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涨智商: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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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早睡好,她只是做不到!

    几个女孩子,外加案上的饭菜就足以将林蕴的嘴堵个严实,男客这边,文常春和张维话都不多,多在倾听。

    想奉承逢迎也得看人,上头那三位都不是爱听马屁交际的,文常春和张维敬过酒,只偶尔说两句。

    与林蕴想象中谢钧被詹明弈缠住不同,陆暄和与詹明弈话竟更多些,在詹明弈拿出他的随身笔记之前,陆暄和先问道:“詹大人也刚从浙江回来,不知在浙江可碰上阿蕴了?”

    詹明弈点头道:“我与林少卿的确巧得很,去浙江的时候就是同船,不过我巡视水情,比林少卿慢一步。”

    陆暄和顺势引詹明弈讲讲他与林蕴在浙江的事,谢钧这个好话难说半句的性子自然不会主动说浙江之行,他不说,自有别人提。

    “林少卿在浙江此行对当地民生进益良多,种地的事我懂得不多,我比她晚离开浙江,出发前,林少卿的桑剪在江南一带已经颇有名气,流传甚广了。”

    谢钧闻言咽下一口鲥鱼,抬眼道:“此事我也知晓,当时我在江浙遇到些波折,病了一场,林少卿怕我病中无聊,特地带詹大人一同到我住处讨论这桑剪的。”

    陆暄和见谢钧面上隐隐的笑意,实在是碍眼得很,道:“的确,表妹向来心善,路边的牛流眼泪她都心软,何况是元衡你呢。”

    詹明弈也认同林少卿是个心善之人,但总觉得陆少卿这话说得有些怪。

    还没反应过来这话哪里奇怪,就听见次辅回道:“确实,陆暄和如今你有牛陪着也不错,不孤单。”

    詹明弈:?

    怎么感觉更古怪了?

    两人暗藏机锋,詹明弈有问必答,文常春和张维间歇性提几句林少卿平日在官署中趣事,这顿饭倒是顺利吃下去了。

    等放下筷子,张维还在暗叹哪怕今日有人走错了地方,不言不语,只消待半刻钟,便能知道这宴的主人是谁,这整个厅句句都离不来林少卿啊。

    ***

    宴会堂厅暗潮涌动,宋望舒一人十分清静,很快吃完就去了书房,如今阿蕴要编书,宋望舒也忙碌起来,加快进度帮阿蕴整理手稿。

    阿蕴什么都好,唯一一点不足之处就是每次送来的纸张都乱糟糟的,宋望舒凝神,根据内容将前些日子阿蕴送过来的稿纸理一理,

    翻动间,厚厚的稿纸中夹带着一封信,宋望舒疑惑地拆开。

    字写得遒劲有力,极具风骨,显然不是阿蕴的字,前两行说的都是农事,以为是书稿的补充,宋望舒接着看下去了。

    谁知下一句就画风突转,上面写: 【天气转凉,冰酥酪要少吃些,切莫贪嘴伤身。】

    宋望舒一顿,知道这是书稿里夹杂了私人信件,她没有继续往下看,却忍不住扫了一眼落款。

    她眉梢稍动,转头同身后的杨嬷嬷道:“好像不用再替阿蕴操心婚事了。”

    不是詹郎中,也不是张照磨,她知道阿蕴中秋那日出门见的谁了。

    第160章 送客

    宴席上并没有备烈酒, 只配了九月时兴的重阳酒,甚至女眷那边上的是武夷茶。

    林蕴身为主位,大部分时候以茶代酒, 只在宴席将散时敬了一杯酒。

    不是她拿乔, 以她对自己的了解,若是再多喝一点, 估摸着宴席是难以“好聚好散”了。

    直接睡过去都算好的,林蕴怕的是自己发酒疯。

    所幸都是熟人,也没人非要喝个烂醉,都是小酌, 林蕴又一个个送他们出去。

    文常春和张维左一句右一句谢林蕴今日帮他们引荐, 林蕴摆摆手:“我说的都是实话罢了, 两位大人做事是极认真负责的。”

    再将孕妇送上车, 林蕴再三嘱咐车夫:“天有些黑了, 驾车一定要稳当些。”

    章孟秋上车前, 林蕴想起来道:“上次入宫我见过太后,同她说了你的事, 宫中的姜女医的确名气大, 你若是想跟她学, 总是入宫不太方便,太后说可以给姜女医每月多休沐两日,让她出宫与家人团聚, 也能指点你一二, 她定是愿意的。”

    章孟秋眼圈一下红了,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感动:“我从未帮过你什么忙,你却这样为我费心, 实在是不知如何报答你。”

    林蕴却摇头:“我就是个传声筒,这人情可在太后身上,你若是想谢就等学成归来,入宫亲自向她老人家道谢。”

    林栖棠和陆暄和一道乘车,林蕴笑盈盈同林栖棠道:“我知堂姐有钱,但带来的礼也太重了,我本打算还礼送回去,但想着你总觉得对我心中有愧,那我便收了。我既已收了礼,那过去的事便是过去了,堂姐你日后莫要再介怀。”

    林蕴实在是懒得推来阻去,索性收下,林栖棠也不缺钱财,让她一直记挂着反倒更磨人。

    说完林蕴冲着陆暄和微微颔首,便目送他们的马车驶离了。

    马车内除了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没有一点动静,还是陆暄和按了按额角,道:“栖棠,仇报完了,你如今该过回正常日子了……”

    林栖棠却打断陆暄和:“表哥,你和阿蕴当真没可能了吗?”

    陆暄和当即觉得额角直跳,按都按不住,他道:“如今是不成了,但我和阿蕴如何,是我们之间的事。当初你没拿刀架我脖子上逼我,说到底都是我自己选的,你不必因此惩罚自己。”

    一提到这事陆暄和头更疼了,当初他和阿蕴分开,栖棠大概是觉得坏了他的婚事,她也不能过得好,铁了心要与他“同病相怜”,压根没去挽回闻铮。

    镇国公府就闻铮一根独苗,眼看着闻铮与栖棠的婚事没下文,镇国公夫人急着让闻铮去相看别家,谁知闻铮就是认定了栖棠,硬是跑去北边参军打仗了。

    林岐川事发,闻铮大概也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但既已领兵便不好说走就走,只能一封封地往栖棠那里寄信,可栖棠除了“愿君平安”,旁的什么都不回。

    陆暄和是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自然是栖棠不回,闻铮信都寄到他这里了,一封封的,吵得陆暄和眼睛疼。

    见栖棠沉默,陆暄和叹了口气:“非要我俩都过得不好才觉得公平?你若是真觉得对不住我,就该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不然我不是白‘牺牲’了吗?”

    “再说了,闻铮可在信里跟我发誓,我若是能劝动你,他日后可是要给我当牛做马的,”陆暄和挑眉,“我如今养了一头牛,确实还少一匹马,你若心里还有他,不如帮帮我?”

    林栖棠听得皱眉,当即反驳道:“他胡闹,表哥你也跟着没个正经。”

    陆暄和正色道:“闻铮不是胡闹,他是死心眼,你不也一样?你可想过前方战事凶险,闻铮那傻小子成日心思都在你的事上,他能好好打仗吗?分心之下,若真出什么意外,你受得了吗?过去的事没办法改了,莫要因为一时想岔了,日后追悔莫及才是。”

    说到这里,马车到了县主府,陆暄和示意林栖棠快些回去,只道:“说他两句不好,你就吓得脸发白,何苦再硬抗着?若真觉得欠了我,就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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