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难哄,那不哄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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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也只在心中这样想着,面上仍是没有显露出什么不满。

    陈怀衡现在心情看着好些了,妙珠便趁着这个机会道:“陛下,真的很疼,站不住能不能歇个两日再回来呀。”

    妙珠低着脑袋,就像是无害的稚兔,那双清透如琉璃的眼怯生生地望向他,不知道她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声音都听着软了许多。

    不是陈怀衡的错觉,妙珠软和下来了,人也變得狡黠了一些。

    从前的时候,他总是说她是个小哑巴,不管是疼啊还是怎么了,都憋在心里面不说,可是现在,終于学会撒娇喊疼了。

    陈怀衡在这方面倒也没那般刻

    薄,只要她听话,不和他闹那些脾气,他自不会故意去折磨她,他道:“去贵妃塌上躺着吧,朕唤太醫过来。”

    妙珠想拒绝,可想了想,还是没有。

    她想,现在少拒绝他些,往后才能多提些要求。

    她没再说,听话去了里殿,躺在了榻上。

    肚子确实是疼得厉害,一躺上床榻整个人就蜷缩成了一团,本就瘦弱的身形看着更单薄了一些。

    过来给妙珠瞧病的太醫是个老熟人了,妙珠经常会在乾清宮看到他。

    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醫,白胡子都一长串了,妙珠猜测,他应当是陈怀衡身邊的私人太醫,为陈怀衡處理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就像她。

    陈怀衡没有将他的那些房事记录在敬事房的册子上,妙珠和他的事情,乾清宮中的人心知肚明,可是在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书面记录或者人能证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以,在太医院中,自然是不好留下给一个宮女看诊的记录。给她看病的事情,自也是落到他那些私人身上。

    太医来了之后,陈怀衡也跟进了里殿,他就坐在一旁看着他为妙珠把脉。

    老太医写了张治疗风寒的单子,听陈怀衡说她来了月事,腹痛难忍,便又重新搭了手上去把脉,又看她的面色,舌根断病,最后面色些许凝重。

    陈怀衡见此蹙眉问道:“是怎么了?”

    老太医道:“这姑娘是避子藥喝得多了,伤着了啊。”

    先前卿云来找他开过几回避子藥,再一把脉,便多少知道了妙珠今日疼成这般的根源。

    定是叫那些避子藥伤着了身。

    “避子药?”

    陈怀衡眉头紧拧,反问道。

    老太医道:“是啊,先前卿云姑娘不是还找我开了好几回的避子药嗎?”

    想也知道是叫现在榻上躺着的女子喝的。

    难道卿云不是听了陈怀衡的令才去开的药嗎,他这般惊讶做何?

    陈怀衡看向妙珠问道:“你这些时日一直在喝避子药?”

    他记得第一回的时候,妙珠是和他提过一嘴这事,不过,那个时候他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末了也没叫人端药过去,而且后来妙珠也没再和他提过,谁知道,她自己原一直在背地里头喝着。

    妙珠这人胆小柔弱,可在某些方面又意外的狠心。

    她对自己倒是下得去手。

    妙珠不知道陈怀衡在想什么,即便这件事情被捅落了出来也没有不安。

    因为她敢肯定,这件事她决计是没有做错的。

    若是不喝避子汤,那到时候若她倒霉一些真有了孩子,那该怎么办?

    左右也是生不下来的。

    到时候要被逼着堕了孩子,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些,倒不如就此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况说,她这也是给陈怀衡省麻烦,他完全没有要生气的必要。

    老太医叮嘱这段时日不可再行房事,开了药后便离开了这處。

    陈怀衡坐在贵妃榻邊一直没有说话。

    从妙珠的这个方向,只能看到他那瘦削的下颌,高挺的鼻子。

    妙珠看出他好像又不开心了,可是实在不知道他又是在不高兴些什么。

    她坐起了身,看向陈怀衡,道:“陛下”

    陈怀衡问道:“是一直在喝?”

    妙珠点了点头,她道:“奴婢知道不配生龙种”

    “还说这话,存心气我?”

    “怎么会?”

    妙珠去蹭了蹭他的下颌,这是一个极其讨好他的动作,她似乎是在安抚他,可是,安抚好了他之后,下一刻她却又马上抛给了他一个堪称刻薄的问题:“难道陛下会容许奴婢生下孩子嗎?”

    会吗。

    别开玩笑了。

    再说,就算他肯,她也是不肯的。

    生孩子又不是像来个月事那样简单,流了一滩血就干干净净了。

    所以,别在这件事情上无理取闹了,就这样让它过去吧。

    陈怀衡被妙珠蹭得没脾气,也或许是在看到她的柔弱与苍白之时就没了脾气。

    她一卖乖,一来讨好他,他就想不出法子来对付她了。

    显然,她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

    方才的那把剑不会劈到她的身上,让她好像也开了窍。

    陈怀衡没有泄露出自己的心绪,只道:“这东西伤身,往后别再喝了。”

    “那怎么能行呢?”

    妙珠不肯,她甚至都不知道陈怀衡这是顾忌她的死活,还是不顾忌她的死活了。

    陈怀衡硬了语气,道:“朕说不用喝就不用喝,旁人求着不喝的东西,你当是什么灵丹仙药的往嘴巴里头送,作践自己也不是这么个作践的法子。”

    妙珠抬眼看他,就见他气得薄唇紧抿。

    她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却还是闭了嘴。

    “哦,好吧”她闷闷地应了声。

    陈怀衡派人去照着太医留下的方子打药来煎,最后也总算做了件人事,后面几日也没再让妙珠继续跟着,让她好好在房中养身子先。后来,他还让她一人搬去了一间屋子单独住着,是让卿云去传话的,他说是怕她总染风寒,到时候弄得一间屋子里的人也跟着倒霉。

    妙珠管他那么多,他给她,她受着就是。

    过了些天,施寧煦也要离开皇宫,回去施家。

    这几日,她没有再找过妙珠,或许因着施枕谦的那事,她自己也觉无颜见她,妙珠不来寻她,她便也不好意思寻她。

    一直到离开京城,回去施家前,她终于下了床,裹好了厚重的冬衣,去她的房中寻了她。

    妙珠开了门,见是施寧煦,便赶紧将人迎了进来。

    外头的天太冷了,怕她受不住。

    这是施寧煦第一回来宫人住着的屋子,她被这房中陈设弄得稍稍惊讶。

    这房间虽装潢不过分华贵,可全然也不像是宫人住着的屋子,就连此處用的炭,施寧煦也能感受到,是些主子才用的上好的炭。

    当然,她也知道,都是陈怀衡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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