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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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背着他暗通款曲,他就想要掐死面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是真的想要掐死她,可在看到她那被掐到通红的脸时,他却又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病,掐着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已经不算是吻了,他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直接咬上了她的红唇。

    一边要掐死她,一边要按着她往死里啃。

    陈怀衡能弄得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妙珠本就被掐得喘不上气,叫他这么一通乱咬,双手扑腾挣扎,打在他的身上。

    直到见她已经开始被亲得翻了白眼,陈怀衡才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陈怀衡伸出手指擦去唇上被咬出的血。

    他沾了血,往妙珠的脸上蹭,一边蹭一边问还在大口喘气的妙珠。

    “怎么勾。引他的?”

    妙珠哪里还有气去回他的话,陈怀衡又惡狠狠地笑,问她:“你说说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碰过,他不嫌弃你啊?”

    说到这里,本还在笑,想到了什么,那笑却又僵在了嘴角,他死死地盯着妙珠问:“都背着我和他偷偷做了些什么呢?脏了没?”

    妙珠听到他说这些肮脏下流的话,便再无法忍受,她恨他诋毁陈怀霖,她嫌惡地看向他,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都只有那样的事吗?”

    空气更加压抑低沉。

    陈怀衡笑:“妙珠,你该庆幸他没碰你。”

    陈怀衡一开始是想要用砍手剁脚恫吓妙珠,可是想到她今日这幅模样,也知这些东西是再吓不到她了。

    她一副赴死之样,眼中所说得全是不肯屈服。

    陈怀衡摸着妙珠的脸,摸着摸着大掌下移,摸着她白皙脖颈上的那片红痕。

    事情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陈怀衡在被妙珠气到一度失去理智后,现在反倒难得清醒。

    陈怀衡对她道:“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比死还难受。”

    “妙珠,我才不会叫你死呢,不是说过的吗,你要背叛我,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的。”

    他的语调清泠泠的,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只覺毛骨悚然。

    妙珠想退,可退无可退。

    直到陈怀衡又脱去了她的衣裳,她便知道他又是想做些什么了。

    她恶心得咬牙切齿,看着陈怀衡道:“你就只有这点手段了。”

    陈怀衡不屑嗤笑:“我只有这点手段?够你好受不就行了吗?”

    廷狱这东西她不是也知道吗?他的手段她难道还不清楚吗,若是他想,有的是法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犯不着,都犯不着。

    就这点手段也够她吃尽苦头

    了。

    怒意滋生xing欲,占有,占有,看着背叛他的妙珠,他只想占有,彻底地占有。

    妙珠三两下就被他扒了干净,她趁着陈怀衡伸手解腰带的时候,猛地爬起了身,作势就要往一旁的床柱上撞上去。

    好在陈怀衡反应及时,一把给人薅了回来。

    见她寻死,他暗骂一声,而后把人抓去了床上,拿了衣带将她的手捆了起来,另外一头绑到了床头,讓她再没寻死的机会。

    妙珠铁了心得要和他作对,今日他要她活,她便偏要去死,手被绑住了,便要去咬舌。

    陈怀衡察覺她的意图,来不及,下意识先将手指塞到她的口中堵着,她想咬他,陈怀衡就扣她喉咙,扣得她直呕,再没法子下口。

    陈怀衡见她几次三番寻死,脸色极其阴沉:“你尽管寻死,有的是人给你陪葬。”

    妙珠转瞬之间就明白陈怀衡此话是何意,她终是不再反抗,只面上灰败一片。

    陈怀衡见她不再咬舌,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还牵扯了一条黏连的银丝,他神色冷然看着身下的女子,最后一次问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想要什么名分?”

    她要什么跟在陈怀霖身边的名分,脑子叫驴踢了一样,这也拎不清。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现在给他认个错,都还来得及。

    妙珠看陈怀衡这样,只呵呵地笑,平日怯懦的眼中,在此刻尽带着不可言说的坚毅,她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了今夜。

    她对陈怀衡道:“再说千百遍也是协王,你为什么还要问呢?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今夜就把话敞开说了罢,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难以忍受,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来每一日的不安不耐。”

    “我只是一个奴婢,所以理该服侍着你,可我也是个人,我理该怨恨你。”

    她生下就只是个卑贱的奴婢,老天爷讓她把陛下当做她的一切,那她实在没办法拒绝,可她痛苦难受,以至于连命都不想再要。

    她不要当他的狗,她只想在陈怀霖身边做人。

    她还得谢谢太皇太后能给出她这样破罐破摔的机会。

    这一刻,这些话从口中蹦出,恐惧什么的,都烟消雲散了。

    “陛下,你这么激动是做些什么?你在生气什么?难受什么?我只是一个奴婢,何必为我如此动气”

    妙珠噼里啪啦说了这么长一串的话,陈怀衡脸色从一开始的紧绷难看,到了后来变成一片冷漠。

    他挺身而入,妙珠终于如他所愿闭上了嘴。

    她疼得话也说不出了。

    妙珠说得话太难听了,实在是太难听了。

    把他最后对她的一点希望连带着怜惜都打碎了。

    既说话这么难听,那就不要说了。

    陈怀衡知道,妙珠是个娇气的小姑娘,他知她体弱,知她的皮肤一捏就红,知他的那东西对她来说还是太过吃力

    这些事情根本不用陈怀衡刻意去留心,因为妙珠的娇气是那样轻而易举就能看出。

    他以前还笑话过她是公主身、丫鬟命,可是后来,在不小心留心到了她的娇气后,竟又莫名去留心怎么不把这娇气的小宫女弄伤了。

    她每次都说难受,哪次又没舒服?

    可是今日,陈怀衡满脑子都是讓妙珠闭嘴,他抱着她,恶狠狠地和她融为一体,不管哪里,都融为一体。

    他曾说她是世上最卑贱之人,可是现在,他气得切齿愤盈,却还是恨不得把这个最卑贱的人融到自己的骨头里面。

    “贱骨头。”

    和他那堪称激烈的动作相比,这从喉中慢慢吐出的三个字冷漠至极,没有一丝情绪。

    贱骨头。

    是在说她,更像是在说他自己。

    陈怀衡面无表情,可那双丹凤眼却在烛火下露出几分狰狞恐怖,他那凉薄的嘴唇一径泛着冷白。

    他看着身下妙珠,甚至希望她能在这刻说出求饶的话,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等着这个胆小又娇气的女子低头,可是,等不到,始终是等不到。

    她的脸上苦痛横生,却像是一具尸体再不给出他任何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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