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苗疆毒医嫁给残疾将军: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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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瑙般的小豆眼,觉得它的确和苗霜十分神似。

    但他并不太相信圣子的话。

    大巫和命蛊异身同命他知道,但人和蛇的喜好都一样,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苗霜很显然并不喜欢他,单纯以折磨他为乐。

    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重新把蛇揣进袖子里。

    不过……苗霜去处理族中的事,居然没带上命蛊,万一和那些长老起了冲突,命蛊不在身边不要紧吗?

    还是说,他觉得不带更安全?

    祁雁不是很能搞懂他,正想着,听到向久又问:“祁将军是汉人,是从中原来的,对不对?”

    “嗯,怎么了?”

    “中原是什么样子?”向久好奇地问,“之前我听去过中原的族人说,中原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好想亲眼看看,可长老们不让我下山,说汉人都是坏人,很可怕,我出去就会被杀掉,给我讲故事的族人很快也离开了,再没有回来。”

    祁雁看着他天真稚嫩的脸,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憧憬。

    “那我就不是坏人,我不可怕吗?”他问。

    “你杀了阿玛,当然是坏人,你还砍下阿玛的头,当然可怕。”

    “那你还向我打听中原的事?”

    “可这里除了你,也没有别人去过中原了——啊,阿那也去过,但阿那太忙了,没空搭理我。”

    向久说:“你虽然可怕,但阿那说你武功尽失,已经不能砍别人的头了,你放心,等你重新能砍头的时候,我一定把你杀掉,这样你就不会再变坏了。”

    祁雁哭笑不得。

    这孩子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难怪能和苗霜玩到一块去。

    “中原……的确是个很好的地方,”他说,“那里繁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但它也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好。”

    祁雁怔然出了神,看向窗外:“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的确去过很多地方,可真正要说起来,又觉得无法单用语言概括它的全部。

    于是他只得想到哪里说哪里,讲到京都,讲到塞北,讲到江南……时间很快流逝,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

    向久早听着他的故事趴在床边睡着,还砸吧着嘴,不知道心已在梦中飞去了哪里,品尝着何地的美食。

    祁雁怕他着凉,把他捞上了床,也想睡一会儿,就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消失了一天的苗霜终于出现在房间门口,一眼看到躺在他床上占了他位置的向久,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爽,径直走上前,把人拎起来丢下了床。

    祁雁:“等……”

    不等他把话说完,苗霜已经松了手,向久“咚”一声摔在地上,疼得直哼哼,可居然没醒,在地上打了个滚,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好吃……”

    祁雁欲言又止。

    苗霜坐到床边,从窗外投进的月色映亮他半张脸,似笑非笑道:“我才出去半天,将军倒是和圣子打成了一片?还允许他上我的床?”

    “我只是……”

    “只是什么?”苗霜凑近了他,面容在他眼前骤然放大,几乎和他鼻尖相抵,“看来你还有多余的精力,能给小孩讲一下午故事。”

    他伸手触上他的脸庞,在他耳根轻轻抚摸:“那我也不用太体谅你,你说是不是?”

    第32章 第 32 章 腿不能动,不是还有手吗……

    祁雁皱了皱眉:“不是你说让我别烦你, 去找点别的事做?你这人怎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苗霜指尖用了点力,轻掐他的耳垂,“将军这是腿好了, 不需要我这个医师了?”

    “……我没那个意思,”祁雁别开脸, “你下午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去附近山上做了点准备工作。”苗霜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盯着喉结边那颗暗色的小痣,又很想伸手去掐。

    祁雁及时抓住了他不安分的爪子,没让他再祸害自己脆弱的咽喉:“准备?什么准备?你不是去找长老了?”

    苗霜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找他们干什么?他们都想撤掉我这个大巫了,难道还能有商量的余地?”

    “我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他又凑近了些,薄唇抵到祁雁耳边,“不过这和你没关系,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

    声音的振动近在咫尺, 让祁雁耳根发麻,忽然, 他意识到哪里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我给圣子讲了一下午故事……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苗霜堵住了,对方在他唇瓣上用力啃咬,似在发泄不满:“废话真是多,你在战场上杀敌,也这般废话连篇?”

    细微的刺痛合着湿润的热度, 让祁雁心头一惊,猛地把脸别向一边,压低声音道:“圣子还在边上!你能不能注意场合?”

    “这里是我家, 我的房间,他非要留在这里,看到了只能算他倒霉,”苗霜丝毫没有照顾小孩的心,眉梢微动,笑得恶劣又幸灾乐祸,“谁让你留他在房间里,不早点将他赶出去?将军,你这是自作自受。”

    祁雁:“……”

    难道不是他让圣子盯着他的?

    然而苗霜并不跟他讲这些道理,再一次吻了上来,熟悉的唇舌交缠因为旁人在场而变得十分谨慎,祁雁努力压制着呼吸声,不敢搞得太过热烈,可这反而引起了对方不满,苗霜眉头一压,狠狠咬破了他的舌尖。

    温热粘腻的血液一下子涌出,祁雁莫名其妙被他咬伤,不免也有些生气,这家伙总是这样蛮不讲理喜怒无常,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非要来找他的麻烦。

    于是他也报复般咬了回去,再一次品尝到了腥咸苦涩,苗霜似乎被他的举动勾起了兴致,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和他吻得难舍难分。

    暧昧与厮杀的界限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分明,充满血腥气的亲热在两不相让中愈加激烈,试图夺走对方赖以为生的氧气,终于停下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祁雁胸口微微起伏,舔了舔嘴里的伤口。

    他之前就觉得苗霜的血发苦,居然不是错觉。

    刚咬破的伤口现在居然已经愈合了,这家伙的血似乎有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每次他咬回去,嘴里反而好得快,要是不咬回去,就要肿好几天。

    难怪苗霜从不排斥他咬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给他疗伤?

    真是个疯子。

    苗霜舔了舔嘴唇,红色的眼瞳在月色下显得愈发热烈,他已经很久没和祁雁亲热了,体谅他的身体,今天本来也打算浅尝辄止,可祁雁的反抗彻底激起了他的兴致。

    他慢慢解开了腰带,祁雁看到他的动作,眼中透出震惊:“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至少也等我骨头长好!”

    “我说让你用腿了?腿不能动,不是还有手吗?”

    祁雁:“………………”

    某次不愉快的经历瞬间漫上心头,他难以抑制地露出厌恶之色,紧接着腕上便传来细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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