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又穿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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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钟后,梁医丞宣布孟阁老死亡。

    如此重压之下,终于有朝臣受不了,跪到齐王面前:“殿下,臣有罪,臣认错!”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多时,更多的大臣跪到齐王面前,争先恐后地认罪。

    按大郸习俗,凌太傅和孟阁老苦心经营多年的两大世家,精心培养和提拔的孝子贤孙们需要立刻操办丧事,并“守孝三年”。

    但大家心知肚明,这两位老臣子孙众多,都是强行捧上去的庸才,没一个出色到能让“齐王”夺丧的,也就意味着这两棵大树倒了,树上的猢孙们不散也得散。

    不用怀疑,他们守孝腾出的空位,大郸春试秋闱选拔出来的人才们,都会迅速补到位。

    三年后,“守孝”结束,这两家的子孙们能否重回国都城和朝堂,看齐王也可能是国君的心情。

    他们穷尽一生的谋划,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与此同时,这两位的门生们也不得不另寻出路。

    一个早朝,两位老臣就这么没了,文德殿成了前所未有“阴森恐怖”的存在,而起初不被看好的十三皇子,现在的齐王殿下,风评已经完全改变。

    朝会结束,魏国公陪在齐王身旁,而郑国公告假离开长信宫,带了十辆马车牛车,浩浩荡荡向飞来医馆赶去。

    第80章

    郑国公从小就是个异类,既不像大长公主和魏国公那样精专武艺、可上阵杀敌,也不像先帝那样运筹帷幄、操控人心,明明才能智慧什么都不缺,就是莫名颓废。

    虽然没身染鲜血、杀敌如砍瓜切菜,但郑国公给两次大战当“最强辅助”时,亲眼目睹了太多的人间疾苦,更明白党争和内乱的残酷。

    所以,郑国公离开自己家,带着车马上路时,把沿途受伤或医馆无法救治的无辜百姓也带上了,反正飞来医馆“治一个”和“治一群”没差别。

    驶出国都城万胜门, 再经过琵琶小山,郑国公家长长的车马队渐渐变得断断续续, 原因也很简单, 郑国公挂念长子心急如焚, 从马车换成骑马,越骑越快, 渐渐变成领队。

    等郑国公豁出老命,骑马到医院西门的移动梯下,还没来得及大呼“请放下移动梯” ,移动梯就慢慢降下来了,梯子上站着魏璋,手里还拿着纸页。

    “魏璋,郑潜如何了?”郑国公双手撑着膝盖,以非常不雅的姿势抬头看魏璋,只觉得嗓子眼里冒血腥味儿。

    魏璋见郑国公整个人红得像煮过了一样,“郑国公, 郑潜受伤确实严重,但飞来医馆的大医仙们正在抢救,瞧你这脸色,先保住自己,齐王殿下和大郸需要你。”

    郑国公快蹦出嗓子眼的心终于回到原处,但还是喘得厉害。

    魏璋拿出指夹式血氧仪,夹在郑国公的手指上:“来,吸气、再吸气,然后呼气……对,吐纳调息,你别出乱子就行。”

    十分钟调息后,魏璋看着血氧仪上的92% ,拿出对讲机通知文浩:“郑国公血氧92 ,心率103 ,先送抢救大厅?”

    郑国公听不懂飞来语,胖胖的蓄须脸上很多困惑,魏璋的神色语气不太对劲。

    魏璋一把将他拽上移动梯:“走,先上去。”签字的事情先扔了。

    郑国公自我感觉非常良好,沿路也顾不上看风景,一直拽着魏璋打听赵潜的伤情。

    魏璋把郑国公带进抢救大厅,按文浩示意把他领到7床,等他靠坐在床头,然后才开讲:“硬脑膜下血肿,对,头磕在砖石上磕得太狠了,一个很大的包,不用担心,可以手术。”

    “右肋和右肩骨折,对,被踢断的,放心,可以手术打钢板,恢复得好,完全不影响日常生活。”

    “最后,就是脸摔得有点狠,鼻梁断了,口鼻部撞瘪了,也可以手术。”

    郑国公每听一句话,心就凉一截,听完整个人都懵了,这么多伤这么严重还能活?

    魏璋拿出手术、麻醉、输血等一堆同意书给郑国公。

    郑国公的手比大脑更快,拿着笔很快签完:“潜儿现在何处?”

    “在手术室,神经外科医生在给他做手术,”魏璋把同意书收好,全都交给文浩,“就是在头颅血肿的地方,钻个孔,把里面的瘀血取出来,然后……”

    郑国公听得双眼都直了,哆嗦着:“头,头上?钻……孔?”

    “虽然有风险,但为了保命嘛,哎哎哎……”魏璋扶住直挺挺倒过去的郑国公,顿时破音,“文浩,他晕过去了!”

    文浩和时萱冲出护士站,直奔7床,探了呼吸、脉搏、心跳,又看了血氧,确定郑国公只是暂时晕厥,以防万一还是建了静脉通路,抽血送检。

    在缓慢滴完一小瓶生理盐水后,郑国公缓缓睁开双眼,肉眼可见的憔悴:“魏璋,人头上开个洞,怎样才能活?”

    魏璋耐心地打起比方:“有根利箭射穿了胳膊怎么办?把箭拔出来,清洗伤口,敷药,等着愈合;头也一样。”

    郑国公下意识捂着胸口:“莫要诓骗本王。”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魏璋一面对郑国公,就是世家公子的言行举止,扭头看向文浩,“是不是?”

    文浩微一点头,总觉得魏璋是“变色龙成精”,不论什么样的环境和情境,总能完美融入任何环境,并在不同时刻无缝切换,真不是人!

    郑国公这才稍微放心,没输液的右手轻轻放在床栏上努力吐纳调息,还有疑惑:“可是,可是就算能活,心智不会受损么?”

    虽然没上过战场,但年轻时为了给受伤军士筹措药材和良医那是不择手段,凡是伤了头的,横竖都是死;偶尔有命大能活的,不是痴傻就是疯癫。

    郑潜是国子监的法学名师,变得痴傻可怎么办?

    郑国公不琢磨还好,一想就觉得心口疼,又不自觉地捂胸口。

    文浩盯着郑国公的血氧仪,拿来对讲机:“急诊请心内科会诊,大郸郑国公的心脏有杂音。”

    “啊?”魏璋一脸懵,视线从文浩移到郑国公身上,不是,这位大郸老传奇哪里像心脏不好?心脏不好,不都是大郢九皇子那样的吗?

    据魏国公和大长公主说,战时,郑国公为了保障补给线畅通,三四晚不睡是常有的事。

    支持完魏国公的大战,又助力大长公主一战,中间只休了一个月又当了盐务钦差,回来以后身体就垮了,被太医勒令静养六个月。

    六个月后,郑王就被封为郑国公,自此不再过问政事,开始闲云野鹤的日子。

    现在,许多人只知道郑王是大郸史上最年轻的国公,却不知道他全家上阵多少次豁出性命又死里逃生,完成了旁人甚至先帝看来都无法完成的重任。

    “我不可能拿病人寻开心。”文浩瞥了魏璋一眼,把对讲机放回护士站。

    很快,心内科傅秋华主任走进抢救大厅,一眼就看到靠坐着的郑国公,以及夹在他手指上血氧仪的数值,招呼道:“我是心内科傅秋华医生。”

    郑国公就看见傅主任拿出听诊器,这……飞来医馆的物件为何与大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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