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涨智商: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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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在一起,她的工作会比从前更难开展。

    很简单,就和夫妻档导师在学术界声名斐然一样,若在普通导师那里是当奴隶,在夫妻档导师手底下就是当家奴。搞得不好容易“一鱼三吃”,服务导师、导师的配偶,甚至还有导师的孩子。

    林蕴没有将其他人当奴隶的倾向,但她不愿将自己所有的功劳都掺和上谢钧的名头。

    而如今陛下忌惮谢钧,同林蕴扯上关系对他也没好处,陛下可不会觉得他们两情相悦,只会觉得谢钧为了拉拢她而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我们没打算公之于众,但卡在这个多事之秋,我们定亲之事若是被陛下发现了,又是一桩麻烦,如今不是最好的时机,不是吗?”

    林蕴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却见谢钧摇了摇头:“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林蕴:“什么?”

    难不成谢钧已经进入到要挑衅陛下的阶段了?

    谢钧望定她,道:“你我定亲一事与旁的所有事都不同,不需要考虑太多,只要你愿意,那就是最好的时机。”

    谢钧抚在她颈后的手掌微微用力,林蕴以为两人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却停顿住,只是额头相贴,她听见他说:“今日若为陛下的猜忌而让步,明日说不定又有旁的事,在我这里,你我之间的亲事是最最首要的,不必为任何事让道。”

    谢钧说他们不想惹出旁的麻烦,那就提前布置得再缜密些,而不是因为可能的困难而止步不前。

    林蕴瞬间哑口无言,甚至觉得心口“噗通噗通”地跳,谢钧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她还能怎么反驳?

    明明推迟定亲才最为稳妥,可此刻林蕴却环住谢钧的脖颈,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你说的有理,等崔夫人回皇城,我们就将定亲之事提上日程。”

    纵使有更好的方式,但那一点“冲动”行事,方能证明对方在自己那里的不同。

    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同?

    林蕴望着谢钧仿佛永远也探不到底的眼睛,她想大概是运筹帷幄之人的不计得失,是循规蹈矩之人的打破惯例。

    林蕴需要这种不同,谢钧同样需要。

    他们都渴望被看见,渴望被坚定的选择,渴望成为那个“唯一”。

    本就离得极近,说不上是谁先动了一下,唇瓣便贴合在一处,同在后巷中的那个带着热意的吻不同,此刻的唇齿相依是潮湿的,夹杂着细微又绵密的喜爱。

    少了些试探,却多了丝确认。

    “唔——”林蕴被吻得有些呼吸不稳,轻哼出声。

    谢钧稍稍推开些许,掌心仍熨帖地抚着她的后颈,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耳下细嫩的皮肤,嗓音低哑得厉害:“……不舒服?”

    林蕴在他耐心的抚慰下轻轻喘了口气,眼睛略带水光,望向眼前的这个人。

    她摇了摇头。

    目光细细描摹过他的眉眼。

    ——是他吗?

    ——就是他了。

    心念落定的刹那,林蕴主动仰起脸,又一次吻了上去。

    ***

    自同谢钧在官署里做了不该在官署做的事,第二日林蕴就跑回宛平了,一是的确得回去看看她的麦苗,二是那日实在是太过尴尬,林蕴得缓几日。

    最后打断他们接吻的是严明的敲门声,说户部侍郎卢储到了,有事来找谢钧商议,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听见严明的通报,这次炸毛的是林蕴,她连忙从谢钧怀中挣出来,就要跑路。

    谢钧这人也许是这辈子做过的坏事太多,这个时候还十分镇定,不慌不忙的。他一手拉住要离开的林蕴,抬声同严明道:“告诉卢储,我同林司丞还有一点农事上的事没聊完,稍等一会儿再见他。”

    声音与平日无异,平静地仿佛真在跟林蕴在讨论农事一样。

    林蕴使力要挣开谢钧的手,她以为谢钧丧心病狂地还要继续,却听见他压低声音道:“整整衣冠,等你面上的红褪去些再出去,不然怕是瞎子也能看出林少卿同我在官署中做了什么。”

    林蕴将已然放得有些凉的茶水整杯灌下去,问过谢钧好几遍自己是否妥当了,得到肯定的答复才出了门,还同卢侍郎打个照面,甚至强装镇定地颔首示意。

    纵使有惊无险地回了厅房,林蕴缓了好一会儿,她平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被人堵在门内的经历太过难忘。

    实在是色令智昏,一时冲动了,日后决不能再犯!

    此时,林蕴正在带头用木磙在垄沟间轻轻压实土壤,一边操作一边同程庄头解释道:“如今天气越来越冷,轻压后缝隙少一点,能防冻,而且能促进麦苗根系发育。等天气再冷一些,可以在小麦根际稍微培些土,让小麦更暖和些。”

    林蕴又点了点自己插了签子做标记的那些壮苗,道:“它们很重要,等越冬期到了,若是今年太冷,可以在它们周围铺一些秸秆保温。”

    林蕴这边按部就班地施肥、为小麦的越冬期做准备,谢钧这边却俨然已经入了冬。

    黄相林果然不出所料,在内阁中事事与谢钧唱反调,谢钧虽然不惧他,但因为此人的反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拉出来重新商议,谢钧厌烦至极。

    “朝中既出一个范光表,便足见风气有亏。当今考绩,过于侧重实绩,致使百官急功近利,德行有失。依某之见,当增大德行评核之比重。一人若能孝亲忠君,又岂会行范光表那般悖逆之事?”

    “再者,范光表前既贪没军费,今其人已死,贪墨之路已绝,军费开支理当酌减。如今国库吃紧,陛下心系黎庶,一再节用,修道宫之事延宕数年。然天下终究是陛下的天下,岂可让圣上如此年复一年苦等?”

    说着说着黄相林又列了好几处明年可以省的开支,拉着谢钧同他算这笔账,乱七八糟算了一通后道:“谢次辅,你掌管户部,应当能算得明白的,怎么这几项好几年了都没想着改一改呢?”

    黄相林这些“真知灼见”用来垫桌脚都觉得不够平稳,谢钧觉得此人不适合当阁臣,适合当朱道崇身边的太监。转念一想,也不好这么说,司礼监中比黄相林有骨气的可大有人在。

    谢钧不欲与此等蠢人多费口舌,他只道:“我在户部还有些事要忙,你可将所思所想都写成折子,等我空些再一同看。”

    等他交了折子,自然是有多远丢多远。

    谢钧出了文渊阁,一进户部就同严明道:“通知史道士那边,动作可以更快一些。”

    成日里同这种蠢货打交道,实在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接下来几日,严明就见自家大人气势越来越迫人,既看不到林少卿,又还得天天见黄相林,也难怪大人心情不好。

    不过这日谢钧停下公事,亲自去了城门口一趟,等待中神色缓和许多,甚至还带上点笑。

    不过半个时辰,挂着“谢”字令牌的马车便到了,谢钧骑着马绕过去,轻敲窗框两声。

    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粲然的芙蓉面,崔氏挑了挑眉:“哟,谢陶陶,没记错的话,今日太阳瞧着是从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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