下一子后,又杀了顾闲余一大片的棋。
可是当思兰再取胜以后,突然发现自己的后方空虚,即便是想要再回防也隐隐跟不上了。
孟谦言心下震惊,心中复盘了方才那一步棋,惊叹道:“这是相思断?!”
第三枚棋子落下,思兰在棋盘上占据的大好形势全部失去,反而是孟谦言之前被逼到死局的棋子全都活了过来。
顾闲余把棋盒往孟谦言身边推了推,“必胜局成了,随便下,随便赢。”
思兰放下两枚棋子直接认输。
她之前的大好局势已经彻底没了,她没有驸马那般反败为胜地手段,她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结局,再下下去也没有意思。
现在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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