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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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准备这么充分了?”

    孟延年轻笑了一下:“当然不是从这几天开始的。”

    江蝉月佯装羞涩,上手锤了他一下:“你从那么早就开始肖想我了?”

    孟延年捉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绕到她腰后摩挲了一下,喉中模糊地发出一个音节:“嗯。”

    房间内光线暧昧,满床的花瓣散发着馥郁的芬芳,江蝉月站在他腿间,突然觉得有点呼吸不上来。

    这个氛围…实在是有点太上头了。

    她脸上泛红,试图把放在她腰后作祟的手拿下来,谁知那只手本来只是虚虚地搭在那里时不时抚一下,被她一赶,反而结结实实地按了下去。

    江蝉月被他按得腰往前一塌,脸色更红了,呼吸一滞:“你干什么……”

    孟延年挑眉:“你以前更大胆的话都说过,怎么确定关系后反而收敛了?”

    江蝉月:“没有,我很发散。”

    日日:【收敛的反义词是发散吗?】

    孟延年:“……现在不是高数课。”

    江蝉月低头腼腆一笑:“怪我太好学。”

    “这么好学?”孟延年轻笑,抚上她脸颊,“不如让我检查一下别的有没有学会。”

    江蝉月:“查,请狠狠地查我。”

    孟延年总感觉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但是没有跟上她的脑回路,索性不想了。

    他贴近江蝉月的唇,吻上的前一秒提醒道:“首先,记得学会换气。”

    或许接吻跟溺水的确有一些共同之处,江蝉月觉得自己恍然置身于一片温暖的洋流中,被潮水包裹,对氧气的渴望和继续深吻的欲望彼此拉扯,让她在暂停喘口气和一直亲吻之间摇摆不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身体升温了,肺似乎被压缩,空气越来越难以进入。

    江蝉月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该死,孟延年肺活量这么好?以前没觉得啊。

    能用孟延年给被子抽真空吗,她家里压缩机坏了。

    孟延年此时也注意到她的反常,赶紧松开她,眸色很暗,声音带着没有纾解的喑哑:“怎么了?”

    江蝉月微眯着眼,大口呼吸,手往后颈上探去——

    日日:【!!】

    这题它会!

    日日:【这个我知道!我最近在看abo,额娘你可能是个omega】

    那什么期到了。

    没空骂它,江蝉月只觉得身上又痛又痒,孟延年制止住她乱抓的动作,掀开她脖后的衣服一看,竟然已经起了一大片红疹。

    孟延年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眉头紧蹙:“你过敏了。”

    江蝉月脑子有些迟缓,慢慢惊恐:“?”

    原来她喘不上气不是因为接吻,而是因为过敏?

    本以为钻进了爱情的圈套,结果是生活让她上吊?

    好疲惫,就像跟人玩艾斯艾慕结果对面真的把她往死里打一样疲惫。

    孟延年已经给她裹上外套,攥住她手腕不让她乱挠,然后叫人开车过来送两人去医院。

    白天刚从医院回来,结果现在又要去医院。

    车内气氛有点低,江蝉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水肿,眼眶周围一圈也热热的。

    孟延年攥着她的手,一言不发。

    到了医院问起过敏原,江蝉月一问三不知,最后还是打电话给江晋安问出来的,她竟然对玫瑰花过敏?

    准确地说是对蔷薇科的花过敏。

    江晋安远在燕城,心急如焚:“怎么过敏了?自己对什么东西过敏还记不住吗?在哪碰到的玫瑰花?”

    他声音一顿,语调变得危险了起来:“不会是哪个臭小子送你的吧?”

    臭小子坐在旁边问医生药怎么吃,闻言沉默了一下。

    江蝉月下意识否认:“不是。”

    孟延年神色一愣,眼神暗淡了一瞬间。

    江晋安:“那是怎么搞的?”

    江蝉月:“我将玫瑰藏于身后。”

    江晋安:“想给那臭小子一个惊喜?”

    江蝉月:“花店老板让我拿出来,这里有监控。”

    江晋安:“……咱家有钱,不做那偷鸡摸狗的事请哈。”

    江蝉月轻轻摇头,语气寂寥:“你不懂,我可以被囚禁,但浪漫不能被囚禁。”

    电话那头的老父亲沉默良久,道:“你还是赶紧回来吧,在外面待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啊,怎么会连自己的过敏原都忘记了?你小时候你妈妈不就给你查过了?”

    江蝉月心虚道:“这么多年了谁记得……”

    “不可能!检查报告单保存得好好的,就放在你房间!”

    承诺回家后会好好阅读并背诵自己的过敏原和忌口之后,江晋安又警告她不准收外面臭小子送她的任何蔷薇科的花,香味太浓郁颜色太艳丽和花粉太多的也不能收,用左手递出的花不能收,用右手递出的也不能收,双手递出的更不能收,男的送的不能收,女的送的也不能收。

    经过一番排除后,她能收的花只剩下了地上长的狗尾巴草。

    江蝉月:“这个就不用送了,我死了坟头会自己长的。”

    江晋安:“臭丫头说什么呢!今天辛辛苦苦为你攒的功德被你一句话清零了!”

    愤怒的阿玛不愿再跟离家远行的逆女多言,但撂电话前还是没好气地添了一句:“没事就赶紧回家!”

    江蝉月确实没什么大事,吃了药后观察了一会医生就让她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回去的路上,孟延年沉默异常。

    虽然来得路上就很沉默,但是现在的沉默更加令她心惊。

    江蝉月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孟延年又沉默了一会,才艰难开口,嗓音滞涩:“……我不知道你对玫瑰过敏。”

    江蝉月:“这有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黑暗的后座,孟延年轻轻拢住她的手,听起来语气十分低落:“抱歉,第一次送花被我搞砸了。”

    江蝉月:“这有什么  。”

    她第一次送孟延年花送的菊花,不也是搞砸了。

    孟延年还在忏悔:“一天进两次医院,很多有意义的事请都耽误了。”

    江蝉月:“这有什么。”

    成年人的夜生活从晚上十二点才刚刚开始。

    孟延年:“转人工。”

    江蝉月:“这有……咳。”

    她身上痒得难受,一时分不出别的注意力回答孟延年的问题。

    孟延年抓着她的手慢慢收紧,似乎是实在忍不住问道:“当时为什么没有跟江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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