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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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让她去的,”萧砚南看了眼时间,“刚好探探岑景泽的虚实。”

    他现在大概已经能够确定,岑景泽这番卖了这么大个破绽,一是为试探姜稚礼在他这里的实际分量,二是为了有正当理由,引一直回避他的温宁出来见他。

    如若温宁能从他那里探出些什么,那于他们而言自然是多有助益。

    “但让我姐一个人去也太不保险了,”温彻皱眉,“那个家伙原本就一直对她有非分之想。”

    “他不是在什么偏僻的拘留所,是在苏格兰场,他再有本事,也不会选择在那里闹。”

    苏格兰场是伦敦警察厅的代称,那里毗邻英国国防部,拥有最完备的警力。

    “如果实在担心的她的话,现在就该立刻动身,一会苏格兰场门口见。”

    “也是,”温彻出口气,是他情急之下一时担忧过度了,相比之下,萧砚南就显得格外冷静理性。

    只是如果今天岑景泽要见的人是姜稚礼,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冷静理性还能保留几分-

    姜稚礼落地京北时,已经是当地的早晨。

    姜珩川已经等在机场。

    待到她坐上车,姜珩川先是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的确是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岑景泽是个非常危险的人,即便你跟萧砚南没多大关系,但他这个人向来不择手段,待到他的事情处理妥当之前,你都要留在国内,英美都是绝对不能去的。”

    “可他都已经被关进警局了,为什么你们都还把他看的像什么洪水猛兽。”姜稚礼问。

    按照他偷渡的这种情节,判不了一年也要被拘留大几个月,怎么会连她过个圣诞节的时间都没有。

    “他连在境外走私军火的罪责都能化险为夷,仅仅是偷渡你觉得能关他多久,”姜珩川说,“此前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他跟萧砚南斗的最严重的那几年,把公司支持萧砚南的大股东骗到美国,安排了狙击手直接远程爆头。”

    “那时因为这件事,许多人为了活命都临阵倒向了岑景泽,虽说他在英国的势力如今早就被萧砚南瓦解,但难保还有疏漏。”

    “更何况他母亲背后是在美国很有势力的E.G家族,即便一直在被边缘化,但还是有能力转圜岑景泽目前的状况,帮他东山再起。”

    “什么,”姜稚礼猛然攥紧了衣摆,“那萧砚南会有事吗。”

    “自然不会,你真以为他的那些保镖都是从安保公司里聘的啊。”姜珩川轻笑,“那些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更何况他本身足够谨慎,否则你觉得是岑景泽那么好心,故意想让他活到今天的。”

    这么些年,针对萧砚南的各种刺杀‘意外’都不知道安排了多少轮,他见到了不少,因此在知道岑景泽出现时,无论如何也要让姜稚礼立刻回国。

    “那就好。”姜稚礼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这样的情况,实在很难放得下心。

    不过话题刚好聊到萧砚南,她思忖,不如先稍微铺垫一下。

    “对了大哥,”她清了清嗓子,“我最近,可能准备谈个恋爱。”

    “谈恋爱?”

    姜珩川听到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顿时十级戒备,音量陡然增大,“你今年接的是京北台的跨年晚会,不会是要跟那个姓沈的复合吧!”

    “姜稚礼我告诉你,”他咬牙切齿,“你想都不要想!”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姜稚礼赶忙道,“我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吗,而且他现在已婚已婚!”

    “那是谁,”姜珩川狐疑地看着她,“该不会是……”

    不会这就猜到了吧,姜稚礼吞咽了下,目光有些心虚,如果他说出萧砚南的名字,她是直接认了,还是再迂回一下?

    大脑正高速旋转着思考应对之策,而她这时听到姜珩川的声音响起,“该不会是和你得过最佳cp奖的那个,今年还跟你一块录节目来着,叫什么……”

    “穆星野,”姜稚礼松了口气,在姜珩川欲要肯定的目光中及时接话,“不是他,纯友谊,谢谢。”

    “不是姜稚礼,你跟你哥在这卖什么关子呢,”姜珩川抬手在她发顶上忿忿压了压,“你得先告诉我这人是谁,然后我去帮你调查确认这男的究竟可不可靠,别整天傻乎乎的再被骗。”

    “放心吧,”姜稚礼扬扬下巴信誓旦旦,“这次的人是我觉得可靠,你也觉得可靠,爸爸妈妈也会觉得可靠的那种。”

    姜珩川瞥她一眼,冷笑,“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反正你先别管这么多,”姜稚礼也不辩解,很傲娇地挑了挑眉,“等我告诉你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有这种人了。”-

    年末的京北下了一场雪,枯枝被银霜覆盖,显得没那么萧瑟,只是空气也愈发寒冷。

    “沈铭聿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我,他真的认为我是要帮他从沈铭肖手里收回瑞华的控制权。”

    “我们的计划进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基本已经是明牌,好在我用沈铭聿当挡箭牌,他们只会把这件事归为内斗。”

    “不过你目前在国内,沈铭肖很可能会来找你,无论是帮忙还是博同情,你都要当心点。”

    姜稚礼闭眼靠在输液室的沙发上,面容苍白,精神恹恹,为了听清耳机里应桐月的说话声,极力压下时不时涌上的咳意。

    “我明白,他在我这不可能讨得到一点好处,”姜稚礼微弱的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更显得发闷,“他敢来找我,我就骂得他还不了口,让他后悔招惹我。”

    “你还是先省省力气,你这嗓子现在还骂得动人吗,”应桐月听着她浓浓的鼻音和微哑的声线,“明天就是跨年晚会了吧,京北台一向是直播,还是全开麦,你的症状听起来还挺严重的,真的能坚持上场吗。”

    “没问题,小病而已。”姜稚礼刚云淡风轻说完,立刻压制不住地猛咳了一通,几乎要喘不上气。

    京

    北这个季节本就流感四溢,大概是因为最近行程密集抵抗力减弱,姜稚礼回国没两天就中招了流感,同时还倒霉地患上支原体感染,反反复复地发烧,咳嗽不止,嗓子痛到吞咽都困难,浑身上下就没有哪处不痛。

    可惜这阵子几乎都是无法推脱的工作,姜稚礼每天就是现场医院来回跑,只是空闲时间几乎都用来挂水了,病情还是不见任何好转。

    要说不担心绝对是假的,她的跨年舞台是零点前最后一个,可谓是重量级,她为此准备了两个无缝衔接的唱跳舞台,共八分钟的节目。

    原本轻松无压力,可现在被这副病体拖着,能够维持节目完整性已经是万幸了,演出效果恐怕会大打折扣。

    这还是她出道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不走运的遇上这种事。

    她一直都是完美的代名词,完全无法接受自己产出任何一个有失水准的舞台,这两天甚至一度因为唱歌气息不稳气到崩溃哭了好几次。

    但哪怕再崩溃,她也只能努力调整好心态,好好治疗,好好休息,期待着在录制当天病情能减轻,至少让她能无虞地撑过这八分钟。

    她自认为心理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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