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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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间得知了这里的布局,结合她的记忆,以及自己看到的部分,他将阵法图绘制在纸上,准备回去后再继续研究。

    一番交谈过后,庄言笙就要以长辈的身份赶他们离开了,她让两人做更重要的事,不能让魔族的阴谋得逞。

    临走前,庄言笙叫住了两人,却没有说话,只是陷入长久的沉默。

    耳边只有地下湖缓慢流淌的声音,以及归雪间自己的呼吸声。

    庄言笙还知道什么,一些很重要的事,但她很迟疑。

    反复犹豫间,庄言笙选择了相信于怀鹤,相信于行竹,她说出来最后的秘密:“庸城城主游疏狂,是你的父亲。”

    现在告诉于怀鹤,总比到时候突然得知,猝不及防下发生意外要好。

    虽然早有猜测,但在听到这句话时,归雪间还是心跳骤停。

    他皱起眉,几乎是立刻偏头看向于怀鹤,很担心这个人。

    于怀鹤半垂着眼,眉眼的弧度显得锋利而冰冷,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随意地点了下头,这件事不能对他产生丝毫影响。

    只有归雪间知道,于怀鹤将自己的手握得很紧,戒指硌在他的指腹,有轻微的疼痛。

    他说:“我会杀了游疏狂,为母亲报仇。”

    第117章 树

    于行竹和游疏狂之间的纠葛,庄言笙并不清楚,只知道于行竹是在某次历练过后有孕。于行竹是个十分洒脱的侠女,似乎也没有受情伤,很快忘掉那件事,此后也没有提起。

    直至来到庸城,于行竹再次看到游疏狂,她担心对于怀鹤会有危险,才将此事告知庄言笙。

    但无论是怎么样的纠葛,对于怀鹤而言都没有差别。

    两人同庄言笙告别,原路回去。

    斩断法器,救出庄言笙后,庸城必然立刻收到消息。通往别的阵法大师的密道布满陷阱和禁制,即使拆的再快,也很难保证能在游疏狂抵达前,将每一个人都救出来。

    思前想去,还是先拿到庸城副使身上的钥匙为好。

    回到客栈后,于怀鹤将今天所见的事都写了下来,由小鱼转交给严壁经。

    平常都是归雪间写,但他忙了一整天,吹了半宿的冷风,在密道中又全神贯注地解禁制,回来后累的不行,提笔的力气都没了。

    能说的都在信中言明,不能说的是两人的身世。

    小鱼也在场听着,有些没懂,但答应帮他们两个保守秘密。

    又觉得游疏狂太可恶,不仅害了那么多人,还杀害朋友的母亲,罪该万死。

    过了一会儿,等墨水干了,小鱼衔着信从窗户游走。

    于怀鹤放下笔,走到睫毛半垂着,没有一点精神的归雪间身边。

    脚尖勾着椅子,重新坐了下来,问道:“怎么不去睡?”

    归雪间强撑着精神,没有立刻昏睡过去,只是想陪着于怀鹤。

    他担心这个人。

    归雪间压下哈欠,谎话说的有点敷衍:“我不是很困。”

    又捉住于怀鹤的手,猝不及防下被冰的瑟缩了一下,骤然清醒过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归雪间觉得于怀鹤的体温没有那么低了,是比自己要低一些,但不会被冰到。

    或许是气温的缘故。归雪间猜测。在之前的那个夏天,他和于怀鹤的接触没有那么多,像现在这么频繁,每天都靠在一起,拥抱或接吻。

    还有一个可能,是于怀鹤一直在控制自己的体温,让它不再那么低,那么冷。

    现在终于有了证据。

    此时此刻的于怀鹤在失神,所以不像过去的每一次,他都来得及调解体温。

    归雪间偏头看向于怀鹤,问出了这个问题。

    “怕冰到你。”于怀鹤没有掩饰,简单地回答,“碰到你的时候,或者接吻你会抖。”

    归雪间微微睁大了眼:“我不会。我也没有那么……”

    他没想好准确的形容。

    于怀鹤反握住归雪间的手,用自己的五指填满对方的指缝:“真的么?”

    归雪间有一瞬的颤抖,但没有躲开。

    害怕被冻伤,想要远离是身体的本能,靠近于怀鹤是后天形成的,已经习惯了的本能。

    这两种本能相冲突,表现在归雪间的身上是,他会很轻微的颤动,然后将于怀鹤的手握得更紧。

    他说:“我喜欢你的体温。”

    可以很确切地感受到于怀鹤的存在。

    归雪间靠得更近了,他没什么犹豫地问:“你在想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于怀鹤回答道:“母亲。”

    归雪间仰起头,看向于怀鹤。

    昏黄的灯光下,于怀鹤半低着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雪白的缭绫发带沿着他的脸侧垂下,玉坠没有丝毫的晃动,表现出一种极端的平静。

    于怀鹤的眼眸是漆黑的,人很难在这样纯粹的黑色中寻觅到别的色彩,全都被吞没了。所以在世人口中,于怀鹤几乎没有冷淡以外的情绪。

    但归雪间总是能。

    他靠得更近了,想把于怀鹤拥入怀抱,就像于怀鹤每一次保护自己,又没有办法,两人体型的差别有点大。

    归雪间想了想,站起身。

    于怀鹤坐在椅子上,留有的空间很狭小。

    归雪间伸出手,扶着于怀鹤的肩膀,缓慢往下坐。

    于怀鹤抬起眼看着,没有阻止,只在归雪间力气不足,腰背摇晃,快要跌下去时扶住了他。

    归雪间将鞋脱掉,双腿大开,膝盖抵在椅子两边所剩不多的位置,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就这样坐在于怀鹤的腿上。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比普通的拥抱更加亲密。

    归雪间想以这样的方式抚慰于怀鹤。

    于怀鹤搂着归雪间,轻声说:“我想到她的离去。”

    她是于行竹。

    于怀鹤很年幼时,就已经习惯于行竹不在身边,他由师祖抚养长大。归雪间想,可能是于怀鹤的年纪太小了,于行竹不希望他承担这些过于沉重的旧事,所以从未对他开口言述。

    归雪间有点费劲地抬起脸,唇落在于怀鹤的脸颊上,很轻的一下,又一下,像是察觉到他的难过和低落,是没有任何情欲的安慰和陪伴。

    于怀鹤被归雪间撞的往后靠了靠,玉坠有些许摇晃,像一颗即将引起涟漪的石子。

    他偏过头,视线望向窗外,那里有一团树的阴影。

    一小会儿后,于怀鹤将归雪间搂得更紧了些:“在归元门,每次收下新的门生,师长都会为他种下一棵树。这棵树会伴随着后辈一同生长,也会一同死亡。”

    归雪间安静地听着,脑袋抵在于怀鹤的脖颈间。

    于怀鹤道:“母亲拜入归元门,就要改了这条规矩。她说:‘人死了,怎么还要树来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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