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内娱嫂子系统后: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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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竟然是明星啊!她刚才太困了,还以为是从哪进来的流浪汉呢。

    齐晓晴赶紧给应年道歉,说自己太困看错人了。

    凌穗岁转移话题:“你怎么这副打扮?”

    “哦哦,我刚从另一个剧组杀青过来,只来得及换了衣服。”

    应年挠头:“我晒黑之后,没那么快能白回来。经纪人就说正好有个扶贫题材的正剧,就让我去了。不过那边已经拍完了,我肯定会配合黎天的另一套造型风格。”

    凌穗岁沉默片刻,感觉他在扶贫剧里演什么角色,已经尽在不言中了。

    挺好的,演员就是要多尝试,不断突破自我嘛。至少从齐晓晴刚才的反应来看,他的形象改造还算成功。

    两人拖着行李边走边聊,应年本来想和凌穗岁讨论下剧情,但她看上去有点疲倦,他又不好开口了。

    凌穗岁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索性问他:“你很想和我讨论剧本吗?”

    应年脸上写着“你怎么知道”,凌穗岁则是在心里吐槽,这种有一点进步就迫不及待想让别人看到的心情,果然还是那个应年。

    她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吧。明早八点……九点,酒店餐厅见,我们一起吃个早餐。”

    应年很体贴:“如果你起不来,午饭约也没关系。”

    “不。”凌穗岁笑了笑,“通常在这个点,我都已经完成晨练,准备健身了。我是担心你会赖床。”

    电梯门打开,凌穗岁和齐晓晴先走一步,都没给应年反驳的机会。

    ……小看谁呢,他明天肯定不会迟到!

    但是,踩点到应该不算迟吧?

    八点五十九分,应年小跑着赶到餐桌前,在凌穗岁面前坐下。他喘着气调整手腕上的表带,对面的凌穗岁却是气定神闲,悠闲地搅拌着杯中的咖啡。

    他干巴地解释着:“等电梯多花了点时间……我定了八点三十的闹钟,一听到铃声就从床上起来了。”

    凌穗岁挑眉:“嗯,然后又因为觉得时间够充裕,所以拖延症大爆发,几分钟前又看了次时间才火急火燎地下来对吧?”

    应年:……

    应年很心虚:“小声些,给我留点面子吧。你是福尔摩斯吗?”

    “我当然没有那么厉害。”凌穗岁笑道,“只是我最近在练习,通过一些语言和动作的细节得出人物性格,再根据这些去推理他们面对某件事的反应。你正好成了我的练习目标。”

    应年好奇地问:“你最近想演刑侦推理类的题材?”

    “目前没这个规划,我把它看做是演员自我提升的方法。”

    凌穗岁进一步解释:“角色的性格通常由编剧设定,但根据不同编剧水平的高低,或者多人创作时为角色投注了不同的思想,剧本的描述也可能出现矛盾和漏洞。”

    “我需要找到这些可能存在的问题,根据自己的理解和与编剧的讨论,去修正它们,使角色的行为流畅自然。”

    应年都有些听呆了,他消化了一会,才理解了凌穗岁刚才的意思。

    他还停在读懂剧本、吃透剧本,对剧本进行小修小补的阶段,而她好像已经跳出了“剧本”的框架,成为了纸片人在三次元世界的行走代言人,并修正自己的ooc!

    应年忽然意识到,前段时间几乎全网都在夸的《完美人生》,已经是凌穗岁两年前拍摄的作品了。

    观众看到的,永远是她的过去形态,她的现在进行时究竟有多强,只有剧组同事知道。

    好消息,他马上就要体验了。

    坏消息,他马上就要体验了。

    还好酒店餐厅是自助形式,应年以取餐的借口离开座位,他从远处看凌穗岁的背影,都感觉到莫大的压力。那种想开屏一下的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去之后,他老老实实地发表自己对剧本的看法,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凌穗岁很满意他的态度,两人交流讨论的效率也很高。在这个过程中,凌穗岁一直鼓励应年多说。

    “因为我已经演过一次了,对剧本和角色的态度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前一位演员的影响……我是指,我潜意识里会倾向代入他塑造的黎天,但我会努力克服,做好衔接。”

    “也特别感谢你愿意过来补拍,真的帮了我大忙。”

    凌穗岁真诚向他道谢:“我之前一直说有需要别客气,但这些年好像也没机会用上。所以,最近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事吗?”

    应年想了想,还真没有。她能给的他不缺,他最想要的不能开口。

    “不用了。”他说,“其实你给我推荐的书,我觉得特别好。我之前不觉得经济学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出去走了一趟,好像很明白什么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了。”

    应年分享了他出去游学的经历。他去到某个很偏僻的县城,当地几乎没什么旅游业可言,他打了辆车去宾馆,司机绕远路特别离谱,在他提出抗议后,对方还态度嚣张地威胁说“有种你就直接下车”。

    那里可不是城市,司机带他走的还是乡道,外地人下车后连路往哪边走都不知道,应年也只好忍了这口气。谁知几天后,他去当地的某个小学当亲子活动志愿者,他和那位司机又见面了。

    应年最开始没认出他,是对方大惊失色,他才想起这回事。司机悄悄把他拉到角落,说要赔给他车费,央求他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其实,就算司机不求,应年也不会说的。他不想因为大人之间的事,让小孩子在学校感到难堪,这种童年阴影也许会伴随对方一生,那样太残忍了。

    后来他听老师们聊天才知道,这孩子家里很困难,老弱病残全占满了,只有司机这一个壮年劳动力。

    那一刻,他内心感慨万千,情绪非常复杂。他不认为困难的环境就是司机坑钱的“免死金牌”,但以对方的家庭条件,他心里又很难去苛责。

    “……我那时候的想法就是,他会照顾卧床的老人,瘫痪的妻子,也会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如果他的经济条件稍微没那么困难,也许……唉。”

    凌穗岁耐心倾听,并引导提问:“我感觉,你从中得到了一些表演上的感悟。”

    “是有一些。”应年挠挠头,“如果把司机的两面行为切开,他分别是很low的反派和很爱家人的好人,这两面的结合其实有点颠覆我的认知,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我们的影视剧,或者说我们的主流观念里,就是好人做好事,坏人做坏事。”

    “如果好人做坏事,那ta一定有苦衷,后期肯定能洗白反转。如果坏人做好事,那ta就是装模作样,或者还没到黑化的时候。

    应年顿了顿:“我之前的对角色的思考,或者更往前一步,编剧对角色的塑造,都是先从标签、立场出发,偶像剧尤其如此。观众经常批评现在的作品太悬浮了,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影响。”

    他一直在说,凌穗岁也在认真听。有些观点她以前就想到过,但听别人讲出来时,也能产生新的思考。

    应年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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