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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阴湿男鬼如何与琴酒达成HE》 70-80(第10/16页)
“先生,我建议结束……”
“叫老三回来……叫她回来……回来……回来……”
中年的私人医生皱起了眉,他是自小接受乌丸莲耶资助的孩子,也算是与乌丸家小姐们一同长大,因此在乌丸莲耶筹谋实验的开始,他便在劝阻。
男人试着和缓声音,“这是有驳人伦的……无道德的……”
“砰!”
骨瓷与骨头相撞的瞬间碎成无数片,险险在男人的眼下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仿佛是被这一砸给弄懵,过了几秒,医生这才颤抖着跪在了那一地狼藉上。
血将药片染红,而医生根本就不敢为这疼痛出声。
往日里的天父瘫在床上,哼哧哼哧地讽笑,“道德?人伦?那种无用的……浪费时间的东西,根本就没必要存在。”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肿胀的腹水与残破的肺在共鸣。
乌丸莲耶说,“叫她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是。”
“出去吧。”
“是。”
“对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乌丸莲耶突然抬头,那双绿色的眼睛,幽幽得仿若夜半回魂的鬼火。
他问,“你老师的理论……是血亲都能做到的吗?”
医生单手撑住一旁的小桌,闻言连忙抬头,“是的,是的!理论上,血亲都能!”
“哦。”
仿佛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老人突然笑起来。
他确实拥有一张慈祥,和蔼,令人信赖的皮,就像他一如既往向别人所展示出的一样。
乌丸莲耶拍了拍床沿,用一种,在以往很寻常的,亲昵的语气说,“别站那么远,过来,好孩子,坐过来。”
“……”
老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药水以及肉类腐烂的气息。
医生走过去了。
正当他俯身,想听乌丸莲耶有什么指示时,对方一把掐住了医生的手腕!
老人的眼中嫉妒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快又被那种伪作的笑所替代。
“帮我个忙吧孩子。”
他说,“让她把西川也带来吧……那孩子也是我的血亲……拥有最年轻身体……和我最像的孩子……也该回报我这些年对他的宠爱了……”
医生的脊背瞬间崩直,尽量将自己颤抖的声带撸直,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是西川贺少爷吗?”
乌丸莲耶笑了一下,没回答,却松开了原本死死掐住医生手腕的手。
于是医生便知那就是了。
男人不敢背过身,只是一步步地弯着腰,战战兢兢地倒退着走到房间门口,在摸到房门把手时这才转过身离去。
重新阖上房门,医生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被掐出了青痕,而冷汗与脸上的伤口混合在一起,刺痛到人难以忍受。
快速捂住闻声而来的女仆的嘴,医生快步下楼,接过管家递来的车钥匙,离开了这座曾经承载了无数珍贵回忆的别馆。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点燃了这日渐死寂之处几分生机,女仆们看着汽车离开的影子,消瘦的脸颊露出无限向往。
管家拍了拍手,让她们回去工作,自己则走上楼,叩响了最里侧的门扉。
“先生。”
外貌比乌丸莲耶更加年迈的管家朗声道,“该吃药了。”
……
……
……
“然后呢?”
西川贺坐在吧台前,一只脚搭在脚踏上,一只则蹬着地,好使自己一刻不停地转圈。
密斯卡岱站在吧台里,闻言沉默片刻,随后将备好的酒推到了西川贺眼前。
被切得很薄的柠檬片卡在杯壁,苏打水与威士忌暗金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被搅拌后翻腾起细小的气泡。
“尝尝吧,特意给你留的麦卡伦。”
密斯卡岱垂下眸,开始切冰块。
西川贺倒也不在意对方的沉默,只是笑了笑,饶有兴致地举起酒杯尝了口。
瞥了眼吧台后的酒瓶,他问,“25年?”
“尝出来了?”
密斯卡岱抬头,弯了弯眉眼。
岁月苛待了他多年,直到脱离了组织的现在他这才找回些许当年那个备受宠爱的“西川贺”的踪迹。
斑白自他额角向上攀爬,又被随意地在脑后束起一个小揪,没有接受过训练的身体消瘦无比,自背后看去只能见一根倔强的脊梁挑起了这具空荡荡的躯壳。
西川贺收回视线。
自酒店离开没多久,密斯卡岱就收到了西川贺的来信。
还在审人的密斯卡岱自刑罚中回神,这才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任由审讯者昏迷。
“怎么了?”
男人单手撑在厨房台面上,打开了水龙头。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乌丸家的血脉。
哪怕是在暴戾的怒火中燃烧,却还能保持表面的优雅。
水流声将电话那边西川贺音调里的情绪遮掩,西川贺像是在外面,却又与车辆人群离得很远。
繁星已经开始暗淡,但对于需要借助酒水来逃避现实,或是想寻求一方安静的人来说这一天这才刚刚开始。
两人的呼吸被沉默拉长,在听到西川贺那边又传来一声远远的鸣笛后,密斯卡岱终究还是担负起了兄长的职责。
他推开了厨房的窗户,自口袋里摸出半包烟。
半晚的风吹得人很舒服,这才让人恍觉原来夏天已经快过去了。
密斯卡岱听着对面平缓的呼吸,突然觉得自己方才猛烈的感情都不算回事了。
手中的细烟捏了半天,终究还是没点。
男人盯着皱皱巴巴的烟看了看,垂手扔进了垃圾桶。
他抢在西川贺开口前,笑着问:“要来喝一杯吗?”
西川贺答应了,这才有了先前那一段乏长的叙述。
男人给自己倒了杯酒,冰块沉在杯底,与西川贺那杯堪称天差地别。
沉闷无趣,普普通通。
却已经足够了。
他并不知道西川贺经历了什么,对于他来说,除去给西川贺提供情报,自己已经离组织很远了。
远得就像前几十年不过一场梦。
一场基于娇纵少爷寤寐时,怪诞迷离的梦。
没有去喝自己的那杯酒,密斯卡岱开始收拾桌面。
他的语速很慢,平缓,低哑,仿佛一个加速就会声嘶力竭。
“接下来的事我应该和你说过了,你确定还要听吗?”
与他隔了一条桌面的,拥有着他共同血脉的兄弟语气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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