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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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寒腿。”

    他继而汇报道:“您之前在M国拍下的钟表已经送到家里了,少爷想要放在哪里呢?”

    “我房间。”陆环随口说,又想了想补充,“卧室。”

    “好的,我会规划好位置。”老管家对他走过的身影微微鞠躬,忽然感慨道,“少爷还是数十年如一日地喜欢收集各种表类……”

    陆环点点头,想起什么,勾起唇角。

    他走上陆宅几十年前请西洋设计师独家打造的木质楼梯,雕花繁复精致,脚步踏在暗红色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老管家还在回忆:“记得最开始是小姐刚来陆家时送给少爷一个表盒,后来我们才发现少爷您这么喜欢表。

    我当时就说,小姐和少爷心有灵犀,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刚好都姓陆,这就是缘分……”

    嗯。

    陆环听见他的话,默不作声地继续上楼。鞋踩在楼梯上一声一声,像在应答,又像是告诫。

    只是妹妹。

    陆环的脑海里闪过这句话,刚好走到窗边,他看见玻璃窗面上自己的投影,脸上的表情是那样阴沉。

    像是窗外忽降的雨天。

    手机响了,他站在窗前接起,是陆赟,他的父亲。

    陆赟正和罗姒在京市出席某个名流聚会,政商云集,不是空闲的时候。他也没废话,单刀直入:“陆环,上次陈衷辉他们,你怎么处理的?”

    “抓把柄送进去了,判了三十年。”

    陆环听到他提这个名字,本就不快的脸色更黑。

    “看来还是不够。”陆赟在电话那头冷冷道,“我在京市居然听人议论阿姒和晚时,我逼问了一番,是那个小杨家。

    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有人敢造谣说晚时是陆家的童养媳,还说阿姒虚荣拜金,是陆家的……”

    他没将那些难听的话讲出口,停了下来安慰身旁正不平而泣的罗姒,但陆环已经能够猜到下文。

    “我会处理。”他语气镇定,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他家是靠陆氏的子公司养的,胆子倒真不小。”

    “就是啊,晚时虽然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相处了这么久,我早就当她是亲女儿;阿姒,晚时,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陆赟说,“你得好好处理!”

    陆环点燃一根烟。

    即使他不提,他也会让这些多舌的杂碎付出代价。

    他看着烟在手上燃起,在窗上倒映出红色的小点,沉声接话:“对。”

    “是家人。”

    是他的家人,他的妹妹,从七年前的那一天开始。

    *

    那一年,他刚刚二十岁,她快十四岁。

    陆赟从小是个浪子,与第一任妻子商业联姻后有了陆环,二人各玩各的,直到妻子也就是陆环的生母找到真爱与之远赴异国后,他恢复单身,从此花边不断,私生子女也一大堆。

    陆环知道,其实婚姻存续期间他就已经有私生子了。但他并不在乎,只是后来处理起来会麻烦一点,那群废物正好还可以给他立威,总之不碍正事。

    他在S大商学院读书,准备暑假回国进入陆氏先清理掉一个陆赟无心对抗的老滑头,却被忽然告知多了一个妹妹。

    那天也下着雨,楼梯后的窗里,夜空闪电雷鸣。

    他对刚刚得知的消息毫不在意,对楼梯上方抱着小白兔玩偶的那位“妹妹”也不屑一顾,只是走上雕花楼梯,随意的声音伴随沉闷的脚步声响起。

    “我没有妹妹。”

    如果她乖一点,就自己走远别来烦他;如果她得寸进尺,他就像送走那些私生子女一样送走她。很简单的事情。

    他与她擦肩而过,闻见她身上他最讨厌的牛奶香味,不知道是睡前喝了奶还是身上香氛的气味,总之让他皱了皱眉。

    而陆晚时只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像秦管家的描述那样,有天使一样的声音。

    她看上去很单薄,小小一只,声音软糯,却一点也不怯懦。面对他不加掩饰的忽视,只是报以微笑。

    他在反应过来前已经回头与她对视,她的眼睛是漂亮的棕色。陆环想,那是两颗琥珀。

    再后来,他知道,她和那些私生子女不一样;准确来说,她和这世上任何其他人都不一样。

    七年。

    他们差了七年,认识也有七年。这七年间虽有别离,亦常朝夕相处,同一屋檐下诞生无数日常琐碎,他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谁这样亲密的共享时间。

    所以,他们是家人,是众人口中感情甚好的继兄妹。她不是他的童养媳,不是为他而存在的物品,不是别人口中为了上位而依附于陆家的菟丝花。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能被流言与他强制捆绑,那对她不公平。

    陆环燃尽一根烟,给陆晚时发了一条短信。

    「在我心里,你是一个

    执拗的,可爱的

    妹妹。」

    *

    陆晚时没有再和厉风他们一起回S市,陆环给她安排了私飞,是他在N市的资产。

    回到S市后她就上了前来接送的车,紧接着出发去疗养所,准备进行上周准备好的患者探望与调研工作。

    她只有车程三小时的睡眠时间,下了车后,从包里掏出薄荷鼻吸醒神,倒也精神抖擞。

    同组的人也陆续到了,她们一起走进所内,由护士带领去到各自负责的房间。

    陆晚时终于在这间近乎纯白一片的房中,见到了那个患有自闭症的华裔小女孩。

    她看上去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过头。晚时和护士以及女孩的母亲一起开门进来,她也毫无反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在比她人还大的画板上涂涂画画。

    “和她说话基本上没什么反应,也不和我们对视。”她的母亲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用中文对晚时说,“从2岁半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一直在治,越治状态越差。”

    晚时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聆听,点点头,等她说完小孩的状况后才接过护士递来的病患资料仔细看起来。

    “也就是说,言语交流障碍日渐增多。”她说,“但非言语障碍还好;她还喜欢绘画,或许绘画也是她与环境交流的方式。”

    “是这样,她就是喜欢画画。”母亲说,“之前我和她说话没反应,但是画画给她,有时候她会画一张差不多的,有次还主动拿给我看。”

    陆晚时走近女孩,蹲下来看她面前的画板,那上面色彩斑斓,主要使用黄绿色和浅红色,看上去充满生机。

    她尝试叫了一声女孩的名字:“Lana。”

    “Lana?”

    女孩没理她,她再度轻轻呼唤。

    “啪!”

    女孩这回应该听到了她的声音,却忽然很用力地将画笔往地上一摔,连带着打翻了颜料盘。

    盘上大块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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