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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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从云仿若未闻,好整以暇地问完了自己最后的问题:

    “所以——”

    “你是在单恋他?”

    这些简单的信息萧晓没花多久就找来给了他,暮从云一目十行地看完全部,也对这家伙的大致情况有了些猜测。

    他原本以为周柏的死和谷子穆也有点关系,但按照萧晓找来的信息看——

    周柏的死因是一场M国的街头乱斗,他被乱刀捅伤后失血过多,那时的谷子穆虽然和他是合租室友,却身在回国探亲的飞机上。

    事出后的第三天,他才得知了这一讯息。

    所以暮从云现在大概有了两个方向的猜测:

    一个是周柏想报复对方,让对方忘不了自己,才执意要让谷子穆来为他净化;

    另一个则是周柏对谷子穆念念不忘,在死亡后还企图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感情的事处理起来最为麻烦,活人是这样,死去的执念也是这样。

    青年正待开口,始终垂着脸的周柏却低笑了声,声音嘶哑:“谁说我喜欢他了?”

    周柏抬起脸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就不能……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吗?”

    暮从云在鞋柜上轻叩的指尖停顿半秒,楼梯那边就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越笙也注意到了玄关处的他们。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周柏还没发现多了一个人,接着说道:“他天天追在我身后跑不说,给我送饭打伞,说些什么喜欢我之类的话,还让我和他睡在一起。”

    “可等到我开始主动靠近他,他又告诉我自己有未婚妻。”

    “……那他之前对我的好算什么,”周柏红着眼瞪向面前的青年,就像在透过他逼问另一个人,“施舍,还是可怜?”

    暮从云沉默片刻。

    按照萧晓给他找来的信息来看,周柏确实那会确实有点毛病。

    他为了保护母亲,常年遭遇父亲虐待,从精神病院出来后,母亲却早已有了新家,女人给了他一大笔钱打发走他,只知道母亲如今在M国的周柏执意追来,却如同无头苍蝇般扑了个空。

    谷子穆是他在学校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但周柏的一面之词显然不能全信,毕竟很多执念会扭曲一些生前的认知,将别人对他们的好误以为是其他。

    暮从云正待开口,周柏却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从楼梯上下来的越笙。

    越笙并没有往他们的方向过来,见青年还在忙,他脚步微顿,就准备进去厨房里帮吴姨的忙。

    但他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一个透明的执念拦在身前。

    周柏摸着下颔,目光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慢他一步赶过来的暮从云轻皱了眉,金色的流光在他指尖凝聚成线,正待飞出前——

    周柏说:“我好像见过你。”

    他又靠近了一步,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想,越笙却抬手在空中画了个静止符,将他定在原处。

    越笙并不记得他是谁,却也知道周柏原来是异象局里收容的执念。

    男人轻蹙了眉:“你……是我捕获的收容物?”

    暮从云也有些讶异。

    但想来也并不奇怪,越笙在异象局待了数十年之久,将一个个恶念收入特定容器里是他的日常。

    “不,不是,”

    出乎他们意料的,周柏却摇头否认了这一猜测,

    “我是在——”

    “那次特殊的净化行动中见到的你。”

    第82章 佩刀 毕竟我老婆什么都愿意告诉我……

    话音刚落, 屋里的两个大活人都不约而同地蹙了眉。

    暮从云问:“什么净化行动?”

    周柏正要开口,却注意到面前的男人神色一下冷了不少,越笙眼含愠意, 似乎是在警告他注意接下来的言辞。

    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在电光火石间意会到了越笙的意思。

    ——原来青年……还不知道这事?

    “哦——”周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在二人都忍不住来收拾他之前慢悠悠道, “没什么, 可能是我记错了。”

    他看向对面显然松了口气的男人, 又转而向面色狐疑的青年扬了扬眉毛。

    这下, 他和暮从云之间可都有能够互相钳制对方的把柄了。

    在青年的注视下,越笙显然有些僵硬, 他同手同脚地转了个身走向厨房, 剩下做了坏事一脸得逞样的周柏笑眯眯地走近青年。

    “想知道啊?”周柏向他伸出了手, 语调上扬,“把我原模原样地送回他手上净化, 我就告诉你。”

    暮从云收回在越笙身上的视线, 垂下眼,半耷的眼皮遮住眼球, 唇角也扬起一道弧度。

    要是熟悉他的人在这,不难猜出他要开始气人了。

    奈何喜形于色的周柏并不知道, 所以等似笑非笑的青年凑近,再在他面前慢腾腾地开口,一切都已经晚了。

    “想用这个要挟我?”青年的语调懒洋洋的, 透着股啼笑皆非的劲,“真可惜,我可不是你。”

    “毕竟……我老婆什么都愿意告诉我呢。”

    为了放大攻击性,暮从云十分从容地把对他哥的昵称升了个级。

    周柏一口气呛在喉间没上来, 正不可置信地瞪向他,青年就转身也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大有现在就证明给他看的意思。

    “你——!”他正要抬腿去追,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在原地,低头一看,单臂的小少年正面无表情地抬起脸看他:

    “主人让我看好你,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在这个家里被禁足了。”

    *

    跟着走进厨房里的暮从云却没有立刻去追问越笙,看出对方并不太愿意提起这事,他也就先当做不知道。

    被他抱紧的那截腰肢在他覆上来的时候僵了僵,越笙洗菜的动作蓦然慢了拍,这几天里分明已经习惯了和他肌肤相贴,却在一瞬间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漫长的沉默在空间里蔓延,在越笙终于忍不住开口向他解释前,贴着他背脊的胸膛被笑意震了下:

    “哥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

    暮从云的碎发蹭在他的耳尖:“过去了就过去了,和异象局有关的,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可喜可贺,他现在蛐蛐异象局,已经不用避着越笙了。

    越笙沉默了会,轻应了声,侧过脸来碰了下他的唇,暮从云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闷声道:“明天我们就去买新床吧,我房间收拾好了。”

    之前越笙和他说好的,搬上他的房间一起住。

    越笙这次沉默的时间就短了很多,他点了下头,被青年贴着的耳根却迅速染了抹艳色,一路烧到了锁骨。

    睡在一张床上……

    两颗鼓动的心脏彼此相贴,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音在撞击耳膜,在一室静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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