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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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没关系,某人肯定来黏她,只要某人半夜委屈伸个手,她就顺着这台阶下去。

    可她忍了两天,台阶是一点没等来,忍到第三天不行了她准备服软认输。

    原本沙发上一左一右,谁也不搭理谁,冷淡看电视。谁知道忽然停了电,客厅里黑漆漆一片,眼睛还没能适应黑暗,捕捉不到月光。

    她坐在那儿挣扎了两秒觉得这是个解除冷战的好机会,只要趁机搂住小狐狸哄一哄就好了,起码今天晚上就能搂着老婆睡觉了。

    说干就干!

    她手刚一按上沙发还没行动,黑暗里微弱紊乱的呼吸声悄悄落在她耳边,她腿上忽然一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上脖颈吻住。

    某人大概在哭,哆哆嗦嗦地吻不成,呜咽掉泪不肯松手,笨拙亲亲她,声音委委屈屈像是快要被逼疯了,“我知道错了,不该闹脾气,别不要我嘛…干嘛这样……我会伤心。”

    她的眼睛终于适应黑暗,于是先看到的就是某人亮晶晶的泪眼,一点泪光沾染月色,可怜楚楚还一个劲儿道歉,看着完全像是被欺负了。

    她咬一咬孟凭瑾的唇,喜欢甜意,因此做起来就没收敛,眼镜碰着眼镜时常打架,总归觉得碍事,孟凭瑾吃痛忍着泪花伸手摘下她的眼镜,按在桌上,手指颤抖。

    失去眼镜,目光直白交织,彼此窥见对方眸底简直酿出醉意,移不开眼。

    孟凭瑾委身时喘息连连,被她放开还小心翼翼追问她,“今晚能和你睡吗?”

    她抱起挂在身上的某人,掂一掂小狐狸笑道:“就没打算放你走啊老婆。”抱着他走了几步转身,她歪头,眼底晕开浓重墨色,示意他开门。

    于是某人红着脸埋头抱她,但乖顺伸出一只手旋开了卧室门,耳朵蹭蹭她轻声问她,“你手冷吗?”

    她揶揄眯眼,某人眼尾潮红,眼底亮亮晶晶,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窥透心思,难为情移目,可想来想去,咬咬唇搂紧她吻上来的也是他。

    “怎么了?”她看出孟凭瑾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停下来,望着某人支吾,“要我轻一点?”

    “今天的话,”他实在太害羞,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你随心一点也没关系,我坦率点就是了。”

    她听完挑眉,孟凭瑾不敢看她眼睛,于是一个劲望着别处,别别扭扭但有点可爱。

    “真的吗老婆,”她俯身亲了亲小狐狸,小狐狸敏感非常总觉得痒,她气息滚烫,“那就坦率点,不要忍着不肯哭,叫出来也没关系,我喜欢听。”

    事实上,冷战甚至不算是个问题。他们确信爱不会变。但不能贴贴实在有些痛苦,她快要忍不下去的同时,小狐狸早就忍受到崩溃点了。

    总之做了个爽。第二天醒来孟凭瑾不在身边,她睡眼惺忪到客厅里,发现小狐狸正在努力做饭。

    说起做饭这件事真是惭愧,他们都是做饭苦手,一个是不会做饭,另一个是做饭难吃。

    徐风知是那个不会做饭的,而孟凭瑾则是那个做饭难吃的。

    一开始孟凭瑾熟练地穿好围裙,并自信满满说自己会做饭的时候,徐风知喜欢他明媚晴朗,因此捞起相机就开始各个角度给贤惠小狐狸拍照片。

    直到,他笨笨地、一下又一下地切开胡萝卜。看着这生疏的手法,徐风知的激动忽然死了一下。

    最后也不出她所料,其他的先不说,那盘夹生胡萝卜她几乎是闭着眼靠催眠自己才吃完的。

    就这还被孟凭瑾看出了端倪,深受打击,从那天开始就非要学做饭,立志要做出精致的四菜一汤来。

    学习还算有点效果,起码能确保食物是熟的。

    她洗漱完,睡意还没能全部驱散,坐在餐桌旁支起脑袋看孟凭瑾忙碌,孟凭瑾回身见她,随手推给她一盒蓝莓。

    但她只顾着看老婆,暗愉着回味老婆身上那些拜她所赐的咬痕,以至于哪怕老婆递过来东西也忘了问而慢吞吞吃起来,直到孟凭瑾被她气笑,抱臂歪头无奈说这蓝莓是要她帮忙洗的。

    她小声认错,无精打采趴在桌上,伸手要孟凭瑾。

    孟凭瑾很清楚这是她常见的早起黏黏糊糊期,耐起性子走过去由着她将自己圈住,拽着自己晃来晃去,一味哄她安抚她,语气透着温柔。

    直到她搂揽着小狐狸,仰起头,下巴抵在他肋骨,眨着眼睛看他什么也没说,但孟凭瑾什么都懂了,那分明是在央他。

    他耳尖渐红,移眸说不要,但在她失落眸光里败下阵来、咬牙伸手乖乖卷起衬衣的人也是他。

    时钟转动秒针,安静流淌着声响…那些红痕依她心意无遮无拦,个个都深重。

    孟凭瑾实在害羞,攥着衣服目光落在一旁,脸红抿唇不肯出声,眼尾也红红的,像是又快要哭。

    她幽然弯眸,心里想的却是:即便离开了书,孟凭瑾也是一位漂亮的、总是顺从她心的好脾气神明大人。

    她欣赏着诸多咬痕,深知这些咬痕已然好似孟凭瑾的一只只眼睛,被直直看着会觉得难为情。

    而此刻,更是在明知道怀里的狐狸已经烫得要命、快要站不稳的情况下,她还偏要圈揽着某人纤细的腰晃一晃他,坏心眼地问:“前辈前辈,哪一个咬痕最痛。”

    孟凭瑾不肯开口,她作势要再亲一遍,孟凭瑾慌张眨眼,匆匆松开一只手,指尖压在心脏附近,指出了最痛的那个咬痕。

    她认真凑近盯着,“噢,原来这个最痛啊老婆…我还以为这个不太痛呢,毕竟我没怎么用力……”

    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时常蹭来蹭去,孟凭瑾忍受不住频频向后倾身,可她搂得太紧不肯放过他,他躲不得只好红着眼睛紧紧抿唇,不肯喘出声。

    徐风知若有所思,“我明明没用力,你却觉得痛,看来是新的敏感点呢?”

    听她笑眯眯地说出了不得的话,孟凭瑾垂眸望着她勾起的唇,难为情平复呼吸,心里比谁清楚就连凑近说话她都是故意的。

    …算准了他好欺负。

    他咬咬牙。

    “前辈,我饿了…”她又在扮乖。

    “饿着吧,不做饭了。”一句显而易见的气话。

    她抱着人准备拖长尾音闹腾,或是哄一哄他脾气,却没想到说任她饿着的人是最心软的那个,还没等她闹就没好气地塞给她一颗草莓。

    嗯…看来是不用哄。

    ……

    那时候家里还没有捡回这只猫猫,孟凭瑾那句不做饭的气话不仅在当时都没能坚守住,后来更开始乐于给猫猫煮些肉吃。

    每每惹到他,他气呼呼准备发火的时候,徐风知就会立刻抱起猫猫,挥一挥猫猫爪子,一人一猫同时卖惨,“没你不行嘛老婆老婆。”

    因此怨念一次次到嘴边拐弯,变成软绵绵怨怼,“少来。”而后回身继续执拗地研究如何做饭,眉间紧锁,为难抿唇。

    客厅远远传来她声音。

    “爱你~老婆~”

    猫猫跟在后头喵喵两声。

    孟凭瑾迟缓眨眼,切胡萝卜还是不熟练,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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