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打工手札: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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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傩延脸上似笑非笑,道:“多谢夸赞,此番入京本欲与殿下较量,可惜大殿下眼下残了,再也不能挽弓了。”

    话音未落,一道银光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李佑白露出了袖中的弓、弩,直直正对傩延的双目。

    “王子错了,射箭焉用双腿。”

    说着,一支短羽铁箭险险擦过傩延耳侧,荡起一阵劲风,直入他身后密林,片刻过后,只听“嗒”一声响,傩延扭头看去,只见一只白羽雀鸟,被铁箭射中,继而落地。

    傩延又惊又怒,怒瞪向李佑白:“你!你!”

    李佑白笑道:“王子莫恼,只是一只小鸟,比不得苍鹰,我只是想寻些羽毛,回宫做只新毽子。”

    傩延吃了个暗亏,不好发作,打马转身而去。

    李元盛听得身后动静,脸色稍霁。

    他一夹马腹,笑道:“往林中去!”说罢,领着禁军卫戍率先进了林地。

    林中多是野兔与灰雀一类的小型猎物,李元盛正觉意兴阑珊间,不远前的旱柳背后窜出了一头梅花鹿,它一发现人影便四蹄轻扬,急速往林中折返。

    李元盛夺过侍从手中的箭筒,朝前狂奔,迫不及待地朝那头梅花鹿射去,第一箭失了准头,与梅花鹿擦身而过,他又欲补上一箭,才发现背后的箭筒已是空了。

    侍从早已被他甩在了身后,他扭头却见傩延打马而来,双手奉上箭筒,道:“奉予陛下。”

    李元盛捉过其中一支羽箭,只见箭首为淡淡的青色。

    他双眼轻眯,警惕地望向傩延,而傩延笑着解释道:“此青霜为南越麻散,专用于狩猎,猎物一旦被射中,即便没死,也再不能跑远了。”

    李元盛拉弓再次瞄准了那一头梅花鹿。

    长箭离弦而发,一箭射中了梅花鹿的头顶,李元盛不由大笑。

    “好好好!”

    傩延附和道:“陛下好箭法!”

    恰在此际,忽闻几声破空声,风啸过耳,数支利箭自空中落下,直朝李元盛和傩延所在的位置射来。

    李元盛拉缰旋了马身,躲过了大部分箭雨,唯独其中一支擦过他的左肩,划破了肩下的皮肉。

    李元盛愤然望向另一侧的傩延,喝道:“你欲害朕!好大的胆子!”又扬声道,“卫戍听令,绞杀傩延。”

    傩延面色大变,喝道:“胡说八道,我绝无此心,此暗箭非我所起!”

    可李元盛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数百卫戍包围而来,铁器相撞,已与傩延的南越骑队缠斗在了一处。

    南越人寡不敌众,这是一场屠杀。

    傩延杀红了眼,双腿狠夹马腹,直冲李元盛而去,他骁勇善战,弯腰伏身,以腰间长刀,斩断了拦路的马匹,人仰马翻,可傩延身上也被刺了好几剑,鲜血已染红了后背。

    他咬紧了牙关,打马撞到了李元盛马前。他手中长刀向他砍去,却见李元盛笑容奚落。

    他的刀口赫然撞到了李元盛前胸,只得“叮”一声响,难进分毫。

    傩延瞪大了眼:“你穿了软猬甲!是你!你早就知道,是你用了此计!”

    李元盛不答,只扬声道:“朕于你,以礼相待,又赠良药,你为何害朕,于猎场暗算朕,朕痛心疾首,不得不诛杀南越小王傩延。”说罢,他背后的弓,弩,百箭齐发,直冲傩延而去。

    不过短短数息,傩延一人一马已倒在了箭雨之下。

    李元盛抚掌大笑,忽觉左肩下一麻,他转眼一看,那被长箭划开的伤处不知何时竟沾染了一些青色的粉末。

    “陛下,这是染了青霜。”道七自他身后打马上前,劝道,“此虽为麻散,可陛下也应当小心些,先医治包扎一番,再回宫罢。”

    道七禅师今日亦来作陪。傩延进宫,找的就是道七的门路。

    道七曾游历南越,在南越王室亦有威望,今日邀请傩延狩猎,李元盛怕他起疑,是以也邀请了道七作陪。

    李元盛只觉左肩下越是酸麻,便点了点头:“往营帐中去。”

    南越麻散,不算秘药,大菱早已有了解法,侍从按照药剂熬了药。

    营帐前,道七翻身下马,入账后,见到李元盛斜躺矮榻上,榻前的泥炉烧得正旺,药汁在黑陶罐中咕噜咕噜。

    道七躬身先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

    李元盛抬眼望来,面上露出些微笑意:“今日难为禅师了,禅师不必多礼。”

    傩延虽不是为道七所杀,可他也暗中推波助澜,身陷此“苦肉计”,破了杀戒。

    道七垂眼,又念了一声佛。

    李元盛见状,挥退了一侧煎药的宫人,对道七说:“禅师慈悲为怀,可今日杀傩延一人,便可免来日杀数百人,亦是大慈悲。”

    南越王室衰微,南越王子嗣中,原以傩图最盛,傩图死后,其余子嗣多无与大菱一争之心,唯有傩延好战。

    他日,若真傩延即位,说不定又是一场苦战。

    道七缓缓道:“贫僧晓得。”

    第75章

    李元盛微微颔首, 道七转而道:“上一回没讲完的经文,今日恰好补上。”

    他撩袍跪坐于榻前,讲起了经来。

    李元盛闭目聆听, 除却经文,耳边唯闻药剂咕噜咕噜翻滚的声响。

    道七半卷讲罢,转头道:“陛下的药汁,似乎已好了。”

    李元盛睁开眼, 见黑陶罐中的药汁果真只余一碗。

    道七伸手慢慢舀了药汁到罐旁的白瓷碗里, 递到李元盛手中。

    李元盛以白瓷勺翻搅着药汁, 待到白烟渐淡时,方才一口饮下。

    良药苦口,他皱了皱眉头。

    道七又递上了矮几上装有果脯的瓷罐。

    李元盛捻了一颗青梅, 细细咀嚼。

    道七接过空了的药碗, 放于陶罐旁,忽而笑道:“陛下将痴症的药单给了南越,也算是了却了南越王的一桩心事, 贫僧听闻那药单却是能医痴症。”

    此等小事,李元盛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敷衍应声道:“哦?”

    道七兀自又道:“贫僧听闻那药单源自简医官。”

    李元盛自然记得简青竹, 可他想不透道七为何会忽而提起此事:“禅师如何知晓。”

    道七伸手盖住了泥炉的风门,那青蓝火焰缓缓熄灭。

    他脸上的笑容愈深:“贫僧亦是道听途说而来,听说那简医官先前医治过一个得了痴症的女人唤作鲁氏, 陛下可曾听说?”

    李元盛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道七。

    眼前的道七着实古怪。

    “未曾听说。”一个医官平日里医了谁, 他如何知晓, “这个鲁氏是何人?”

    道七答道:“这个鲁氏, 原本姓孙, 曾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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