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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成苗疆毒医嫁给残疾将军》 23-30(第12/16页)
这山地间如履平地,现在……万一摔下去,除了粉身碎骨没有第二种结果。
祁雁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进了这地方,已经和被囚禁无异,不光与世隔绝,甚至连离开这栋楼的楼梯都下不去。
苗霜都不需要对他做什么,他就已经是任人宰割的砧板鱼肉了,可以被尽情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真是疯了才会答应苗霜来这鬼地方。
住在这么高的山上,连山下那些喧嚣也离他们远去,仿佛刚刚被苗民们包围声讨只是在做梦。
“你何必一上来就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祁雁没话找话道,“现在你的族人应该对你很不满。”
“他们怎么想与我何干?”苗霜打发了跟着他们的小太监出去打水,“你的身份不可能瞒得住,逃避无用,不如早些挑明,这样主动权还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将军,寨子里的一切我会搞定,你现在要做的只有安心养伤,别给我添乱。”
祁雁抿了抿唇。
他倒也得有那个本事。
小太监吭哧吭哧地打了井水进来,苗霜又吩咐他们去烧水,风尘仆仆了一天,他迫不及待想洗个热水澡。
正转身欲走,听到祁雁又问:“你说你只听款首的话,该不会是因为他也用命蛊的血控制你吧?”
苗霜脚步一顿。
没有立刻被反驳,祁雁就知道自己是猜中了:“所以我杀了款首,才将你从控制下解放出来,你既已逃脱,为何不远走高飞,为什么还要跑到晏安,将控制权交到季渊手中?”
苗霜皱了皱眉:“不该问的别问。”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祁雁心情复杂。
苗霜在苗疆的处境就像他在大雍。
款首重用他,却又忌惮他,用蛊王血将他变成自己的傀儡,“大巫甚至不算个人,大巫就只是大巫”。
从成为大巫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塑造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刀不需要自己的思想,只需要在主人需要时出鞘,就足够了。
而季渊没有这样的手段控制他,才会选择宁可折了这把刀,也要断绝刀刃捅向自己的机会。
他们的结局明明没有哪里相同,却也没有哪里不同,就算此刻站在同一条船上,又因为他们同是伤人的刀,终将把刀刃捅向彼此,落得个两败俱伤。
祁雁垂下眼帘。
他是深陷囚牢的困兽,苗霜又何尝不是。
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屋子里实在安静得令人无所适从,祁雁有些累了,也想洗个澡休息,唤了两声明秋明冬却没人理他,不禁皱了皱眉,准备去外面看看。
还没离开屋子就听到脚步声,苗霜终于洗完了澡,身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门口,祁雁抬头看去,视线接触到他的一刹那,微微怔住。
他换了一身衣服,火红的衣袍犹如误落凡间的凤鸟,耳坠轻轻摇晃,银制的项圈在轮廓分明的锁骨上闪闪发光,红绳编织的脚链绕过白皙脚腕,缀着的铃铛刚好搭在踝骨,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清脆的铃声。
祁雁呼吸微滞,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结,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目光移开,那感觉像是被人种下什么魅惑人心的蛊,就连平日里妖异的白发赤眸在这样的装扮下也变得异常和谐,浑然一体,仿佛这才该是他原本的模样。
他看着苗霜,苗霜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歪了歪头,耳坠撩拨似的一晃:“怎么,看这么久,将军难道是第一天见我?”
祁雁倏然回神,急忙别开了脸,心脏没由来地快跳不止,嗓音也变得有些喑哑:“你怎么……穿得这么……”
“这么什么?”苗霜扳过他的脸,故意逗他,“将军耳朵怎么红了?为什么不敢看我,嗯?夫君?”
第28章 第 28 章 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这一声夫君直叫得祁雁头皮发麻, 浑身骨头都要酥了。
苗霜的指尖擦过他下颌,游移到他唇边:“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夫人’叫得欢吗,怎么不叫了?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祁雁紧紧抿住了唇。
他越是这样, 苗霜还就越不想放过他,指尖顺着他唇缝撬入, 探进温暖的口腔。
祁雁想将他推开,可刚一抬手, 腕间就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他瞬间回想起上次被苗霜控制了双手做那种事,那画面还历历在目,让他不禁浑身一僵,停下了动作。
他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拨|弄他的舌尖,刮过嘴里的软肉,终于忍不住想要咬他时,苗霜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抽离。
继而他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 轻声说:“叫啊,我等着呢。”
银制的耳坠撞在祁雁耳根, 冰凉的金属打在耳后滚烫的皮肤上,带来怪异的刺激和刺痛,祁雁下意识地别了下头,喉头滚了又滚,艰难低哑地吐出两个字来:“……夫人。”
陌生而异样的感觉随着这句“夫人”的出口而自心底升起,祁雁说不清那是什么, 只感觉浑身别扭,像是被虫子爬过。
苗霜轻笑出声。
平常演戏时叫得那么自然,现在反倒磕巴了, 他看了看对方喉结边微微变红的小痣,没再继续调戏他:“去洗澡,我让明秋给你烧水了。”
祁雁嗯了一声,匆忙转动轮椅离开房间。
苗霜看着他逃离般的背影,好像忽然从他身上看到了泊雁仙尊的影子,如果泊雁仙尊被他这般调戏,大概就会露出这样手足无措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吧。
……
奇怪。
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泊雁仙尊被他一个魔头调戏,难道不该当场拔剑,面无表情地砍了他吗?
不,不应该是泊雁仙尊。
苗霜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身穿道袍的少年的影子,那应该是祁雁还没成为仙尊时的样子,虽然和成年后的祁雁同样冷淡,却又带着独属于少年的青涩。
他为何会知道少年时的祁雁是什么反应……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脑子又针扎似的疼了起来,苗霜只好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一头倒在了床上。
道士景行给他的香还在他的包袱里,他却也懒得去用,且不说这东西是不是真的管用……他的确很想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却又对探寻的过程有些抗拒。
也许是连日奔波的疲惫让他倦怠,他躺下了就没再动弹,合上眼皮昏昏欲睡。
祁雁洗完澡回来,房间里已是一片安宁,苗霜躺在床上睡着了,还当当正正地躺在了床的最中间。
一楼只有这一间卧房,只有这一张床,他没别的地方睡觉,只得叹了口气,把苗霜往里面推。
他拿着对方的脚腕往里面放,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脚腕上的铃铛,发出叮铃的一响。
祁雁浑身僵住。
苗霜被铃铛声吵到,皱了皱眉,人却没醒,他翻了个身翻向床里侧,终于给祁雁让出位置。
祁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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