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娇柔: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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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

    现在,“想老公弄我。”她就是想逗他玩。

    “好,老公弄死你。”梁霆空一把拆开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压唇下来,作势要狠狠弄她。

    结果靳淙翻身躲开,用发炎的咳嗽了两下,对他哀叫:“梁霆空,你有没有心,我生病了,我是病人,你居然连病人都要碰,你就是个大坏蛋!”

    “逗我好玩吗?”梁霆空压住她,揪住她发热的耳朵,“给老子乖乖吃药,不吃就弄你。”

    靳淙的耳朵被揪得有点疼,不得不对梁霆空娇声求饶,“空爷我错了,放过我。我好好吃药还不行吗?”

    “别叫我空爷。”

    “那空爹?”

    “少他妈乱认爹。”

    “空哥。”

    “不是哥。“

    “那,老……公……”靳淙一个字一个字的喊,扬起尾音,还要故意回转尾声。

    她喉咙发炎,发出的声音特别媚欲,像是被他弄了许久之后才有的那种嘶哑,充满了甜腻腻的撒娇成分。

    “给老子闭上你这张欠收拾的嘴。”梁霆空把她发烧的轻飘飘的身子拽过来,压在他身下,一口堵上她乱喊乱撩的嘴,觉得这妞就是真他妈的欠收拾。

    自己生病了不听话,不吃药,反而还拿生病这件事当好玩。

    明知道他梁霆空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她偏要挑战他的原则。

    男人吻得蛮横,撩得她舌根都发麻,靳淙本来就身子发软,这么被弄完以后,败给他了,真的不敢再造作了。

    “给我乖乖睡觉。”

    被他喂完药以后,靳淙盖上棉被,乖乖睡了。

    梁霆空守在她身边,哄她睡觉。

    靠坐在床沿的影子轻柔的落在她脸上,除了他,靳淙从未被其他人这么呵护过。

    他搭手在她盖着的棉被上,轻轻的拍弄,真的把她当小孩哄了。

    靳淙小声喊他的名字,“梁霆空。”

    “嗯。”他轻声答应。

    “我们会结婚吗?”靳淙鼓起勇气问。虽然她知道肯定不会,但是这个时候,她生病了,有人比她自己更心疼她,这种认知让靳淙想要此生一直获得他的这种心疼下去。

    在不舒服的时候,有人陪在她身边,让她很舒服。纵使她知道她不是个可爱的人,可是有人还是爱她,胜过她爱她自己。

    “会。”梁霆空告诉她。觉得她挺会撩的,患个小感冒就开始跟他求婚了。这么随便的吗。

    “可你不觉得我对你挺差的吗?你愿意娶我?”靳淙的声音更小了。

    “是挺差。”

    “那你还……”

    “我喜欢你还图你对我好啊?”梁霆空哄着靳淙,小声说,“你对自己都那么差,比起对你自己,对我算好的了。”

    “……是吗?”靳淙有点儿感动。其实不是一点儿,是很多。

    原来他知道。她只是很拙于表达她对他好,其实已经很好了,好过她对自己。

    “等我好了,换我伺候你。”靳淙给他开一张空头支票。

    “我可真谢谢你。”梁霆空亲了烧糊涂的人脸颊一下,温声告诉她,“记得要把你老公伺候爽。至少要到没浆。”

    “你能不要这么下流吗?”靳淙脸红了,把脸缩到被子里去睡了。

    “不然还能叫伺候?”梁霆空轻轻弹了弹她额头。

    靳淙更害羞了,是不是烧糊涂了,怎么能对他说出这种许诺。

    后来,床头的灯光温馨又朦胧,一直没灭,那人一直守在她床头,哄她入眠,靳淙香甜的睡了一觉,做了个梦。

    大概是白昼里见多了那些中国游客在舍夫沙万美丽的蓝色建筑下拍婚纱照,靳淙应景的梦见了自己为梁霆空穿婚纱的模样。

    *

    早上起来,靳淙的感冒好多了,朱卉跟段珣在露天院子里喝早茶。

    梁霆空在睡觉,昨晚他怕靳淙又发烧,在床头守着靳淙,一夜没睡,早上五六点看她烧完全退了,才放心去睡觉。

    靳淙去厨房里自己找了点吃的。朱卉很会做饭,这两天,伙食都是朱卉安排的。

    吃完早餐,靳淙端着杯热茶,想回房间,朱卉叫住她:“靳淙,过来坐。”

    段珣咬着烟,闲闲的坐那儿,他在梁霆空的生日宴上痛骂过靳淙,后来靳淙见他总有些尴尬。

    那一天,段珣还给梁霆空找了个她的替身去,想要帮梁霆空治疗情伤,没想到梁霆空就是非靳淙不可了。

    见靳淙不过来,段珣喊了声,“嫂子,过来坐呀。”

    靳淙这才走了过去,朱卉问她身体怎么样了,靳淙说好多了,假期所剩无多,她也准备要回去了。

    段珣听到之后,就建议她们趁机出去逛逛,她们都是有工作的事业女性,下次再有时间出来度假,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朱卉于是跟靳淙就出来住所,去了镇上的商业街逛。朱卉跟段珣感情好,朱卉走一路到头,见到什么有意思的,都想给段珣买下来。

    靳淙见状,发现她好像从来没给梁霆空买过什么,想起昨晚那个梦,趁朱卉去奶茶店买奶昔的时候,她信步逛进了一家手工银饰店。

    梁霆空现在不戴耳钉,也把脖子上的刺青洗了,因为他要经常上庭见法官,模样不庄重的话,法官不会让他胜诉。

    靳淙想起记忆里那个胆敢在学校朝会上,当着校长跟教导主任的面打群架的痞子,感慨他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于是,她自然而然的想起什么东西还能被他戴在身上,即使去法院上庭的时候,也可以。

    靳淙的视线落在了放戒指的柜台上。

    舍夫沙万常年都会来很多中国游客,店主很欢迎她进来选购,直接为她端了满满一盘戒指出来,任她挑选。

    这种路边小店的戒指其实不是什么奢品,值不了钱,但是这是第一次跟梁霆空出国旅游,临要走了,就买个纪念。

    靳淙掏钱买了一对对戒。

    朱卉买完奶昔过来,找到她,她已经从银饰店里出来了,朱卉好奇她买了什么,“靳淙,你买了什么?”

    “我买了……项链。”靳淙回答。

    她跟朱卉逛到下午才回去,梁霆空跟段珣在房间里打游戏,假期要结束了,梁霆空一复工又要面对数件案子的上庭,他不想到处逛。

    这趟摩洛哥其实他主要是想着带靳淙来,这些城市跟景点他高中时就来过了,他的理想假期是呆在北城睡觉跟打游戏。

    可是前阵子靳淙刚回北城,不愿意接受他,想法设法的避着他,心情总是低落,他是为了带她散心才带她出来。

    *

    朱卉晚上准备了火锅,四个人在露天院坝里吃完。

    回到房间,洗完澡,准备要睡觉之前,靳淙对梁霆空做了一个久违的坦白:“其实你24岁生日的晚上,我没有送过你礼物。那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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