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阴湿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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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糟糕。

    沈观将书房的门窗关得紧紧的。分明是白日,可糊窗的纸只能透进一点沉闷的光。和外面的天朗气清截然不同。

    且姜清杳这会儿格外后悔她方才没有躲开沈观的牵手。

    以至于这会儿,少女咬着沈观的肩,将上面咬出深深的牙印来,少年向上莽撞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还更兴奋起来。

    姜清杳体会到了什么是自食苦果。

    姜清杳顿住,病中的沈观声音里没了往日的淡漠严肃,屋里只她二人,姜清杳觉着这句话该是说她的。可她没回头:

    “不敢。”

    沈观看她赌气的样子:

    “采薇是有些小性子,但心肠不坏。你初来乍到,搅了她的心神,她才会失分寸。你就别同她计较了。”

    这算是同她解释?可话里话外,还在维护采薇。

    姜清杳就后悔花出去的银子,还不如让他病死算了。沈观却又道:

    “你身上有茉莉花的味道,很好闻。”

    姜清杳的脂粉是掺了茉莉花粉,头油也是茉莉头油,她用的少,气味淡,但方才沈观与她近身相贴,这味道自然嗅的清楚。姜清杳顿时红了脸,回头去看,沈观已合上眼。

    阿瓜在外稍间吃了药,这会儿天色已沉,阿瓜还要在外稍间守夜,防着沈观病中需要照顾。但走路都脚步虚浮,姜清杳只叫冬儿把他撵回西厢,但也不能真就丢个病人在这儿,看来今夜只能她守夜了。

    阿瓜见她来守,这才安心。外稍间的小榻还是从前书房的小榻,冬儿将小榻铺了,姜清杳催促她快些回去歇着。

    折腾的时辰不早,她也累了,吹熄蜡烛,只留了寝屋角落一支,她也躺下了,很快就睡过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姜清杳忽就醒了坐起来,仔细辨认,竟是沈观的声音,她忙跑进去,看他好好躺在床上,屋里再没别人。

    “阿娘,阿娘……”

    姜清杳怔了一下,沈观这是烧糊涂了,做梦了?她迟疑的过去,看沈观满头是汗,不安的扭头皱眉:

    “你别走,阿娘……”

    姜清杳看见沈观眼角流泪,手在不住颤抖。这样的沈观叫人心疼,她探手过去,沈观立刻握住她的手,如同溺水的人攀上浮木,当做救命稻草一般。

    沈观掌心滚烫,姜清杳去摸他的额头,竟比入睡前烧的更厉害了。但她才贴了沈观额头,沈观忽就睁开眼,一双迷蒙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总算渐渐清明。他看清了床前的人,手忽的松开了,姜清杳讪讪的要收回手,可才动,就又被抓住了。

    沈观的眼神不过清明了一瞬,就又迷蒙起来。

    “阿言把我骗去京郊,推进河里。采莲在我衣裳里藏针,那根针整个扎进皮肉,嵌在骨头里。阿娘,你告诉我,沈家的人,我还能信谁……”

    姜清杳心里惊涛骇浪,沈观口中的两个人,她从崔婆子嘴里听说过。

    起先沈观房里是与其他公子一样,配着两个小厮两个婢女。阿言与采莲就是,都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但他八九岁的时候,二人不知什么缘由都调走了,原来竟是因为这样?

    沈观皱眉,疼痛难忍的样子,他撩起中衣露出后腰,姜清杳就看到了一个疤痕。看来是坐下时,整根针毫无预警就扎进去,而为了拔出这根嵌进骨头的针,留下了这个拇指大的疤痕。

    沈观忽然挣扎起来,姜清杳忙按着他,这一身的汗,若掀被子再透了风可怎么好?但没想沈观病中还这样大力气,姜清杳按不住,只得低声呼喊:

    “爷,您醒醒?我是姜氏啊……”

    不知唤了多少声,姜清杳按的都出汗了,沈观才总算停下来,他转头看向姜清杳,眼神带着不解:

    “你,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醒了。

    姜清杳松口气:

    “喝水么?”

    出那么多汗,不喝水是要虚脱的。但奇怪的是,出过汗衣裳湿透后,他竟又烧起来了。

    “还是得请个郎中再瞧瞧。”

    姜清杳送了杯温水给他,他喝过才道:

    “哪那么快就好了,慢慢来就是了。明日你替我去春晖阁请安吧,书院也得告个假。阿瓜呢?”

    “阿瓜也病了,在西厢睡着呢。”

    沈观沉沉应了一声,又陷入昏睡。

    但哪怕如此,他也不肯屈服。最终养成了这幅不摧不折的清冷性情。

    姜清杳忽然意识在,在沈观的心里,他房里人与沈家人,是分开的。而她介于之间,沈观护着她,却又不允许她损害阿瓜与采薇分毫。

    姜清杳心情复杂。

    她不喜欢把她视作外人的沈观,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甚至心疼他。

    与沈观对比,姜清杳虽也是庶出,可从小到大,其实是没吃过多少苦的。

    姜清杳十岁那年,白氏用一匹堪称惊才绝艳的浣花锦,换来一纸放妾书,离开姜家了。自此六年不见踪迹,连姜清杳这个亲女儿,也一眼没再来瞧过。

    姜泰想做皇商的奢望,也是从那匹浣花锦来的。因那匹锦,姜家被内务府采办瞧上,给宫里供过一回锦缎。而这回能有资格遴选皇商,也因曾给宫里供过锦缎。

    那匹白氏留下的浣花锦,如同镇店之宝,镇在姜家布庄。

    崔婆子说过沈观的生母施姨娘是从小服侍在沈尚书身边的,孟夫人怀沈昶时,收做通房,一直等有了沈观才抬了姨娘。她性子软糯,是个什么都不敢计较的人,被几个姨娘打压,很快就没了抬头的趋势。孟夫人针对他们母子,却是在沈观初初展露天分的时候。

    开蒙做的第一篇文章,沈观做的极好,沈昶却写的不尽如人意。沈尚书若只训斥沈昶两句也就罢了,或单赞沈观也无所谓,偏训斥沈昶后,又赞了沈观,甚至叫沈昶多与弟弟学学。

    这叫孟夫人怎么能忍。沈观比沈昶甚至还小三岁,沈观开蒙时,沈昶已然读了三年书了。一个庶子却压过了嫡子。

    姜清杳下半夜就没好睡,早起时熬药给沈观喂了,这会儿沈观已烧的昏睡不醒,她匆匆去春晖阁请安,芮妈妈见姜清杳来了,面有憔悴,又不见沈观,有些诧然,姜清杳见礼请安后赔罪:

    “太太,六爷昨儿受了寒,回来就病倒了,今儿书院也去不得了。连阿瓜也病了,烦请太太安置个人,替六爷告个假。”

    孟夫人上下看姜清杳两眼,眼底渐有笑意:

    “不是什么大事,让二郎去书院帮着告个假就是了。倒是六郎现下如何了,请郎中来瞧了么?”

    “昨儿瞧过了,也用了药,但不知怎的,不见好,反倒越发重了。”

    孟夫人便吩咐芮妈妈:

    “这时气好染病,且不易好,你安排下去,请个郎中好生瞧了,别再过了病气给府里人。”

    “是。”

    姜清杳念着院儿里两个病人,见孟夫人安排去请郎中,松了不小的心,道谢后便往小院儿回去。才进去就听见采薇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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