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突发恶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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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说媒了。”

    孙大娘的表情变了又变,应下来:“不说了不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人家小夫妻俩好着呢,都住一起去了,我哪能干那缺德事。”

    “住一起?”

    “可不是,我今儿个寻思领侄女去认认门,刚到小五家门口,就看见他家那小娘子。”孙大娘停顿了一下,小声嘀咕,“怨不得小五看不上别人,那姑娘又能干又好看,就是说话怪不知羞的。”

    她想起白天去邬识缘的住处,撞见编着麻花辫的姑娘洗衣做饭,脸上未施粉黛,秀丽得如同出水芙蓉,盈盈一笑能甜到人心坎里。

    “找我家相公吗?他不在家。”

    “我是相公的亲亲娘子,他最爱吃我做的糕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同我在床上玩闹,除了我,其他庸脂俗粉都入不了相公的眼。”

    “我和相公天生一对,没有人能拆散。”

    ……

    一口一个相公叫的可欢了,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看小夫妻俩感情就不错。

    孙大娘唏嘘不已:“小五之前还瞒着,要是早说家里有这么个小娘子,我还费那劲给他做媒。”

    邬识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大爷大娘饭前的谈资,他一回到家就看到了桌上的饭菜,荤素搭配,除了饭菜以外还有一碟糕点。

    刚出锅的饭菜香气扑鼻,盘子旁边压着一张字条,是以孙大娘的口吻写的,说桌上的饭菜和糕点都是她送来的。

    邬识缘不置可否,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后,敲了敲对面的房门。

    没有动静,他直接推开门,看到了端坐在床上的影子精灵。

    小丫头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

    邬识缘挑了挑眉,冲她招手:“过来。”

    小丫头机械地抬起头,看了他几秒,缓慢起身走向他。

    邬识缘随口问道:“今日在家可有遇到什么人?”

    小丫头置若罔闻,直勾勾地看着他,冷不丁开口:“相公。”

    邬识缘愣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将她推到桌前:“饿不饿?孙大娘送来的饭菜,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小丫头接住他递过来的筷子,又不动弹了。

    邬识缘仿佛看不到她,一口接着一口,吃饱喝足后才放下筷子,抬起头,似笑非笑:“不喜欢吃这些?”

    小丫头还是那两个字:“相公。”

    喊的挺亲热。

    邬识缘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腰间的桃花琉璃,指腹染上了一丝温热气息,他瞟了两眼黏着他喊相公的人,从背篓里拿出一株雪融菇,三下五除二洗干净,切片,摆在小丫头面前:“吃吧。”

    小丫头眨了眨眼睛,蓦地抬起头,娇里娇气:“要相公喂。”

    第45章 第 45 章 爬床,亲亲

    邬识缘冷笑一声, 阴阳怪气道:“你倒是个不要脸的,没学会怎么做个诚实的人,先学会撒娇了。”

    小丫头一脸无辜, 往前凑了凑, 张开嘴:“啊。”

    眉眼乖顺, 等相公喂饭。

    邬识缘气笑了, 筷子都没拿,捏了一片雪融菇塞进他嘴里:“我看你不是来做娘子的,是来做祖宗的。”

    小丫头置若罔闻,心满意足地嚼嚼嚼,咽下去后又朝他张开嘴,樱桃小口红润润的:“还要,相公再喂。”

    邬识缘:“……”

    邬识缘沉默几秒,再次拿起一片雪融菇,刚递过去, 就被凑上前的小丫头一口咬住, 冰冰凉凉的湿润舌尖从手指上滑过, 轻轻一勾, 雪融菇就被她叼进了嘴里。

    邬识缘盯着手指上的湿润痕迹, 额角抽了抽。

    他凶巴巴地瞪过去, 小丫头半边身子都趴在桌上, 眯着眼睛, 好似一只娇憨的猫崽, 因为吃到了喜欢的鱼而沾沾自喜, 眼角眉梢都透出喜悦。

    邬识缘磨了磨牙,没好气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小丫头看着他,将雪融菇的盘子端到他面前, 笑得乖乖巧巧:“还要相公喂。”

    邬识缘:“……”

    “再撒娇就把你丢出去。”他恶狠狠地威胁,将雪融菇又推过去,“自己吃。”

    小丫头撅了撅嘴,很不满意似的:“没有撒娇。”

    “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在不要脸。”

    “……”

    邬识缘无言以对。

    心头火起,邬识缘不想搭理她,起身回了房间里。

    门一关,小丫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她盯着紧闭的房门,慢条斯理地吃着雪融菇,等到一盘子蘑菇片见了底,她才施施然起身,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

    洗洗涮涮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到一切忙完,天已经黑透了。

    邬识缘的房间有窗户,站在院子里能看到窗纸里面映出来的画面,等到他熄了灯,窗户黑漆漆的失了光亮,蹲在墙根的小丫头才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解开编好的麻花辫,一头青丝滑落,背影窈窕。

    她蹑手蹑脚,行走间没发出一丝声音,像飘到了房门前。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吱呀”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十分清晰。

    她朝床的方向看了看,隆起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床上的邬识缘呼吸均匀,并没有被开门声吵醒。

    暗暗松了一口气,小丫头掩上门,快步走到床前。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越靠近邬识缘,这股香气越明显。

    小丫头深吸一口气,拎起被子一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了进去。

    邬识缘面朝着墙,只觉得后背一凉,一具冰冰凉凉的身体贴了上来,柔软的小手没有一丝犹豫,迅速挑起他的裤腰带。

    邬识缘额角一抽,一把攥住作乱的爪子,手臂上青筋暴起,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你是不是想死?!”

    他转过身,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按到头顶,在昏暗的夜色里,打量着偷偷爬床的小丫头。

    “我是相公的娘子,和相公睡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丫头笑眼弯弯:“相公故意熄了灯,难道不是在等我爬床吗?”

    邬识缘气了个仰倒,咬牙切齿道:“你觉得我是在等你爬床?”

    “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在床上解决的。”小丫头的手被钳制住,仍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她突然抬起头,一口亲在邬识缘嘴上,“相公想要什么,我都配合。”

    唇边残留着微凉的触感,邬识缘仿佛被雷劈了,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与人亲吻过。

    小丫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相公好甜,再亲一口好不好?”

    邬识缘猛地回过神来,一把甩开她,拉开距离:“闭嘴!离我远点!”

    一张床不大,两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中间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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