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探花阴湿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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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薇拉着不许姜清杳吃那些东西,还将乳茶倒了,糕点碾碎用尘土盖住了。

    晚间宴席的时候,岳薇和姜清杳来得早些,听闻今日很多人猎到了不少东西,也有兔子,还有活得赤狐,都关在笼子里。

    她们来看看。

    沈观和皇帝都还没回,一旁的小太监说,几个人在比试谁猎得多,正紧张着呢。

    看样子应当没遇上什么事。

    姜清杳便放下心来。

    她正要仔细去看看那只小狐狸,远远抬头看见大表哥秦轩回来了,身旁有人拖着网袋,都是他猎来的。

    这会儿沈观难得不在。

    姜清杳想了想,朝着表哥秦轩走过去。

    第 43 章   第 43 章

    秦轩习武,身形高大。背上弓箭极重,骑着狩猎的马也很高,远远地就瞧见姜清杳朝他走来。

    青年翻身下马,将弓箭递给一旁的小太监拿着。

    姜清杳走近来了,喊他:“大表哥。”

    姜清杳下意识的盯着他的猎物网袋瞧。

    秦轩本就擅长骑射,这次收获颇丰,大小猎物不少,见状就说:“表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皮毛拿来给你做衣裳。”

    姜清杳摇摇头,踌躇一番,让一旁候着的小太监先离开了。

    小太监看一眼秦轩,见对方点点头后,便将手里的猎物网袋放下离开了。

    等人走远了,姜清杳才问秦轩:“表哥,你来京也有几日了。”

    此次出行知道的只有他们四人,姜清杳猜猜:

    “许是瞧见咱们出门,就一路跟着的。”

    沈观想了想,点点头。

    “爷,饿了么?”

    他疼的没什么胃口,整个后背火辣作痛,也不知是伤痛还是抹了什么药膏。但看姜清杳担忧,他还是点了点头。姜清杳忙把早熬着备好的粥盛过来,他要去接,她却不肯,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如果说今天的事,沈昶带给她的是强烈的畏惧,那么沈观带给她的,就是强烈的震撼。在震撼和惊恐过后,本就对沈观有些情意的她,一发不可收拾的动了情。

    来势汹汹。

    这个男人拼了命的救她,世上还能有几个拼了命对她的人?

    “幸好是左手,好不好都不影响写字。”

    沈观自嘲,交代阿瓜:

    “你明日去书院,与夫子告假。再请晏公子下了学务必来一趟。”

    阿瓜应了,又回道:

    “今儿小酒馆老板往车上塞了东西,我才清理了,是二百两银子,还有腌好的桂花,干莲子,熏鱼,还有二斤新鲜桂花。”

    不能追究沈昶,自然也不能追究小酒馆儿的过失。

    “清杳,房里事都是你打点,银子东西你都收起来。”

    阿瓜看姜清杳,然后笑了笑。

    沈观吃过粥与姜清杳说了会儿话,等药送来,吃了药就又睡了。姜清杳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帐子却没放下,叫阿瓜与冬儿把外稍间的矮榻搬到寝屋来,就打发他们去睡。

    “姑娘,我来守夜吧。”

    阿瓜小声劝,姜清杳红肿着眼看沈观:

    “还是我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哎。”

    阿瓜就下去了,姜清杳是躺在小榻上,看着沈观出神,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半夜睡不安稳,不知醒了几回,去看沈观,都睡的沉沉的,呼吸平稳,她才安心。

    第二天阿瓜去书院告假,巳时前后芮妈妈就过来了,故作担忧的问话,姜清杳道:

    “太太忧心爷的身子,叫爷张弛有度,爷贯来听太太的话,就想着出城疏散疏散,谁知就遇上贼人。”

    芮妈妈听“贯来听太太的话”这句有点恶心,但忍着追问:

    “什么贼人?劫道的还是寻仇的?”

    “没瞧出来,咱们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抢。”

    芮妈妈眼珠子一转,这就是寻仇了。可从来只会苦读的沈观能有什么仇人?姜清杳这时候也蹙眉道:

    “昨儿是爷伤的厉害,什么都顾不上,一会儿就叫阿瓜报官去。”

    芮妈妈点头,心想沈观这处总归闹的越厉害才越好。她打听清楚回去,细细禀报了孟夫人。沈家现下莫不是都在议论沈观挨打的事,孟夫人听说姜家给请了名医,还住在小院儿里,就不大高兴了。

    黄昏请安时,说起沈观的事,孟夫人说沈观叫人去报官了,就听屋里一声脆响,吓得孟夫人一个激灵,就见是沈昶打碎了茶盏,脸色难看。

    “失手,失手了。”

    他勉强笑着解释,孟夫人皱眉,毛毛躁躁,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进益。

    因知道沈观邀了人,姜清杳特备了点心茶水,新鲜桂花配着莲子熬了桂花莲子粥。入夜后,晏深才姗姗而来。

    珠玉在前,晏深再隽秀,也差了点意思。他一身竹青色长衫,盛秋且下过几场雨,已然有些冷的天儿,还拿着一柄折扇。进寝屋瞧见姜清杳,诧异了一下,就朝她笑了笑。

    姜清杳回了一礼就避到外稍间了。晏深一直看她走出去,才笑着坐到床边的椅子:

    “你这小娘子有些趣味啊。”

    沈观冷冷睨他一眼:

    “你太轻浮了,吓到她了。”

    晏深笑,把手里的册子丢过去:

    “知道你要什么,这是今日夫子课堂上讲的。往后我三日来一次,你备好酒菜招待我。”

    他只字未问沈观缘何受伤,也没问伤势如何。二人就笔记上的内容探讨许久,天色黑沉下去,郎中来给沈观换药,晏深瞧见这位郎中,眼瞳一亮,同沈观悄声道:

    “这位可是盛京大名鼎鼎的伤科圣手谷先生,你家太太头昏了?”

    “是姜氏请来的。”

    “哦。”

    晏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拿扇子戳了戳沈观肩头:

    “我瞧着你,动了心思啊。”

    沈观蹙眉:

    “姜说什么?”

    晏深收回扇子掩了嘴,眼底的笑意却促狭至极。

    谷先生在小院儿住了三日,沈观伤势稳定,他留下药就走了,只说过几日再来复诊。晏深第二回 来的时候,姜清杳就知道他是谁了。

    这位晏公子是盛安伯爵府的嫡次子,不巧的是宫里最得宠的晏贵妃就是晏深长姐,已育有一子一女,如今又遇喜了。

    皇后与贵妃较量,冯家与晏家不和,七拐八绕的,沈家与晏家也是不太和睦的关系。但偏偏的,晏深就喜欢与沉默寡言,看起来孤僻清高的沈观往来。

    “不着调。”

    这是阿瓜对晏深偷偷的评价。姜清杳很认同。

    只冲着这天儿还拿着折扇,就是不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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