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雄虫幼崽不想做渣攻》 50-60(第13/16页)
。
即便知道那目光来自他的虫崽,仍然让他心跳加速,他想或许是因为他和塞拉之间不合时宜的标记,那个险些让他失去虫崽的错误一个必须被纠正和克制的错误。
黑发雌虫在黑暗中抱起在他身边扭来扭去的触须,借着熹微晨光,看着从浴室走进衣帽间的少年雄虫。对方对雌虫的清醒和目光毫无察觉,随身机器人悬浮在半空,正在料理他永远不驯服的,乱翘的卷毛,而他正伸展双臂,从衣帽间里取出公爵在正式场合穿戴的礼服。
洁白的衬衫包裹上结实健壮的雄虫身体,衬衫的下摆贴在雄虫精悍细瘦的腰腹,白色的布料朦胧地勾勒出腹肌和人鱼线的形状——并不太夸张的肌肉群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感,既不张扬也不逊色,雄虫不驯服的卷发此刻被发胶固定,露出光洁的,没有瑕疵的前额,他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衣袖,朦胧光线中隐约可见手指上青色的血管浮现,被袖口包裹的手腕整洁精瘦,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欲克制的诱惑。
在埃德温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的脸颊已经红透了,竟不得不抬起手盖住半张脸,勉强恢复镇定。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昏暗中,埃德温蓝色的眸子惊恐的睁大了,他为自己无意识又难以控制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可是方才的画面却还落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愿消散。
他记得那双手触碰自己的样子,那修长的手指,微微凸起的指骨,雄虫比他更加火热的体温,他记得落在自己脖颈上的亲吻,他记得——
不
惊恐和羞愧瞬间攥住了埃德温,挤干净了他肺里的空气,让他发出一声不安的喘息,双眸也隐隐浮现水光怎么会这样?他在做什么?那是他的幼崽,那是他发誓要保护的虫崽,他最重要的珍宝,他怎么——怎么会这样想他的虫崽?
这□□、不堪、肮脏又倍感陌生的念头,即便是零星的转瞬即逝,也让他浑身僵硬,自我厌恶几乎卷土重来。
他怎么能?
而衣帽间的塞拉则迅速捕捉了雌虫异样的喘息声,立刻神色忧虑地从衣帽间跑出来,还没扣在手腕上的宝石袖口被他丢到一边,滚落在医疗舱旁边。
“雌父!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了?”
第59章 第 59 章 “标准雌虫发情期的身体……
窗外, 天光穿透薄纱似的云层,风轻轻撩起套房的纱帘,清晨的第一抹日光恰好掠过黑发雌虫的肩头, 落在雄虫忧虑的脸上。
埃德温的目光无法自拔地被那抹清晨日光所吸引,看着它从雄虫光洁的前额, 滑落挺拔的鼻梁, 在雄虫干燥浓密的眼睫下留下厚重的阴影。它将雄虫的脸朦胧地笼罩着,在他焦糖色的眸子里跳跃,倒映着埃德温自己的面容。
他才意识到, 他从没仔细看过虫崽如今的样貌。或许是受困于他正在重塑的身体和精神海,又或许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让记忆中的虫崽长大, 他对虫崽如今挺拔的少年雄虫的姿态视而不见,可是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下来,他发现自己无处可躲, 雄虫那张温润俊美的脸和他眼中对埃德温的忧虑和关怀,都无法遁形。
“雌父, 你怎么了?”塞拉在医疗舱旁边半跪下来, 丝毫不顾他的动作是否会让他笔挺的礼服褶皱难看,只是一味看进埃德温的眼眸。他感受到埃德温的脸色微微发热,担忧是又一场身体重塑造成的高热正在折磨埃德温的精神, 他关心则乱, 急迫地伸出手想要用地球人的方式试探病患的体温, 完全忘记了观测医疗舱的数据。
埃德温没有躲开, 他的身体几乎和塞拉的精神触须缠绕在一起, 而他的目光仍然无法离开塞拉的脸。他在塞拉的手指触碰他的额头时,无法自控地轻颤了一下,漆黑的眼睫如同乌鸦的翎羽, 簌簌垂下,光洁的额头贴着雄虫的手背,渗透着波本酒和橡木焚烧的辛辣气息的雄虫信息素如同温热的水,从他的皮肤缓缓渗入他的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眩晕反应。
他的四肢开始发热,双颊的晕红更浓,手指蜷缩着抱住胸前的触须,指尖儿都藏在触须的缝隙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头脑也在晨曦的阳光里格外不清明,他的下腹微微发着麻,意味不明地将潮水一般的热度和颤抖传送到他身体的每一寸。
埃德温想不明白自己身体异样的原因,双眼也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水光。他的目光摆脱了他的桎梏,本能投向了他面前标记他,让他感到信任和安全的雄虫。
——不,那是他的虫崽。
像是被兜头一盆冷水泼过,埃德温的下腹传来一阵紧缩的酸痛,让他的四肢在暖意中微微颤抖起来,带着寒意的颤抖冲刷着他的四肢,带来如同针刺一般的疼痛。
埃德温在这陌生的感觉里下腹部抽搐,几乎开始过度呼吸,目光也涣散起来,他无意间张开了双唇,当着雄虫的面发出一声呻吟:
“呜呃”
他的声音几乎让塞拉惊得从地上跳起来,雄虫被发胶勉强打理好的头发中怦然竖起两根触须,对着雌虫的方向探去。血肉之中喧嚣的保护欲让雄虫耳根充血,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倾身逼近雌虫,双臂呈保护状圈住了埃德温。
“雌父!你怎么样,到底”
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焦糖色的双眸中反射性地涌出了泪光——他经历过太多心痛忧虑的时刻,在埃德温辗转病榻,而他却无法将埃德温所受的苦痛削减,或是转移到自己身上时,他几乎被自己的无能为力和忧虑痛苦折磨出了条件反射。在埃德温稍微展现出一点不适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开始疼痛,双手也开始无措地颤抖起来,就像被吹哨虐待的囚徒,每当听到哨响就开始疼痛和流泪。
雄虫开始喃喃嘟囔着什么,他双膝跪在医疗舱的边缘,身体笼罩着半躺在医疗舱里的埃德温,他修长的手臂伸展,保护性地圈着埃德温的身体,却并没有真正触碰埃德温。
他像是一只被主人拒绝惯了的小奶狗,过分明白分寸,知道自己的触碰不被允许,即便为主人忧虑得嗷嗷叫,直咬自己的尾巴,也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舔舔主人的手背,确认主人完好无损。
“雌父,雌父,跟我说话吧,到底怎么了?我不要不理我,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疗你的,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为什么原本还好好的”
雄虫近乎神经质地说着,一遍遍问着自己“为什么”,俊美的面容露出一个近乎痛苦的神情,双眸中的泪光已经漫过了眼睑,威胁着坠落,他的手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抬手召唤来了医疗舱的系统页面,将雌虫检测的数据全部传送给了克里森,希望得到一星半点儿的帮助。
他表现得仿佛这一切全都是他的错。而埃德温咬紧牙关,第一次主动伸出手与雄虫赤裸的手交握。
在十指交握的触碰里,埃德温忍着战栗和腹部诡异的热度,咬牙安抚着仿佛世界崩塌了的雄虫:
“少雄主,冷静下来,我没事。”
“可是你”
塞拉的另一只手无措地划过悬浮在半空中的身体数据,那里显示雌虫的体温偏高,体内的激素异常活跃,塞拉还来不及细看,就被埃德温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了。
雌虫从医疗舱中坐了起来,伸出双臂搂住了倾身的雄虫,用着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