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霸总的暴躁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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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距离突然缩减,连空气似乎都开始升温。

    江蝉月闷闷道:“小叔你不会不好意思吧,不靠近点取暖我们两个都会冻死的。”

    孟延年:“……嗯。”

    他突然觉得他还能活。

    【嚯,暖和起来就是不一样,他血条又涨了2点】

    火堆劈里啪啦地燃烧,带来支撑着两人度过寒冷长夜的热量,一片寂静中,诡异的熟悉感突然涌入江蝉月脑海。

    及膝厚的雪、寒冷的雪缝,两个小孩抱在一起取暖,等待着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来的救援……

    江蝉月下意识问道:“小叔,我们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被困过?”

    孟延年神色微动:“想起来了?”

    江蝉月冥思苦想:“好像。”

    身旁的人轻笑了一下,道:“十几年前了,那时候我还能背着你到处找出路。”

    现在……前面忘了,后面忘了,反正他是个残废。

    江蝉月没体会到他凄凉的内心,拍拍自己道:“现在我能背着你到处找出路,但是你受伤了我不敢随便动,还是在原地等待救援吧。”

    江蝉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不敢睡觉,怕眼一闭就速通人生最终关卡了。

    火堆逐渐熄灭,终于在第一缕天光破晓时,她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呼喊声:“孟总!江蝉月!”

    是叶慎的声音!她赶紧钻出来喊道:“叶慎!我们在这里!”

    第33章 第33章我想见你

    “所以你是说,对我们下手的是一个名为叉烧的黑/道组织?”

    江蝉月靠在病床上,看着叶慎派人查到的情报。

    叶慎点点头:“是的,据说创始人有口音,本来想创办一个杀手组织,但是把杀手念成了叉烧。”

    平板上放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像网游小广告的海报,是叉烧组织的宣传页面。

    左边写着:生你不如生块叉烧。

    右边写着:死就死吧来世再见。

    横批:把人叉起来烧。

    “你知道你周围的人有多恶心吗?当他妈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存在时,他妈吐了!”

    “这种人,简直是死不足惜!想要悄无声息地解决他吗?来叉烧,我们帮你把他叉起来烧!”

    宣传页面里还夹杂着一则不起眼的招聘广告:“叉烧组织诚邀邪恶大畜生加入我们,我们是一个管理完善的杀手组织,严抓考勤,弹性下班,工资灵活,客户至上,杀得多挣得多,没有五险一金,人际关系简单,与任务目标不会出现矛盾,如果有,那就多捅一刀。”

    “如果您实在过于社恐导致不敢亲自杀人的话,也可以加入我们的后勤组织——管杀也管埋火葬场,工作环境更

    清净,人际关系更简单,工作期间不需要跟任何人沟通,领导不会来,客户也不会说话,如果客户说话了,那就把火开大一点。”

    江蝉月:“……”

    叶慎拿回平板,道:“这次是我们的疏忽,招进来的保镖竟然是叉烧组织的金牌销冠。”

    HR招了不该招的人,站在旁边呜呜噎噎地抹泪,不住地鞠躬道歉:“真的很对不起江小姐和孟总,是我犯下了弥天大祸,我会自己提离职,回老家种地去,再也不会踏足燕城一步!”

    HR擦了擦眼泪,尝试最后为自己辩解一番:“只是他的背景真是天衣无缝,童年经历也是催人泪下,我也是一时心软才把他招了进来。”

    叶慎点开当时保镖面试的存档视频,只见那个皮肤黝黑人高马大的汉子在HR面前哭成泪人,声泪俱下道:“我是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有怀孕的爷爷、酗酒的奶奶、离异的妹妹、上学的妈和早逝的爸!全家都需要我赚钱养家啊!”

    视频里,坐在对面的HR痛哭流涕:“太可怜了!通过!”

    而现在,HR看着视频,又开始抹眼泪:“呜呜呜,他真的很可怜,他就是个29岁的大男孩,能说假话吗……”

    江蝉月:“……你就是选秀节目看少了。”

    叶慎也头疼无比,对HR道:“你的工作能力和不必要的感性证明了你不适合这份工作,道完歉就赶紧走吧,趁孟总还没打算追究你。”

    HR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他深深鞠了一躬,羞愧地离开了病房。

    叶慎合上平板,对江蝉月道:“你先休息吧,叉烧组织估计是冲着孟总来的,连累你也遭罪了,这段时间我们会派一些人保护你,放心,这批人的背景绝对干净。”

    “谢了,”江蝉月点点头,“小叔醒了吗?我能去看看他吗?”

    叶慎头一回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叹了口气道:“江小姐还是好好休息吧,孟总最近不见任何人,除了医护人员没人能进他病房的门,连我都不见。”

    叶慎唉声叹气地走了,背影中透露出一股害怕失业的悲凉。

    得益于好大儿日日的保护,江蝉月没受什么伤,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

    但是孟延年的情况却不是很好,还一直闭门不出。

    江蝉月不想回去上班,找借口说自己头晕眼花这疼那疼,硬是不出院,每天端把躺椅坐楼下晒太阳。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孟延年病房窗户正下方。

    可惜病房窗帘紧闭,把女孩的身影和明媚的春光一起关在窗外禁止入内,房间内是阴暗的光线和浓重的消毒水味,孟延年躺在床上,眼睛看向门口。

    房门被敲响了两下,护士推着小推车进来了:“孟先生,您该换药了。”

    孟延年淡淡收回视线。

    换药的疼痛比起复建的痛苦来说不值一提,孟延年一声不吭,脸色都没变一下。

    护士沉默地换完药就准备离开,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多看一眼。

    孟延年礼节性地点点头道:“多谢。”

    片刻后,他又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这两天有人拜访吗,如果有还请帮我拒绝。”

    护士点点头:“放心吧孟先生,我们都记着呢。”

    “嗯,”孟延年语气淡淡,听不出感情,“如果有个长得很漂亮很机灵的女孩来找我,也帮我告诉她一声,这段时间不必来找我。”

    护士想了想,道:“您说的是江小姐?放心吧她压根没来过!”

    孟延年:“……好。”

    护士掩上门离开,将一室的死寂关在门内。

    时钟的指针咔哒咔哒地转动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孟延年闭上眼睛,遇险那天的画面不住地在眼前浮现。

    无可否认,江蝉月救了他一条命,他愿意给予她能给予的一切,不管是因为救命之恩,还是因为某个无法诉之于口的原因。

    只是那天在山下的狼狈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突然想起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受人景仰的、健全而无所不能的孟延年,而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几乎看不到康复希望的……残废。

    她那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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