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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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须卷着炸弹,让它的爆炸无声湮灭,雄虫的愤怒几乎让在场所有雌虫和亚雌感到胆战心惊,但是没有一个虫像面对其他愤怒地雄虫那样,在胆怯中下跪。

    “哥哥,我没事!天宫星神殿中所有的雌虫和亚雌都装配了这些,他们不是要杀死我实际上,我带来的是教廷与公爵府求和的消息。”

    “求和?”

    塞拉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他的眸子不知不觉变成了诡异的竖瞳,发育后高挑的身体半升空,无数可怖的触须在他身后呈现狰狞的攻击之态:

    “在他们杀死我和公爵府的其他虫,又险些杀死雌父之后?在他们袭击诺亚公爵的研究所,又要血洗公爵府之后?”

    雄虫温润如玉的面容露出一丝少见的戾气,他唇角挑出一道邪佞的微笑,锋利地几乎划伤他的面容。

    “战争是必不可少的,教廷和所谓的教皇都会为他们犯下的罪行承受后果。”

    “哥哥!我带来教皇的谕旨,你先听我说完!”

    伊利亚挥开塞拉的触须,仰头看着满面怒容的雄虫,目光中有恐惧和担忧,但却并不足以让他失去自己的冷静和意念。

    他改变了很多,几乎和那个被自己雄父猥亵,哭泣都不敢放声的幼小亚雌判若两虫,而他展露出的勇气几乎让西森露出一个含着眼泪的微笑,而埃德温抬眼看着被怒火扭曲了面容的塞拉,双翅轻颤,一只白皙的手握住塞拉的一根粗壮的藤蔓状触须。

    “少雄主,听伊利亚把话说完。”

    那张牙舞爪,长满毒刺的触须肉眼可见地蜷缩起来,变得像一条水蛇一样柔软又光滑,顺服地在雌虫掌下爬服着,而塞拉也迅速收敛了他的竖瞳和因为愤怒而前倾的触角,落灰了地面。

    “好的,雌父。伊利亚,我们去花房里谈吧。”

    塞拉柔和了声音,甚至对双眸仍然露出恐惧的伊利亚露出一个微笑。几日前的战斗和塞拉骤然到来的第一次发育——相当于虫崽迟来的青春期——显然给他的情绪和身体都带来了很大改变,塞拉比起从前,变得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也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当情绪到来,阻碍他思考时,他还是有些生疏无措。

    索性埃德温在他身边。伊利亚和西森等虫暗暗看着他在埃德温的触碰下迅速转变的态度,不少虫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没有虫见到过第二只仿佛被拴在主人手里的雄虫了,只需要雌虫轻轻拉动绳索,雄虫便像猫崽一样乖顺。

    这场景怪异到连见多识广的西森都让自己的目光在塞拉和埃德温身上徘徊好久,直到众虫接连在花房的室内喷泉边落座,而塞拉带着满脸乖巧给埃德温拉来了带着软垫的古董座椅,双眼带着期待注视着黑发雌虫。

    第56章 第 56 章 教廷的目的,或许不是伪……

    埃德温和塞拉充满期待的目光对视, 而后率先落座。在与雄虫交谈的场合,雌虫总是或跪或立,虽然大家都知道塞拉有所不同, 但是埃德温自己如果不率先落座的话,他不认为西森他们会自然地落座。

    即便他也知道, 和一个胖乎乎的虫崽不同, 高挑英俊的少年雄虫为自己殷勤地拉开座椅,目光长久而黏糊地停留在自己身上,对别的虫来说确实太过古怪了, 也难怪西森他们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身上,让埃德温的耳垂微微发热。

    他们或许不明白, 他和塞拉之间的古怪关系,是一种权宜之计。塞拉只是他的虫崽,对于塞拉而言, 他也只是雌父,只是曾经虫崽的可怜巴巴又渴望的眼神, 放在一个少年雄虫身上有几分违和罢了。

    一定是这样, 不会有错的。埃德温不觉得有什么成年雄虫会用这种渴求的目光看雌虫,唯一的解释就是塞拉心里,他仍然是雌父, 而他们的罪恶又背德的标记没有任何关系, 而那个标记也没有毁掉住在雄虫壳子里的, 原本的那个虫崽。

    对此, 埃德温只有感谢虫母的仁慈, 没有夺走他的虫崽真诚又宝贵的灵魂。

    这么想着,埃德温任由塞拉的一根触须小心翼翼地圈住他的腰肢,为他的背脊提供支撑力, 尽量无视周围虫族的目光。

    “雌父、埃德温雌父、罗德雌父,你们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伊利亚率先开口,他和西森如出一辙的蓝色眼眸流出泪水,顺着他洁白如雪的皮肤缓缓落下。他眼下又些微的青黑,是忧虑和疲惫落下的印记,但是那无损他的美貌。

    “桑德斯菲主教在三日前穿梭虫洞回到了天宫星,萨斯主教死了,整个天宫星陷入戒严的状态。教廷的圣所落针可为,所有天宫星的主教和圣徒都被教皇召回包括圣子。”

    伊利亚的双手在石纹桌面上握紧双拳,他的目光在提及“圣子”时微微恍惚,但很快就被他遮掩过去:

    “许多星球的新闻已经传遍了公爵府发生的‘爆炸’,皇族的新闻甚至点出了萨斯主教身故的消息,但是教廷的天宫星和其他被教廷管制的星球却没有走露半点儿风声。天宫星甚至屏蔽了星网的信号,但是手环的网络还时有时无。”

    他轻轻抬了抬手腕,露出和其他雌虫、亚雌手腕上如出一辙的一抹银光。

    “教廷中不允许雌虫和亚雌佩戴诺亚公爵旗下生产的手环,我把我的偷偷藏起来了离开天宫星后,我重新戴上它。哥哥,谢谢你。”

    在塞拉的精神触须辐射的能量场中,任何教廷的科技和窃听装置都是无用的,更何况伊利亚自己的颈环和脑中内置的粒子炸弹已经被塞拉破坏,他便不再掩饰自己声音中对家虫的眷恋,和对公爵府遇袭的忧虑。

    西森坐在伊利亚身边,塞拉看得出西森眼中的心疼,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没有握一下自己雌子的手。

    这个世界雌虫对雌子大多都是无声的关心,很少表达什么情绪或者进行什么肢体接触,埃德温的雌父对他便是如此,以至于很多年后,埃德温想起他自己的雌父时,还是只能怀念他的雌父少有的温情,比如轻抚他的发顶。

    这也是为什么埃德温喜欢摸塞拉的卷毛。对于他对感情贫瘠的理解来说,抚摸幼崽的发顶是他作为雌父被允许的、表达温情的方式。

    塞拉其实明白,这些都是雌虫和亚雌在这个极致压迫他们的社会中学会的生存之道。残酷的社会中容许不了雌虫和亚雌幼崽有一个童年,因为受到爱和照顾的幼崽是不愿意长大、不愿意离家拼命的,而这个残酷的虫族世界容纳不了胆怯畏战的雌虫和亚雌。

    如果在他们的幼崽时期施舍他们太多温情,与扼杀他们无异。

    可塞拉到底是在地球长大,人类对幼崽有一种天生的保护欲,对他而言,十六七岁的伊利亚比他还小几个月,口口声声叫着他哥哥,他也见过伊利亚曾经受的那些苦处和创伤,他怎么能不关心他的弟弟?看着西森对伊利亚过分沉默的情感,他就格外心疼伊利亚的处境。

    “伊利亚,你是我的弟弟,你不需要对我道谢。我之前对你无力保护,让你不得不暂时在天宫星上居住。我本以为我的——”塞拉堪堪咽下“学生”二字,改口道:“圣子,我我本以为他可以保护好你,但是很遗憾他没能做到,而我和教廷的关系变得更紧张。事已至此,你带来什么消息,或者教廷那边想要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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