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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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他咬牙切齿道:“你也在骗我?”

    施枕谦也不敢再看他,只是道:“对不起”

    没办法,昨个儿宁煦都差跪下来求他了,她就差以命相逼了。

    若在宁煦和陈怀衡之间选,他自然是选宁煦。

    再说,之前那三十板,说白了他也有错。

    在妙珠说出要逃走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放下了,都以为她是开始打算和陈怀衡好好过下去了,就连陈怀衡自己都是这样想的。

    可是,她的猝然离开,就像是一个巴掌一样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

    脑子里面的那根弦断得彻底,陈怀衡死死地盯着施家的兄妹,竟满脸都是怨恨。

    他们竟然和她,一起来骗他。

    陈怀衡从宁煦手上抱回了锦聿,他脸上冷沉,一边往皇宫回,一边招来了人,寒声道:“现在马上派人去追。”

    宁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冲他道:“她意已决,铁了心要走,你何必这样迫她?!”

    妙珠若是真能安定下来,早就定下来了,何至于都快过了两年,怀胎十月,孩子都一岁多了,还想着跑呢?她离开前,分明是舍不得孩子的,可最后也还是走了。

    她连孩子都能决心舍弃,他何必要这样死也不放手呢?

    陈怀衡听到宁煦的话连步子都没停一下,径自抱着孩子离开了这处。

    他逼迫她?

    他逼迫她!

    陈怀衡现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若非怀中还抱着锦聿,只恨不得空出手拿剑砍两刀才痛快。

    他被她引诱至此,被她欺骗至此,到最后竟还说是他在逼她。

    怎么不说她在把他往死路上逼呢。

    他要找到她,他要把她抓回来。

    他是真想扒开她的心看一看,那里头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能硬成这样。

    竟抛夫弃子,连锦聿都不要了,就跑得这样干净。

    陈怀衡满脑子都是恨,都是悔,恨自己又被这个小骗子骗了,悔自己竟真这么放心她在外面。

    两年了。

    都过去两年了。

    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竟然一直没有停歇。

    她要跑?她死也别想。

    他一定会把她抓回来,他不会放过她的。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他一定会把她抓回来的,她……

    妙珠出逃是一件蓄谋已久了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事以密成,若是一件事情还没做就先说出了口,那多半就是成不了的。

    妙珠等了快有两年,从两年多前有了孩子,和陳怀衡说好好过的便一直在等。

    这两年日子確实越发安稳,陳怀衡待她也越发好。

    可她仍旧没办法忘掉从前的事,她没办法再把自己的那一颗心再全部给出去了。

    一个女人若是把自己的心全都给出去,那是会死的。

    心死了,身子也如行尸走肉。

    这两年的日子于她而言很舒服,这实在是没办法否认,她这一生之中,最安稳的便是这两年了。

    可是就如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她若继续安稳下去,迟早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

    命运已让她如此难堪,前路注定难行,风霜雨打,又何必如

    此狠心奔逃?

    妙珠无数个被陳怀衡抱在怀中的深夜都在告诉自己。

    就算死在风雨里,也不要死在那摊温水里面。

    陳怀衡終于对她放心了。

    她終于能找到机会跑走了。

    在他最动心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小聿

    她的儿子。

    是她对不起他。

    可是,当初决定生下他的时候,她也决定着将来迟早有一天会抛下他。

    两年的时间能改變很多東西,可很多東西还是没办法變的。

    孩子,注定挡不住母亲的路。

    妾心决绝,坚不可摧。

    临行前,她抱着锦聿蹭了又蹭,感受他身上最后的温暖,锦聿也像是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他知道母亲即将离开,嚎啕大哭,不管怎么哄都安静不下来,妙珠叫他哭得心酸,可最后还是亲了亲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舍不得小聿,可也知道,自己带不走他的呀。

    再说,他这么小,跟她走了也是吃苦,留在宫里头,陈怀衡總也不能苛待自己的儿子的。

    她自己都是这么苦着长大的,也不想再让儿子跟着自己吃苦了。

    宁煦也不曾劝她,妙珠是在前几日和她提起那事的,她一开始还覺有些惊讶,可是很快却又了然,確实是妙珠会做出的事啊。

    就像是她先前猜疑得那样,陈怀衡留不住妙珠的心,他是没办法驯服她的。

    她和妙珠理好了逃跑的线路,给她伪造了路引,怕她路上银钱不够,非要让她带够了钱,她怕她路上不安全,执意要她带上一个施家的女护卫,前路艰难,没人作伴实在危险。

    妙珠最后便在那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出发了。

    与出发前的忐忑不安相比,真上了路后,才发覺竟这样轻松。

    她是午后出的皇宫,出了皇宫之后便马不停赶离了京城。

    从离京之后,那股压在胸口的郁气就这样一散而去,妙珠郁结的心,終于又活了起来,在看到青山绿水扑面而来之时,她才知道,她的人生,从十八歲这年才开始。

    她是妙珠。

    她不是陈怀衡的婢女,不是他的女人。

    她也不想骗他的。

    可是,没办法,实在是没办法。若不能骗来他的心,怎么都没办法。

    陈怀衡要将她当成逃奴也好,逃妃也罢,總之,若是再被他抓回去,自己决计是没有好下场的,她不能被抓回去。

    妙珠和女护卫千吉一路向南而去,宁煦那边在为她拖着时间,陈怀衡暂时不会发现她的出逃,她有至少一日的先行时间。

    在关乎生死一事,妙珠也出了奇的冷静机敏,她乔庄打扮,隐姓埋名,她用着别人的名字,易成别人的相貌,一路跑啊跑,竟躲躲藏藏,真躲过了那些人的搜查。

    若没宁煦帮她,她只怕连京城都出不了。

    也好在老天没有那么残忍,还有个人能帮她。

    锦衣卫的人找不到妙珠的行迹,因为妙珠这个身份,已经被彻彻底底丢在京城中了。

    陈怀衡等了十天,也没等到妙珠的消息,他几次三番去问宁煦妙珠的下落,可宁煦的性子,自是死都不会说。

    陈怀衡问,她也只说:“她去了何处,从没与我提过,怀衡哥若是恼,宁煦把命给你赔不是。”

    说来好笑,当初的时候他从没站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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