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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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严肃地盯着她:“那你没去找姜有思吧?”

    江蝉月:“这个没有。”

    岑涟语放下心来:“那就好,是我险胜。”

    “……”

    到底在竞争些什么啦!

    江蝉月不懂她在想什么,转头看向孟嘉贤:“我要的东西呢?”

    孟嘉贤立马坐直身子,换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负组织期望,我已将东西安全带来。”

    说着就将一张薄薄的卡片状的东西反面向上递给了江蝉月,她立马接过,看见那边摄影师捧着摄像头正在靠近,立马脚底抹油离开。

    离开前超绝不经意地掉落三条巧克力和五张可以换物资的积分卡。

    拿到孟延年十八岁高中生时期的靓照,江蝉月匆匆往回赶。

    回到节目组那边,她问后勤要了帐篷和睡袋,拖着小推车往刚刚选好的露营地赶。

    孟延年已经等了有一会了,看见她终于回来,松了口气:“怎么去那么久?”

    江蝉月把小推车使劲一拖:“东西有点多。”

    她找到帐篷的包装袋,拆开撒了一地,对着说明书开始看。

    孟延年坐在一边,不经意地问道:“拿了几顶?物资还够吗?”

    江蝉月大手一挥:“肯定拿了两顶啊!物资管够!”

    孟延年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江蝉月没有露过营,面对一堆零件有点无从下手,孟延年捡起地上的帐杆,拉起帐篷一角穿进帐杆套,对她示意了一下:“像这样,把帐篷撑起来。”

    她看见孟延年熟练的手法,不仅感慨:“好熟练啊小叔,经常搭帐篷?”

    孟延年笑了笑:“腿还好的时候,经常到处钻树林。”

    江蝉月:“跟谁?”

    孟延年:“……自己,野外徒步。”

    他没再进行这个话题,指导江蝉月打地钉和固定防风绳:“逆向打,角度最好在45度到70度之间……好吧,你这样打也行。”

    江蝉月忙了半天才把帐篷搭起来,两顶帐篷隔得不近不远,恰好在一个不会打扰到对方,又能隐约听见彼此动静的距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嘉宾们已经在为晚饭奔波,江蝉月把孟延年推到帐篷里,自己去节目组那里拿晚饭。

    她找的地点离导演组和嘉宾在的地方比较远,拿完晚饭没走几步,竟然又开始下雨了。

    雨不大,但是风还挺大的,她靠帐篷外挂的风灯确定方向,一路狂奔。

    突然,她隐隐约约看见前方有一顶摇摇欲坠的帐篷被风拔了起来,然后被裹到了天空中消失不见了,凄惨中带着一丝好笑。

    江蝉月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笑死,是谁的房子塌了。”

    日日观察了一会,颤巍巍地说:【额娘,要不……咱走近些看呢?】

    江蝉月:“?”

    片刻后,她跑到自己的露营地,看见不翼而飞的帐篷和残留的几根地钉:“……”

    艹。

    原来是她自己塌房了!

    手中的饭盒被雨淋湿,江蝉月失魂落魄地站在自己的帐篷(已飞走)前,凄凄惨惨戚戚。

    接着,她走到孟延年的帐篷前,道:“爱妃,朕的养心殿飞走了。”

    “……”

    孟延年拉开帐篷门无奈道:“赶紧进来。”

    江蝉月施施然踏进来:“今晚只能翻你的牌子了。”

    孟延年:“……给你,换上拖鞋。”

    两个人分了晚饭,外面的雨不见停,雨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简直是天然的白噪音,听得江蝉月发困。

    好在这两顶帐篷都很大,一顶完全可以住两个人。

    只是……晚上他们两人要躺在同一个帐篷里吗?

    这顶帐篷甚至没有总裁的五百平大床大。

    这跟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

    “咳,”孟延年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你晚上,睡哪?”

    江蝉月想了想:“其实我一个人露宿野外也没关系的,我从小就吃了很多苦,早就习惯了。”

    听到她说这话,孟延年的心头像是被细小的尖刺狠狠刺了一下。

    从小就离开了母亲,体弱多病,年少就独自去异国他乡求学……

    江蝉月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小嘴叭叭地:“我很小的时候就出生了,刚出生的时候甚至不会走路也不能说话,我爸对着我叫了一年的爸爸我才肯开口叫他,那时我每天只能靠爬才能到达想去的地方,我走路的时候没法睡觉,吸气的时候连呼气都做不到,即使是这样我依然在坚强地活着,我每天天不亮就睡着了,天还没黑就要起床,饿了就不得不吃饭渴了就不得不喝水……”

    孟延年轻声道:“好了不用说了,留下来吧。”

    江蝉月“呜呼”一声,拆开卷起的睡袋一抖,铺在充气垫上,然后拿起另一个睡袋,帮孟延年铺好了。

    她看向孟延年:“需要我帮你躺到睡袋里吗?”

    孟延年移开视线:“不用。”

    江蝉月哦了一声,脱了外套默默缩进睡袋,很贴心地转过身去,不去看孟延年是怎么动作的。

    身旁静了一会,才慢慢响起窸窸簌簌的声音。

    他的动静听起来不算很熟练灵敏,毕竟腿受伤后就很少出门,更别提露营睡在睡袋里了。

    等到他终于成功躺下,身边的声音归于平静后,江蝉月都快睡着了。

    她翻了个身想看看孟延年是怎么躺的,后者却像是预判了她的动作一般,啪地一下把灯关了。

    野外寂静无比,又远离了城市的光污染,没了灯以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人就好像漂浮在漆黑的太空中,只有打在帐篷上的雨滴声清晰无比,提醒他们还在尘世。

    听见身边没有动静,似乎呼吸都放轻了,孟延年低声问道:“怕黑了?”

    江蝉月从睡袋中伸出一只手,按亮手机:“啊?”

    孟延年:“。”

    他默默地转了过去,背对着江蝉月。

    江蝉月看他转过去了,悄悄从手机壳后面摸出那张没来得及看的照片。

    嘿嘿嘿,十八岁的孟延年。

    她在睡袋里悄悄按亮手机屏幕,照亮那张照片,顿觉眼前一亮。

    然后默默调低亮度。

    看清那张照片后,江蝉月简直无法移开眼睛。

    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蓝白校服站在学校门口,手里拿着一根冰棍在跟旁边的朋友说话,笑容清浅,能看出来心情很好,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烦恼能打败他。

    那明媚而恣意的少年气太过惹眼,几乎让人忽略了那张因为微微曝光而显得有些不清晰的,五官精致

    的脸庞。

    她不自觉地在照片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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