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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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戟继续拨动着珠串,“坐吧,那会儿在殿上不是站了好久吗,腿不痛吗。”

    声音平淡落地,徐风知呼吸一滞。

    原以为岁戟会上来开门见山地坦露自己不杀他二人的目的,或是要他二人做什么事…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

    她实在说不出心里的感受,闷闷低下头坐在她身侧,坐下那刻才意识到是否不妥,正想起身,却好像又被她看破。

    她投来一眼,“坐吧,不必在乎那么多。”

    徐风知一生甚少有这样被接连看破的瞬间。她深深拧起眉,眉心褶皱如同层叠山川,她觉得不可能会有人的感知强到这样程度。

    她几乎就快要问上一句:是否她也是穿书而来?和孟凭瑾一样拥有什么读心技能吗?

    她高强度地在心里默念这句话,但却犹如苦苦拍门得不到回应,石沉大海般盼望不来想要的回答。

    岁戟始终安静地垂眸拨弄珠串。

    她想了想,再开口时已不自知地放缓了语气,“您和我一开始想的不一样。您明明很好。”

    这话已说得足够冒犯。徐风知是想引一引她自己开口,道出为何城中人人都惧怕她,而非怨恨她。

    岁戟果然性子很好,脸上连一丝不愉快的神色都没有生出,也许是渴了,伸手自己为自己倒茶,答她也是平静的,“他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本宫都不一样。人本就是如此。”

    徐风知听不懂这话,而她继续说下去:

    “本宫此刻对你好些,让你坐在椅子上,你便觉得本宫是好人。那本宫拉着旁人去砍头,看着那人人头落地的那一刻,你还会觉得本宫是好人吗?”

    随着话音一同推向徐风知的,是一杯茶。

    徐风知不知所措,没想过岁戟是在为自己倒茶喝。

    她今夜自与这公主打照面之后,便陷入全然的一头雾水里。

    岁戟收回手,珠串又打了结。

    她指尖拨弄着,听她许久不动,轻轻开口:“喝吧,殿上说了那么多话,嗓子早就哑了,那会儿就听出来了。”

    徐风知不动那茶,索性向前倾身疑惑问她,“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还是说只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认得我?莫非我们以前是什么旧相识吗?”

    她现在心里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这岁戟是不是认识原主徐风知呢?不然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俨然一副姐姐模样。

    可是不合理。

    漠戈按理说是存在于百年之前的城,那个时候原主还没出生,她们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提前认识的。

    这成了新的矛盾点。徐风知心里的疑惑就快要把自己给淹死。

    这一回,寝殿陷入了静寂。

    而徐风知眼看着岁戟淡漠的眉一点一点拧起褶皱,竟露出些许不解,仿若是不知道该怎么去答她这一问。

    最后千言万语堵在心间,她停下拨着珠串的手,看向徐风知,有些真挚在轻微回响,“风知殿下,我心里喜欢你。”

    好似一涟漪在眼前泛起。徐风知骤然凝滞,仿若没听清那般愣愣追问道,“什么?”

    她果然以为她没听清,便放下珠串,再次郑重道:“本宫说,你舍弃天下去追寻你的自在,本宫很喜欢你。”

    她望着徐风知的眼瞳,徐风知心中微微泛温。

    岁戟将茶又往她那侧推了推,“喝吧,茶再不喝就凉了。”

    徐风知终是拗不过她,接过这茶饮下,茶香满盈,停了停,左思右想还是开了口,“岁戟,你容我问几个问题吧,我实在太想知道了。”

    “可以。”岁戟甚至要再次放下珠串,徐风知连忙摆手示意她不用,“你不愿意答也无事,能对我坦然一些就好。”

    第68章 公主剑.6

    夜风拖拽蜡上光亮, 影下,公主专注地盯着她,从容里恍惚得见些许纯澈, 和殿上那样不同。

    徐风知抿唇,再不想问也只有问道,“漠戈……”

    话到嘴边才明白有多难开口。

    要怎么问才好, 难道要直接问她是否知晓漠戈城死过一回, 而现今已是鬼城吗?若是她不知呢…徐风知思绪凝滞, 瞳仁紧缩。

    不、若是城中众鬼魂根本不知自己已死过一回, 已非人身……

    她到底是发愁,不再顺着那二字问下去,换个问法, “你定过婚约吗。”

    风切切, 烛火险些要灭。岁戟的眉眼笼入这暗中一瞬,再打捞出来时,已是拒于千里之外的生分疏离,回身一言不发。

    徐风知就这沉默里已明晰了几分, 哀凉堵住了她千万句话,不知如何问下去。

    “本宫猜你是想问。”她微微诧异, 见岁戟将神思与目光一并收回, 平声说着, “漠戈当真是因本宫而覆灭的吗。”

    徐风知望进她眸间, 死水一片。

    听见她答, “是。”

    她又重上一遍, “漠戈城全都因我而死。”

    那句不信就等在唇边, 岁戟话音一落她就该说出去了, 但徐风知意识到这格外苍白, 她难道仅凭着一面之缘就说自己不相信她是会舍弃自己的子民的人吗……

    “风知殿下。”

    她怔愣侧头,而岁戟漠然无色,“回吧。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离开漠戈。”

    逐客令犹如烛火交杂之影,无情地砍在她二人之间,明暗影子正正好好将案上的茶盏一分为二,杯中涟漪凝止,失去温度。

    宫侍躬身进来要请她出去,她侧头去看,岁戟的神情已与殿上无二,徐风知眼中晦暗,静默须臾后开口:“岁戟,我来漠戈是为了别事。”

    “煞气汇聚在此,漠戈城犹如阵法,我要查清楚这阵法之内在催生着什么。这般阴戾煞气,若是有一日向着天下而动,那么苍生都会没命。”

    那人神色并未变,俨然未听进去。徐风知却愈发认真,目光深切复杂。

    “所以我来了漠戈便不会走,我一定会查清楚这阵法。故,恕难从命。”

    言罢,她起身而去,再不去看身后的珠串、身后的寂寥之人。

    ……

    此夜墨色最深重之时,幽静漆黑的殿内早已熄了烛火,可双门折开一缝隙,月色如刀光切入廊下,一人踏门而出,守在廊下的宫侍悄悄打盹不知有变。

    冷冽月芒攀上那人脆弱手中紧攥着的刀剑,剑身宽,不好拿。那人脚步有些快,路过池塘时,惊金鱼翻尾,水声清脆。

    朝皇城内深处不知行走了几时,周遭的景色越来越朽败,那人停在前朝残留下来的几座殿前。没有人管过此处,它像是个被人遗忘的灰白斑驳角落。

    那人目光复杂,纤柔手上泛起青白,剑再被紧攥,抬脚正欲进入其中一座旧宫,可倏尔顿在原地,愣神中,凛然向后侧去一眼——

    如墨宫道上站着两人。

    一人白衣系铃,眉眼如画。另一人暖色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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