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与校服裙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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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说。

    喻笙看着他俯低在自己眼前那张锐利的脸,狂妄的眸,带欲的唇。

    年少时跟他有过的一切甜蜜袭上心头。

    为什么要戛然而止?

    在她对他上瘾得要把他当成人生理想的时候。

    她捏烟火棍的手有些颤抖。

    风吹来,烟好不容易终于被点燃了。

    他咬着烟,抽了两口,丧丧的说了一句,“尽管怪我,我照单全收。”

    他其实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从再次出现在她的世界,他就知道她在怪他。

    她心里揣着委屈。

    但他当时只是做了对她来说最周全的选择。

    “我才不怪你。”喻笙支吾了一声,猜测他说这些的意思。

    “是吗?在加拿大这几年我总觉得神经衰弱,我还以为肯定是你把我做成小人,天天在拿针扎。”

    “哈哈哈哈……”喻笙忍不住笑了,“尤逍,你真的好普信。为啥会觉得我会对你念念不忘?”

    见她笑了,尤逍也莞尔,眉峰松开。“不这么觉得的话,可能我就活不下来了。”

    手里的烟火燃烬,感到还是留不住绚烂的喻笙终于鼓起勇气问:“那年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

    尤逍轻轻牵动唇角,自嘲的说:“因为那时候的我太拉了,想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事都做不到。”

    喻笙正要问是怎么个拉法。

    想做哪些事做不到。

    一个小女孩跑到她身边来,要她再给仙女棒。

    他们的对话被打断。

    喻笙被一群小孩子拉过去,他们围着他嬉笑打闹。

    尤逍在雪地里抽着烟,眯眼看她。

    长大后的她让他莫名的想心疼跟溺宠,他终于回来了。他发誓,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

    是夜,他们在丰煜宅吃饭,吃完,袁剪西让喻笙开车送尤逍回酒店。

    喻笙断然拒绝。

    袁剪西冷眸朝她看去,淡淡说:“喻副总,这位尤教授现在可是我们FT的重要客户,他将成为你在新的一年里IPO融资上市金额最大的客户。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投行人士的地位?终极乙方这词你以前不是天天挂在嘴边吗?”

    潜台词,尤逍现在是喻笙的爸爸,还是终极爸爸。

    这是不容非议的事实。

    投行说起来是多高贵的职业,其实就是一个服务行业的终极乙方。被监管跟投资人还有客户三方奴役,以服务甲方客户为核心,做项目的时候面对客户的地位,简直比三陪还不如。

    意识到现在她跟尤逍的关系就是,她昨晚莫名其妙去给他送钱,然后被他强行操了整夜,今天他不赔礼道歉,反而还趾高气扬的当上她甲方了。

    我操,我他妈操操操。

    今日穿了重工碎钻缀满的镂空蕾丝旗袍,举止淑女,气质倾城的喻笙在心里疯狂的连环操尤逍。

    她后悔这几年为啥真的不给尤逍做小人,使劲拿针扎。

    以至于现在她的处境这么被他摆布。

    喻笙冷冷回应:“今天我没有开车来。你可以给尤教授安排司机。”

    “我开车来了。”尤逍接话说。

    “意思就是你可以开尤教授的车,送他回酒店。”袁剪西下达命令。

    “我又不是三陪。”喻笙横眉冷对。

    袁剪西冷哼一声,“那要不你们今晚都别走了,赵姐,给他们安排东屋的卧室。”

    赵姐上前请教自家这位从来说一不二的少爷:“表少爷跟喻小姐睡一屋?”

    “当然。”袁剪西颔首,冲喻笙瞪了一眼,一副我是你老板我就是可以收拾你的模样。

    遇上袁剪西这种老板,真的是喻笙的有生之年了。

    如果他不是有一副绝美的皮囊,一个完美的贵族家世,喻笙觉得他简直是社会版的吴结曹。

    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维护尤逍的架势真的让喻笙似曾相识。

    无奈的喻笙于是扶起旁边那个疑似是假醉的人,“起来,走。”

    她拿起尤逍的西装外套,将他从饭厅扶出。

    “赵姐,送他俩上车。”袁剪西吩咐。

    喻笙把尤逍送到车座,迈上他的越野车。

    那个号称靠勤工俭学,好不容易买了迈凯伦塞纳的人,今天的座驾是劳斯莱斯库里南。

    颜色跟他十八岁开出来带她去约会的一模一样,伊瓜苏蓝。

    喻笙有些生气,觉得今天完全是被袁剪西跟尤逍两个狗男人给耍了。

    喻笙怎么都想不到他们居然会是亲戚。

    这世上的狗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个种族出来的。

    首先他们身上的基因就决定了他们的狗。

    袁剪西哪来的自信把她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跟他这个喝醉了的、本来就是衣冠禽兽、酒后只会更乱性的表弟安排在一间屋子留宿。

    袁剪西还真当他是旧历王府的王爷了。

    *

    喻笙点燃引擎,启动越野车,将尤逍送到宝格丽酒店门口。

    适才饭桌上,他陪袁剪西跟袁老太太喝了好几杯白酒,然后就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喝的,喝完故意找喻笙给她当代驾。

    “到了,尤教授。”喻笙叫瘫坐在座椅上的男人。

    酒店门口灯光明亮,光线透进来照在他毫无钝感的英俊面孔上。

    他睁开眼,冷白肤色有薄薄一层的粉,眼神迷离的看向喻笙。

    喻笙触景生情的想起那年下雨天,他跟她去逛西西弗书店。

    在露天雨夜的库里南车厢里,他那张本来清冷的脸也曾生过这一层薄粉,是因为极致的情.欲。

    喻笙熄灭了引擎,把钥匙丢给他,估念着他会叫那个纪珍希下楼来接他,准备就这么走了。

    管在车上躺着的他是死是活。

    答应将他送回来都不错了。

    走出好几步,她又觉得要是他真的就这么躺在车里过一夜呢。

    北城的冬天那么冷。

    走出几米不到,喻笙停驻脚步,转身回去,打开车门,将他从副驾座上拖下来。

    “下来,站着。”穿着高跟跟掐腰旗袍,外披一件长绒大衣的的喻笙艰难的将身高近一米九的西装败类拖下来,扶他进酒店坐电梯。

    他长大之后,身板比以往结实了,喻笙扶得十分吃力。

    到了房间,将他往床上一送,喻笙完全累趴了。

    这男的穿上衣服看着瘦,他妈实际压下来巨沉,肩都要给她压垮了。

    正要走,尤逍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醉了,听不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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