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后只想找白月光: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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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间,正半侧着身子。抬起的手中正反攥着一只针管,闪着寒光的长枕头正直直抵在他自己的后脖子上。

    严楚心下剧震,手中的衣服被一把甩开。他抢步上前一下单膝跪地,手上“啪”一记掐住喻白翊细瘦的手腕。

    “严楚……啊你洗好了啊。”喻白翊愣愣地一缩下巴,又淡淡缓和了语气,“我就是给自己打个针。今天是最后一支了。”

    严楚望着那人沉静的眼睛,顿觉失态。喻白翊微微一挣胳膊,严楚猛地松开了手。

    他后知后觉,自己心跳的这么快。

    严楚:“你要给自己扎?”

    喻白翊:“是啊。”

    严楚又抬手:“要我帮你吗?”

    喻白翊抓着针管,禁不住半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严楚:“你帮我,你会扎针啊?”

    他声音比夜幕下的薄雾还要更轻,严楚张了张嘴,突然滞住了嗓子。

    喻白翊又笑:“你们都是看医院里那些护士扎针觉得简单,一下就进去了。”说着他把身子转过来,又把针尖对准了自己的皮肉,“其实很难的,一般人第一次根本是下不去手的。皮肤也远比想象中难扎透。”

    喻白翊之前吹个头发都要时刻留意着不让头发吹起暴露后颈的腺体。现在却这么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严楚看了。

    那块狰狞的皮肤如旧。严楚说不上这究竟是坦诚,还是温柔的自暴自弃。

    “所以我自己来就好了。”喻白翊说着,又把头发拢到一侧,抬手,扎针。

    不带一丝犹豫,动作干脆利落。

    “喻白翊!”严楚死死盯着那人,可后者只是低着头,严楚只能看到那对方头顶柔软的发旋,垂落的头发有隐隐的颤动。

    喻白翊无比稳定的给自己推完药水。他拔出针头,严楚眼疾手快从旁边的化妆袋里拿出棉花团帮他按住伤口。

    严楚的胳膊从喻白翊身侧圈过去,只见隔着柔软的棉花抵住对方的后颈。怀中人的头轻靠在严楚的肩头。

    “谢谢。”喻白翊低头收拾起针管。

    “喻白翊。”严楚低沉的嗓音用气音叫了一声,另一只手缓缓托住了喻白翊的面颊,将他的脸缓缓抬起来。

    掌心男孩的脸那么小巧,苍白的皮肤几乎透明。严楚看到他的眼,察觉到眼眶的微红和那一层生理性的泪花。

    他喉结暗暗一滚,鬼使神差地扬起拇指,轻轻拭过喻白翊的眼眶下缘。

    喻白翊的下眼睫毛也根根分明,十分纤长。手指擦过去,带过一层微波。

    “疼吗?”严楚问了个自觉很傻的问题。

    喻白翊往后撤了一下,摇摇头。

    他的目光飞快的扬起与严楚对视了一下,又赶紧避开:“真的没有很疼。这也最后一次了。”

    “对不起。”严楚说。

    喻白翊紧了紧身体,又突然浑身一松劲,伴随着一声叹气:“严楚,你别和我道歉了。”

    “这件事……只是一件事而已。”

    “你分化没多久,我也理解。你并没有真正当过Alpha这个身份。这件事难免把你吓到了。但其实对我来说,真的没有那么严重。更何况,你已经做了很多很多事来帮我讨回公道了。甚至这里面有很多额外的东西。”

    “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相反,是我有欠你人情。”

    这是什么道理?!严楚想这样说。

    可喻白翊轻柔的声音里蕴藏着让他有些陌生的坚定。

    “没事了。我要赶紧去洗澡了。”喻白翊一边把针管装回废物袋里,一边从床头拿起自己的洗漱用品:“我去了,你……你如果累了,就先早点休息。”

    帐篷的拉链发出一道微小而冷酷的摩擦声。空间密闭住,喻白翊的人影绕过半个帐篷消失了。

    其实喻白翊快步跑出去三五步,脚下就逐渐慢了下来。

    入夜的山里只听到细碎的虫鸣,石板路的缝隙里冒出一层小草,踩过去时发出柔软的沙沙声。

    喻白翊有些愣怔着往前走,手上不自觉的摸了摸眼角。

    他低下头,指尖竟然还凝着一滴泪珠。

    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喻白翊想着,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第24章 流星

    24

    “喻白翊……喻白翊?醒醒?”

    严楚的手轻推了两下喻白翊的肩, 闷在被子里的人猛地就睁开了眼。

    那人睡着时,侧颜乖得仿佛没长开的孩子,乍一看呼吸平顺,十分安稳。

    可严楚几次见他醒来, 就从未见过喻白翊有睡眼惺忪的时候, 都是一叫就醒, 仿佛是根本没有睡着,只是合了阵眼。

    “怎么了?”喻白翊翻身坐起。

    严楚单膝跪在床垫上:“时间差不多了,去等流星雨。”

    “好。”喻白翊应声。没有起床气的抱怨,也没有期待和兴奋。

    喻白翊从睡袋里出来, 凌晨的空气更是冷,他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穿上套头毛衣, 又把头发从领口拢出来。手指伸进后领口时, 一下摸到了睡错位的项链——吊坠总会被他睡着睡着就挂到脖子后面去。

    喻白翊小心地把细细的链子从衣服里勾出来, 理了理打结的地方。这片叶子是用树脂封住的,贴身带着,此刻捂在手心里软软暖暖的。

    他下意识合起双手把那吊坠护了一下才塞进领口。紧接着抬头,才猛然意识到严楚一直在盯着自己。

    “我……”喻白翊声音一紧。

    严楚的目光并不掩藏情绪,显然一直在看他把玩项链的动作。

    喻白翊已然合严楚提了找人的事, 自己在医院里状态最不好的时候几乎时刻盘着胸前的吊坠。此刻他也不愿装傻充愣自取其辱。

    喻白翊紧了紧衣领:“对不起。”

    严楚一挑眉:“你道什么歉?”

    喻白翊感受到其中的揶揄与一丝怒火。他张了张嘴, 而严楚已然起身出了门。

    啊……喻白翊心中懊恼更甚。

    而帐篷外的人此刻迎着冷风, 也正隐隐愣神。

    严楚闭了闭眼,可脑海里却仍然清晰浮现出喻白翊的手。那双白皙的、纤瘦的手, 柔和的骨节和修剪圆润的手指。这双手把玩着那条项链, 每一个动作里都写真珍重。

    “呼。”严楚长呼出一口气,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又突然放松, 把脑海中的思绪完全清空。

    “刷拉。”身后拉链一响,严楚回头,是喻白翊猫着腰钻出来。

    那人站直了身体也不抬头,站在严楚面前,目光紧盯脚背。

    严楚无奈,却也有些提不起劲:“走吧。”

    所有人都在民宿的出口处会和。除了他们的团建队伍,其他住在这的散客也几乎全都出来要去看流星。

    民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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