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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白日炽焰[破镜重圆]》 20-30(第2/15页)
走。她扫了一圈教室,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荆献没在这。
还好。
喻安然微微软下肩,松了一口气。
同住一屋已经够她受的了,再同班指不定僵成什么样。
然而事情往往难遂人愿。
没过多久,喻安然就发现自己这口气松早了。
第 22 章 第 22 章
宁县二中建校早,布局奇葩,教务处在教学楼背后一栋矮小的平房里。
而二中又是宁县最大的普高,什么样的学生都挤进来,水平参差不齐。成绩拔尖的有,混吃等死的也不少。
正是下课时间,有不少学生在走廊嬉笑打闹。喻安然按着潘朵说的路线,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往左走。
这一处没什么人,相对僻静。阳光穿透树叶,丝丝缕缕洒下来,周围散发出一阵幽淡的香味。
喻安然刚离开,走廊来了一群男生。
随着一阵“咔嚓嚓”的打火机声音,草和熟的气味被烟草味掩盖。
“阿献,中午去网吧还是台球室?”肖琦山问。
荆献从烟盒抽出一支烟,衔在齿间点燃:“随便。”
贺涛兴致勃勃,提议说:“诶诶,今天没什么课,待会儿升完国旗咱们直接翘了得了。”
“你是不是傻,开学第一天就逃课不怕老徐发飙啊。”肖琦山吐烟,瞥了贺涛一眼,“非要堵枪眼儿没人拦着。”
贺涛不忿:“怂逼,阿献咱们去。”
荆献靠后抵着墙,将烟盒揣进裤兜:“不翘,老子要睡觉。”
“一个暑假还不够你睡?精力都去哪儿了”贺涛无语了,转了下眼珠子说,“你该不会”
荆献抬眼:?
贺涛挑眉:“被哪个妹子榨干了吧!”
“”飞机平安降落柏城机场,喻安然下机后直接去了卫生间,没管身后的荆献。
她在卫生间洗了把脸,整理仪容,故意将时间拖长。
期间,杜清柠发消息给她,问她在哪里,要不要一起走。
喻安然感觉她对荆献起了心思,换以前,她定是不会让这种事发展下去,但现在觉得感情已经自由,如果杜清柠不介意荆献是她的前男友,那她又何必介意。
左不过一个渣男,谁爱要就要去吧。
喻安然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见荆献。
男人靠在对面的玻璃窗前,大厅里人来人往,行色匆匆,他双手插兜,气定神闲,好像余生都无事可做,全用来等她了。
喻安然低头,给杜清柠回消息:【一起走。】
她径直往行李处走,看到地上拉长的影子,不用回头,也知道荆献跟上来了。
见到杜清柠,杜清柠已经帮他们将行李全部取出来了,包括喻安然那只在老佛爷买的行李箱。
荆献扫了一眼,问喻安然齐了吗,喻安然点点头,他便从杜清柠手里接过行李推车,下颔往前一抬,示意她俩走前面,他推着车,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杜清柠挽起喻安然的手臂,一同往前走。
人生第一次坐头等舱,还有矜贵绅士为她提行李,她的心情和肩上的小提包一样,晃过来晃过去。
而且出口出来,也不需要排队等出租,就有司机迎上来,豪车送她回家。
这么好的男朋友,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不过,她很快就懂了。
汽车出了机场,杜清柠将自己家的地址报给司机,大约半小时之后,到一个岔路口,荆献让司机停车,放她下去。
杜清柠坐在副驾驶脸上涨得通红,一时不知所措,眼神求助喻安然。
喻安然坐在后座,乜一眼旁边的荆献:“送一下怎么了?”
荆献抬起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眼腕表,开口对杜清柠说:“杜小姐,我还有事,送你回家不顺路,我恐怕时间上来不及,抱歉。”
说着抱歉,喻安然看他更像是欠揍。
但司机已经下车,打开后备箱,搬出杜清柠的行李。
杜清柠得到荆献的解释,显得比他还要歉疚,连声自责说:“不好意思,是我耽误荆总的时间了。”
她下车,扶住行李箱,笑着弯腰,朝车窗挥挥手。
喻安然觉得这样很欠妥,想开窗和她说几句话,可中间隔着荆献很不方便,而荆献蔫儿坏,仗着外面看不见里面,故意挡住她的视线。
喻安然瞪他一眼:“你怎么这样?人家是个女孩子。”
荆献不痛不痒:“这里比机场好打车,我已经带她这么长一段路,仁至义尽了。”
喻安然伸手去推车门:“那我也下车好了。”
荆献拉住她:“别闹,咱俩顺路。”
喻安然翻了个白眼:“……我谢谢您。”
司机上车,汽车继续行驶,车窗外,杜清柠的身影越来越小,不多会,有车停在她身边。
喻安然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闹这一出,她也渐渐回过味来。
别看荆献现在身居高位,人模狗样的,骨子里睚眦必报,心眼比针还小。
他在气杜清柠占了她的头等舱位,要没有杜清柠,她就只能坐头等舱,那他也不用憋屈地换到经济舱去。
至于另一层,杜清柠对他有想法,他应该也感觉到了,所以故意下她头。
喻安然看着车窗上男人模糊的影子,不得不说,这人太冷血薄情。
偶然转头,瞥见男人在拨弄腕表。
那是只古董机械表,自从方知衍的表翻车后,荆献便换了这一只。
荆献有个小癖好,坐车上的时候喜欢拧腕表的发条,干净的指尖捏着细小的发条,一圈一圈细致地拧。
看似一个随意的举动,像是无聊打发时间,实则这是他专注思考某件事的时刻,心思比那秒针还细。
谁能相信,臻邦那么大一个集团很多大事件的决策,都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的。
荆献说没办法,他的独处时间太少了,一下车就是见这个见那个,只有在车上他才有独立思考的时间。
以前喻安然和他一起坐车时,开始还会闹他,后来便主动安静,放他思考。
这会儿,见男人陷入沉思,喻安然忍不住冷嗤一声,不知道谁又要倒霉了,要遭他的算计了。
荆献闻见她的冷嗤,没解释,也没抬头,动作也几乎没停,只是低声说:“那个表,我会处理掉,方雨柔那边我也会和她说清楚,绝不会让她再舞到你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什么新招数,喻安然从他声音里听到一丝哀伤。
车窗外,天将黑不黑,太阳已经沉入高楼大厦的背后,路灯却还没亮起,前方路面黑黝黝的,车厢里更是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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