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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春光错位[娱乐圈]》 30-40(第14/20页)
有这个毛病了。”
喻氤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手无意识地拨弄着鹅绒被上的褶皱,“是我刚入行那几年的事了。”
说到这,她抬眼看闻勉,他指尖合十,双手随意搭在膝头,不说话的时候五官看起来有些冷淡,只有双眸漆黑,专注地望着她,喻氤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告诉他吧,闻勉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你记得蓓蓓说我的那些话吗?你之前说不在意,不想从别人的口中判断我的为人,但她说的,有一半是真的,我确实被雪藏过。”
闻勉指尖动了动,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喻氤,如果一些回忆让你痛苦,你有权利保护自己,不向任何人揭开伤口,即使那个人是我。”
约莫是怕这话太冷硬,他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强求自己,我有我的办法搞清楚真相。”
喻氤一愣,“所以你已经知道了?”
也是,那天她反应如此剧烈,之后闻勉不可能不去了解事情始末。
她缓慢的摇头,双腿不自觉地缩紧,认真道:“我不知道你查到的版本是什么样的,但我还是希望亲口向你解释。”
“我没有插足任何人的感情。”
“我没有耍大牌罢演。”
“最重要的是,我从没有喜欢过秦昼。”
第38章 P-22年少年少走过的路,都成为……
十八岁的喻氤是《夏歌》小分队里的团宠。他们几个演员有一个小群,群里什么都聊,一天24小时消息不断。
那时刚开始拍摄没多久,组里没什么好玩的,喻氤是唯一带了猫进组的人,每次下戏大伙儿就会约着去喻氤房间玩猫。
她的猫是一只金渐层母猫,有着柔软的原始袋和光泽的毛发,粘人又懂事,从苏南跟着她到北京上学,陪伴了她许多年,养得人见人爱。
唯独秦昼不太感兴趣,但这并不影响喻氤依赖他,因为他是所有人里最照顾她的人,就像所有女孩梦想过的那种充满义气的哥哥一样,有什么好事都第一个想到她。
是以整个剧组都知道他俩关系最好,偶尔有荤素不忌的好事者拿两人调侃,秦昼就会勾住对方的脖子勒进怀里警告:“放你的屁,要是害我们家老幺找不到男朋友,小心我揍你啊!”
喻氤没有兄长,私心里便将秦昼当哥。
《夏歌》快杀青的时候,剧组来了一位探班的大腕儿,那时喻氤刚和娱界签约,听说江菀妍来片场了还以为是这位大前辈想亲自来看看娱界签下的新人,现在想想都觉得天真得近乎憨傻。
江菀妍当然不会是来看她这无名小卒的,她是来探自己的小男友的班——实际上在秦昼进组前两人就已经确定了关系。
看似两个毫无交集的人,居然是男女朋友,更甚者秦昼可比江菀妍小了十岁!
得知这一消息大家都疯了,表面上都小鸡仔似的和江前辈问好,小群里的消息瞬间就刷上了99条,无外乎都在谴责秦昼这小子瞒这么严实,什么时候和江女神好上的从实招来。
江菀妍出道拍的就是名家经典,她演的玉湖仙子可以说是喻氤这一代人的童年女神,喻氤记得小学时校门口还有卖玉湖仙子的同款竹笛玩具,班里的女孩子们几乎人手一支,下了课就竞相模仿。
她和秦昼居然是一对,大家都为知晓这密辛而惊诧不已,众所皆知,江菀妍是娱界世纪的大公主,正儿八经的千金,本身在圈子里声誉也不错,有她护航,秦昼之后的星途只怕是一路坦荡,不愁资源了。
至于年龄差,就算是新人也知道,这种东西在娱乐圈不值一提。
大家酸归酸,但都为秦昼高兴,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喻氤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不愧是秦昼,连谈恋爱也这么酷,这么有个性。
那天江菀妍和他们在片场坐了一下午,从制片主任到导演再到小分队的几人,不论男女都很热情,甚至一个下午只象征性拍了几场戏,仿佛迎接大资方般,生怕招待不周,令喻氤感到一丝异样的违和。
倒不是她看不上众人殷勤作态,她也是半步入行的人了,从为人处世上说她完全理解,只是依然会对大家的面孔感到有些陌生,也是在那个下午她模糊意识到自己即将进入的行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那天之后江菀妍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剧组,没人提出异议。
起初还好,时间一长不便慢慢显现了出来。
腕儿有腕儿的矜持,她本来就是为了秦昼来的,秦昼在的时候,她也愿意给他这些所谓“新人朋友们”一点面子,秦昼一旦上戏离开,剩下的人坐在一块就不尴不尬,几人和她搭话她乐意了就搭理几句,不乐意视而不见也是有的。
久而久之,大家摸清了她的性子,不再曲意逢迎,从某一天起,江菀妍就不常来现场了。
喻氤一直没觉得这些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直到有一天晚上撞见江菀妍和秦昼的谈话。
那天她连续三天都没有戏,抱着放纵一下的
心态点了份外卖,下楼拿的时候经过酒店中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酒店内堂和花坛间不易引人注意的小道上,江菀妍抱臂逼问秦昼:“你是不是对那个小姑娘有点意思?”
秦昼“哈”了一声:“你说谁?喻氤?怎么可能?”
“你们在片场眉来眼去不是一两次了,你当我眼睛瞎?叫的还那么亲密,怎么不见你对其他人这样?”
秦昼失笑,搂着江菀妍的腰靠在墙上,“你想什么呢?她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妹妹,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不知道吗?我喜欢……叫的骚的。”
说完这句他又笑着凑近江菀妍耳边说了什么荤话,手也顺着对方腰际的衣摆伸了进去,惹得江菀妍嗔了几句,没一会儿两人就火热地亲在了一块,亲吻的水声、无意识的哼吟在只有晚风吹挂枝稍的角落里显得极明显,阴影中依稀能分辨两人亲密的肢体动作。
喻氤竟然觉得有点恶心。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全心全意信任的亲人在一瞬间剥去属于人类的外皮,退化成了粗鲁原始的动物。无论是熟练的、充满性意味的动作,还是调笑的嘴脸,都令十八岁的喻氤感到强烈的不适——她不认识那样的秦昼。
可是很快她又开始反思,秦昼对她很好,处处照顾,可她却觉得秦昼恶心,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是一个很坏的人?
那晚,馋了很久的外卖她只动了几口,之后像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见一样继续过着剧组生活。
杀青那天,大家都很煽情,夜里就杀青了的几人硬是撑了一个通宵,在候场棚里等到天亮,就为了给秦昼喷香槟。
工作人员们举着物料相机拍着,江菀妍也到了场,秦昼抱着花和每个人拥抱,几个月的相处加上对《夏歌》的舍不得,喻氤忍不住感性地红了眼。
秦昼瞄见了,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大声说:“谁把我们老幺惹哭了?站出来让我揍两拳!”
现场的人笑得东倒西歪:“那你揍自己吧!”
喻氤手里搓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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