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苗疆毒医嫁给残疾将军: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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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 61 章 夫人只有一个。

    苗霜沉着脸色离开了吊脚楼。

    他一脚踹翻了井边的水桶, 巨大的声响吓得躲在一边玩虫子的向久“哇”地一声站起身来,双手抱头:“阿那我没干坏事!”

    苗霜瞪他一眼,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他气不打一处来, 手里的骨刃狠狠插进了树干。

    姓祁的有什么脸面要求他信任他?

    他是失心疯了,会去信任一个一剑捅死他的仇人?信任他什么?信任他杀他时一定毫不留情?

    就是他脚边这株草, 他手边这棵树都比他有价值,他踹了树一脚, 泊雁仙尊恐怕还要问问树疼不疼。

    去他娘的苍生道,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仙尊,却为了几个无名小卒低声下气地恳求他。

    狗日的东西!

    “阿……阿那,”向久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别生气了,你和祁将军为什么要吵架啊?吵得那么凶。”

    苗霜拂开他的手:“不关圣子的事,一边玩去。”

    “哦……”向久有点委屈地退到一边,却还不死心, 又道,“阿那要是生气, 我帮你教训他,我给他下毒!今天的毒还没下呢!”

    苗霜:“……”

    他叹口气:“自己去玩,听到没有?这种事小孩子少掺和,不然你就是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向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只好回去继续玩虫子。

    还是虫子好懂, 打架就是打架,交尾就是交尾,不会今天交尾明天又打架。

    ……不过, 他以前观察过螳螂交尾,发现有时候其中一方会选择吃掉另一方,甚至交尾还没结束,伴侣的脑袋已经没了,身体还连着。

    噫。

    向久瞬间觉得虫子也不好玩了,撇下手里的小棍子,跑开去玩别的。

    苗霜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

    被圣子一番打岔,他的气也消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和祁雁吵架很没意思。

    既然注定要分道扬镳,又何必管他死活,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几个千里迢迢南下寻来的旧部,既然祁雁自己都把他们打发走了,他又何必要替他留他们?

    如果不是他的幻阵,那几个家伙应该已经从后山渡水摸走了,他只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说到底,他竟还想帮他。

    可祁雁偏偏又不领他的情。

    他究竟为什么要去帮一个杀过他的仇人,有时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也许祁雁说得对,他的确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对仇敌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

    苗霜自嘲地笑了下,用力拔回自己的骨刃,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他的确是不信任祁雁,或者说,不信在泊雁仙尊心中真有自己的位置,所以他才给姓祁的下生死蛊,他们之间要么同床异梦,要么同归于尽,不配拥有第三种结局。

    不过刚刚圣子提醒了他。

    祁将军,不等于泊雁仙尊。

    他明明是祁雁,却又不是祁雁,没有作为仙尊时的记忆,自然不会知道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渴求得到他的信任也是情有可原。

    ……真过分啊。

    失了忆,就可以将亏欠他的一切一笔勾销,反过来要求他对他付出真心,该死的家伙,究竟凭什么?

    哦,或许他根本没资格说祁雁亏欠他,仙道魁首杀他这个魔界至尊难道不是理所应当?那不叫亏欠,那叫为苍生除害,斩妖除魔,该被所有人歌颂。

    苗霜啊苗霜,真是作茧自缚自食恶果,新婚夜他就该一刀捅死姓祁的,报了杀身之仇一了百了,当个寡夫也逍遥快活,何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他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里的骨刃,唇边噙着一抹讥嘲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

    忽然,屋子里传来一声茶杯打碎的声音。

    苗霜倏然抬头,脑中回想起上次祁雁拿碎瓷片划自己脚筋的事,不禁皱了皱眉。

    不会再来一次吧?同样的套路玩第二遍就没意思了。

    他起身上了楼,走到一半又觉得不对,今天祁雁手里有刀,根本用不着打碎茶杯。

    可上都上来了,又不好再回去,他还是进屋看了一眼,就见祁雁趴在桌角,整个人弓成一团,杯子好像是无意中碰落的。

    直觉告诉他姓祁的状态不太对,他唤了他一声:“祁雁?”

    对方没应。

    苗霜点亮了桌子上的灯盏,昏暗的屋子亮堂起来,这回看得更清楚了,祁雁把脸埋在臂弯,另一只手紧紧揪住了胸前的衣服,似乎难受至极。

    苗霜用力把他搭在桌上的胳膊拉直,指尖贴上他的脉搏,这一探之下登时变了脸色,急忙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小药丸来,扳过祁雁的脸:“张嘴。”

    祁雁意识迷离,已经没办法配合他,苗霜只得强行撬开了他的牙关,将那颗药丸塞到他舌下。

    药物迅速起效,脉象渐渐缓和了下来,苗霜收回搭在他腕间的手,神色复杂。

    这家伙伤势居然加重了。

    经脉尽毁,本就气行不畅,又因为情绪激动导致气血逆乱,最终郁结于心。

    上次他也说心口疼,可那时看脉象却并无大碍,他也不记得祁雁心脏有什么问题,虽然五脏六腑皆有损伤,但心脏应该还算比较健康的了。

    这身体真是千疮百孔,调养了这么久也只是勉强活着,想再进一步必须把经脉续好,可续接经脉哪又容易,更何况根基已损,若不狠下心来彻头彻尾重塑一次,这辈子都别想再习武。

    太麻烦了,成功率不过十之一二,他不想干。

    但经脉的损伤已经到了极限,万万不可再加重了,不然的话,华佗再世也回天乏术。

    祁雁慢慢缓过来了,模糊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椅中,垂着头一点点调整呼吸,喉结滚了几次,才积攒起说话的力气,嘶哑道:“多谢。”

    “刚给你种下生死蛊,你就想死在这里?有那么恨我?”苗霜道。

    祁雁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力气多说别的,尽可能地压缩了句子以节省体力:“没有,动不了。”

    苗霜自然知道,不过是想挖苦他罢了,对方不反击就也没意思,他看了看祁雁还红着的眼眶,索性换了个话题,问他:“哭了?”

    祁雁愣了一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眼角,把脸别到一边:“没有。”

    “那袖子怎么湿了?难不成是口水?”

    “……”

    祁雁把撑在桌边的胳膊落到了桌下,果然发现臂弯处湿了一点,许是刚才趴着时蹭上的,他自己竟没发现。

    他表情很不自在地说:“疼得。”

    苗霜乐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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