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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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正经人,哈哈哈哈”

    喻安然拧着眉,头皮都麻了。

    “放手!”

    动静不小,餐馆儿已经有人看过来。

    不过是男同学调戏女同学,又不是真把她怎么样。没人管闲事儿,只拿着筷子夹花生米,闲得无趣了,又瞟回来一眼。

    “我说放手!”

    喻安然心跳如擂鼓,又气又怕,动作快过脑子,对着寸头男的小腿就一脚踢了去。

    这一踢,把半醉的寸头踢痛了,也点着了。

    “操,敢踢老子。”

    他骂了声,脸上浮现怒意:“放你可以。”

    寸头一边说,一边拉着她的手腕往回扯。喝了酒的人力大得出奇,喻安然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趴在桌子上。

    天空像一张巨大的黑幕,内心的恐惧被迅速激发,成倍地放大。

    喻安然抬眼,看到寸头端过那半杯白酒,不轻不重地砸在桌子上。

    “要么老老实实,陪哥儿几个吃顿饭”他另一只手拎起一瓶白酒,将酒杯倒满。

    “要么,把这杯干了。”

    第 33 章   第 33 章

    电玩城音乐声嘈杂,五颜六色的灯在四周旋转闪烁。

    荆献挂了电话过来,看到屏幕上分值刷刷掉——、

    角色被逼到墙角,血条直降,张牙舞爪的丧尸跳上来将他啃了个精光。

    才五分钟,贺涛已经玩儿死了两把,分都快给他清零了。

    荆献扯着他的肩膀向后,不耐道:“你特么怎么菜成这样。”

    “我好心帮你打,你就这样回报我?”

    荆献懒得理他。下午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候,喻安然提前走了。

    她开车去了附近的购物中心,在那儿找了一家咖啡店,点了杯咖啡,呆到杜清柠发消息给她,说荆献来了又走了,她才回电视台,继续加班。

    荆献强势惯了,喻安然猜到他不会听她的,才出此下策。

    回到电视台,杜清柠傍着喻安然的胳膊,挤着八卦的眼神,悄咪咪地问:“你和荆总怎么了?闹别扭了?”

    “不是。”喻安然细眉舒展,语气几分傲娇,“就是嫌他太烦了,我说要加班,叫他不要接,还来接,影响我工作多不好。”

    杜清柠“嘁”了声,撇撇嘴,走开。

    电视台上下几十层,层层都有人精,广告部里的人精尤其多。

    喻安然深知自己和荆献的关系在台里的影响,即使和杜清柠平时走得比较近,她也不便将两人之间的矛盾宣之于口。

    在剪片室熬了个通宵,早上保洁阿姨敲门问要不要打扫卫生的时候,喻安然才从座位上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回家去了。

    她现在的职位,工作时间比一般员工有弹性,不过忙起来,想偷懒也偷不着,加班比一般员工也加得多。

    不过熬一个通宵,透支性地处理完工作,换来两天的休息,喻安然觉得挺好。

    她想,她是一个喜欢先苦后甜的人。

    不是有句话说,只有吃过苦的人,才懂得甜的滋味。

    但是又有人说,这是一个谎言。

    能吃苦的人,生活里便只有吃不完的苦,甜只是希望中的一个胡萝卜。

    你以为吃完苦,就能吃到那个胡萝卜,事实上你永远被那个胡萝卜吊着,永远吃不上。

    回家的路上,喻安然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有种苦泛上来,灌满口腔。

    她曾经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和荆献在一起之后,因为那点喜欢,她不停地妥协,不停地让步,最后生活总是围着荆献在转,开口闭口都是荆献。

    荆献就是她希望中的胡萝卜,可是他吊着她,迟迟不谈结婚,不给她胡萝卜。

    她提出分开,说要冷静一下,其实是退守到自己最后一点点的骄傲上,逼荆献主动求婚,给她想要的那点甜。

    可是真的结婚了,又怎么样?

    如果再遇到荆献欺瞒自己的事,她是不是再没有退守的余地?

    那天之后,连续一周,喻安然和荆献之间都没有联系,不仅没有见面,电话微信也统统没有。

    但荆献每天都会派人往她办公室送花、送甜品。

    同事们羡慕得不行,都说荆献太深情了。

    谁家男朋友这么多年,还像热恋似地对女朋友这么好?

    喻安然笑笑,不置一词。

    她心里很清楚,荆献打的什么牌。

    无非是将她那句“分开冷静”的话,当成她闹脾气,那他就顺着她,消失一下,但又不彻底消失,每天给她一点甜头,让她记着他的好。

    可是那么了解她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不过就是太自信了。

    比起她想要的,他更相信她离不开他。

    周五台风过境,风卷残云,树木狰狞扭曲,落叶被裹挟在疾风骤雨里,飞得到处都是。

    喻安然趁雨势还小的时候,请假提前下班,开车去往溪口镇。

    明天是她父亲喻望舒六十大寿,她提前回家,帮父母准备宴席的事。

    车程将近一个小时,喻安然到家时,雨下得更大了。

    母亲唐云汐身穿雨衣撑着伞,将女儿从大门外的车库接进主屋去。

    喻望舒递上来干净的毛巾,让女儿将打湿的发梢和肩膀擦一擦,看到她的裤管滴水,关心地说:“裤子也湿了,要不去换一条吧。”

    “没事,一会就干了。”喻安然抬抬腿,随意甩了两下,不甚在意。

    “荆献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喻望舒看了眼门外,这么大的雨,他心疼女儿一个人开车回来,语气难免带了责备。

    “他、出差去了。”喻安然搪塞道。

    唐云汐问:“他不知道明天你爸大寿吗?”

    “我没和他说。”喻安然不擅长说谎,别开脸,去看雨,在感觉父母还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她摩挲了一下自己冰凉的手臂,吸吸鼻子,“好像有点冷,我还是去换身衣服吧。”

    “快去,别感冒了。”

    重新扔了个币,拿枪调整角度。

    “接这么久电话,陈小沁打的?”

    “她说国庆过去聚聚。”

    荆献偏头压枪,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黑色枪托,眯起一边眼睛,漆黑瞳孔全神贯注盯着荧幕。

    “你和肖奇山去吧,我没空。”

    他身形高挑,肤色冷白,一身校服宽大却不显臃肿,浑身青春恣意的少年气。

    旁边路过三四个女生,停下脚观看,一边小声议论着,眼神兴奋。

    “你不去我们肯定不去了。”贺涛说,“你放假要干嘛,又去跑赛道?”

    “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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