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罪堵截: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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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不了手。

    ·

    我还没有到机场就被四辆黑色轿车围住。有两个高壮的男人直接把我从车上拽了下去,其中一个像拎兔子一样薅着我的头发,另一个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的脸旁边。后来我被打晕带走,等我再睁眼的时候我只看见一位优雅的老人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

    我几乎一瞬间就把他和那个拿沈文兴出气的老头联系起来,他和我想象中大差不差。我企图从地毯上爬起来,却被一个男人死死的按在地上,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态,向那个老头朝拜。

    “曹燃。”那个老头喊我的名字,没想到老东西气息还很足,“看起来沈文兴这些年把你养的不错,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

    他把我的脸抬起来,手指狠狠的扣着我的下颚骨,我被迫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当年求我别动你,我答应了。”老头把两个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夹住我的舌头,“但他好像没有教过你我的规矩。”

    我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舌头也因为被顶住导致呼吸困难,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不停扭动着身子以争取更多的氧气。

    我的脑海里想起刚才那个男孩,然后唾弃自己的愚蠢,我居然才反应过来,他不是沈文兴的,而是这个变态的。

    沈文兴很少和我讲他的工作,但我总是想了解他的方方面面,所以总是给他身边人一点好处,让他们给我讲一些“故事”。其中有一个跟了沈文兴很多年的,算是他那段时间的左膀右臂,他给我讲的和之前那些完全不一样,他管眼前这个老头叫赢先生,我对他的变态印象都是从那个人嘴里听来的。

    赢先生年轻的时候欠多了风流债,快五十岁的时候遭了报应,在西部和人耍枪被人干掉了子孙袋后就再也不行了。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越没有什么就越要证明什么,从那以后他养的小情儿越来越年轻,手段也越来越恶心,那些十七八的小男孩为了利益被迫跟了他,到后来不是疯就是死,没有一个能从他身边全须全尾离开的。

    我今天见到的那个,应该是那些可怜人中的一个。

    我不知道的是我曾经也差点成为其中的一个。

    我即将短暂的成为其中的一个。

    等沈文兴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在一间只有墙的屋子里找到我,我身下的血和污秽混成一团,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薅掉一块,右眼也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四肢几乎不能动,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我下一秒就应该躺在焚尸炉里,或者被丢到池塘里喂鱼。

    我隐约听见他喊我的名字,这是我大脑里接收到最后的信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出所料我醒来的时候又是在病床上,无数根管子插在我的身体里,像一根根束腹带让我动弹不得。我努力地抬起手指,想碰一碰病床边趴着的人,但实在是做不到。于是我就躺着,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标本,默默地感受世界。

    沈文兴一进门就发现我醒了,我听见他给了那个趴在病床上的人一巴掌,然后就让她滚出去。他摸着我头上的绷带,嘴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这让我有一种我命不久矣的感觉,直到沈文兴的眼泪掉在我的鼻尖上,我才清晰的感觉到——我还活着。

    又过了几天我可以说话了,但我们都对那天几发生的事闭口不谈,这次住院我除了得到了沈文兴的特殊照顾还知道了一件事情——我在国内居然还是常中生。

    或者说沈文兴又找了一个人扮演常中生。

    我有时候在想,他会不会不是沈文兴,反正在他们这里名字都是代号,身份可以伪造,除了大脑没有什么非要是自己的,包括感情。

    我问他如果我在这那“曹燃”怎么办?他和我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只需要静心修养。

    我突然想到了最近看的电影《楚门的世界》,沈文兴对于我来说就是真人秀的导演,他用巨大的罩子把我圈起来,让我按照他的想法生活。可怕的是我对此没有任何疑义并且甘之如饴。

    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的别墅,这一次我被允许进入书房,因为沈文兴要教我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些他从来不许我染指的生意成了我的教材,我跟着他先在国内的场子里走了几圈,那些大屁股妞儿和肚子比屁股还大的老男人成为了我生活的常客。如何打通关系,如何扩张业务,如何联系优质客户……这些看起来和普通经营课程没有两样的事情被镶上了违法的头衔后也变得有趣起来。

    那天夜里我又梦见福利院的老巫婆骂我是婊子养的,是贱货。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梦到她了,这一次我没有哭,她说的没错,我就是坏种,坏种和这样的人生匹配实在是合适不过。

    没多久我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沈文兴要送我回去,他说国内查的严,很多事情干不了。我撅着嘴叉着腰,拿出谈判的架势,要他做交换。

    他坐在那张破椅子上看着我,笑着问我的条件是什么,我反问他是不是什么都能答应,他笑的更大声了,直呼这段时间白教了。

    不过他还是想听听我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条件。

    我说:“我想干你。”

    他臭骂我好几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不死心,并且说今晚去场子里挑一个干净的让我玩个够。

    我说:“我要干你。”

    他的笑容终于收敛起来,歪着头问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我一个健步冲上去吻住他,他两只手钳住我的腰狠狠的掐了一把,真的很疼但是我没松口。

    直到嘴唇麻木了我才松开他,眼泪在窝在眼眶里准备随时流下。

    “你不是也喜欢我吗?还是你嫌弃我被人干过?”

    沈文兴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和我道歉,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要不然我们一人一次总行了吧。”

    我盯着他,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我直接上手解他的腰带,这几年他的审美越发奇怪,可能是在国内的场子里呆久了,穿得像暴发户。

    那天过后我才真正觉得沈文兴属于我,我就像是有了名分的正室开始干涉他的生活,我学着照顾他,约束他,辅助他。当然半个月后我还是被他遣送了回去,他给了我一个小赌场让我练手,顺便派了他身边的人来教我如何使用武器以及在危险情况下的自保秘诀。

    我变得更忙碌了,白天在学校做一个好学生,下午开始变成“□□大哥”。沈文兴来看我的时间间隔也逐渐缩短,他总是陪我练枪,后来我们去森林里联合击毙了一头狼,现在那狼皮还挂在我的书房。

    我们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薰衣草,他说他喜欢那种味道,夏天的时候我们坐在花圃旁边吹风,顺便做一些我爱做的事情。

    我跨坐在他身上,屁股被长衬衫遮挡。我问他,“不如我们干掉赢先生吧。”

    他怔住了。

    我用手比做枪的形状,然后食指尖顶在他的脑门上,“就像这样,嘣——”

    我以为他要骂我,没想到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手指含进嘴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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