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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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赛螃蟹,她想,但胜过螃蟹的不是菜,而是他的心意。

    萧南时在心里嘻嘻偷笑,入口的食物都更鲜香了些。

    她大快朵颐,一顿饭好生愉悦地用完。二人离开雅间,还未踏出门廊便迎面吹来一阵清风,裹挟着浓郁的、醇香的桂花气味。

    “桂花竟已然开了吗?!”

    萧南时不由惊呼出声,这才想起来刚才吃的菜中已有桂花。她鼻尖耸动,细嗅了片刻,顺着香气的来源一蹦一跳的寻过去;

    陈清玉跟在她身后,秋天白花花的日光和雾蓝色的地影摇曳着,迎着他们朝雅间外小院的深处走去。

    将暮时分的粉橘色日光笼罩着他们落于庭院地面上的脚步。今早下过一场雨,一抬头便能看见漂亮的云,太阳像流心的咸鸭蛋一样挂在天上,那日光便是它流泻的黄,暖洋洋的,令人不觉冷也不觉热,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们很快见到那株桂花的真容。碧绿的叶子掩映新发的刚刚绽开的金黄颗粒,一瓣一瓣,像是碎碎的黄金,亦如被凝成星点的阳光。

    萧南时踮起脚尖深吸一口这迷人的浓烈芳香,想起娘亲说:“桂花开的越迟越好。迟开的桂花,最香。”

    陈清玉没有闲心欣赏桂花,他只是看着萧南时心情很好的背影,在心里描摹记下她的身形。

    一片金黄的秋色里,她是春天的好天气。

    明媚,灿烂,辉煌。她站在那里,令人自觉欢喜。

    逆着暖色的暮阳,他忽然看见萧南时斜发髻上的步摇随着动作剧烈摇晃,发出丁零当啷的细响。金银首饰折射明晃晃的日光,她在光中回头,容颜比光芒更盛。

    “陈清玉,桂花开了。”

    天气明媚,桂花可亲。

    这一刻,陈清玉了悟一切暴雨风雪都会过去,凝聚成的冰湖终于被旭日温柔的融化,原本的坚厚冰面碎裂,变成春的泥土,长出一棵恣意生长、香远而浓的桂花树。

    萧南时与他四目相对,望见他好看眉眼中的情动,彻底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近他,扬起脸,把眼睛轻轻合上。

    陈清玉忽然想到一首诗词的改动。

    庭院深深深几许。

    秋晚桂迟八月暮,门掩黄昏,却将春留住。

    他望着她花瓣一样的粉唇,上面水润嫣然的口脂被蹭掉一点,引着他将它完全蹭脱;

    可他喉间微动,最终只是走上前一步,温柔的揽住她的肩,很珍惜、很珍惜的在她发顶落下轻轻的一吻。

    萧南时睁开眼,有些不满,却又雀跃羞涩,一颗心被欢喜填满到快要溢出来,无暇顾及其他。

    其他,比如……

    她猛然一惊,握住他的手,很是懊恼地说:“糟了,最近太安逸,我都要忘记正事了!”

    “那日、那刺客,是……你可有查到?!”

    第84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31

    ◎这样笑~◎

    她话到嘴边, 又不得不咽下去,换了个征询的问法。

    其实她不久前刚靠小春搜集讯息、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但这又是劝陈清玉弃死向生啦、又是报上辈子的大仇啦, 事情一堆在一起,她这陈年累月窝在府里玩乐的小脑袋瓜就有些不够用,差点忘了。

    而且她总不能直接告诉陈清玉对方是谁,乌尼雅那边还可以装神弄鬼蒙混过去,陈清玉这儿要是追问起来,她可不知道怎么说。

    好在陈清玉并没有让她为难。他点点头:“应该知道。”

    “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陈清玉为难道。

    他有信心保护好她, 这就够了。

    “晚了。”萧南时一本正经的说, “我已经知道了, 你必须告诉我。”

    陈清玉看着她光彩有神的眼睛, 忽而无奈的笑了, 随即沉声道:“是贺川,贺将军。”

    萧南时听到这与小春一致的回答, 装作略吃惊的模样说:“原来如此,那你有什么证据吗?我们直接去御前告他一状!”

    就算皇帝宠爱贺贵妃和十皇子、不喜陈清玉,都敢对太子动手了,他再当没看见,那也罔为一国皇帝!

    “没有证据。”陈清玉见萧南时没打算追问便相信了自己一面之词的态度,心中颇受震撼,还是解释道, “我推断是他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是……”

    他想了想, 还是决定将往事和盘托出。

    “其实, 这不是他第一次谋害我。”

    “贺川, 贺贵妃都恨我, 想要取我性命。”陈清玉拉住她的手,垂下眼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他们这样做的原因。”

    他一边说着,握住萧南时的手不自觉收紧。

    她的指尖被他紧紧捏着,却没有挣脱开,反而微微蜷缩,更贴近他的手心。

    萧南时想,和刚才的刺客来源一样,虽然这些她都知道,但还是想听他说。

    之前在山洞里,因为不明的原因意外窥见了他最暗无天日的过去,但实际上,若非他自愿讲出口,总有些冒犯与不尊重他的隐私。

    于是她温柔的声音在陈清玉耳边响起:“你若是想说便说吧,我就在这儿听着呢。”

    陈清玉抬起眼,认真的注视着萧南时,缓缓开始回忆。

    “贺贵妃膝下曾有一子,排行第八,名叫陈龟年。”他许久没叫过这个名字,话一出口,还有些许凝涩,“当年对外宣称是病逝,实则不是。”

    “即使是皇室中,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死于失足坠下结冰的湖。”陈清玉沉重地说,“那时,他与我在一起。”

    “我没有看好他,他……”

    萧南时反握住他的手,见缝插针问道:“你那时是与他一起在湖面上么?”

    陈清玉点头:“……嗯。我们在冰面上滑冰,我身为太子与兄长,本应做好表率,可我。”

    萧南时又打断他:“我记得那时你也是个小孩儿吧?小孩子哪有不贪玩的,我一直到豆蔻年间,冬日还往湖里扔鞭炮炸冰层取乐呢。”

    “况且你也说了,若是你在一旁看着、没有及时伸出援手,那便再议;可你当时同样在滑冰,若是运气不好,当时该掉下去的是你也说不准,所以为什么要怪你呢?”

    “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可运气这东西,就是你我没法决定的呀。”

    作为一个彻底的旁观者,如果意外一定会出现,她甚至隐隐庆幸当初掉下去的不是陈清玉。

    “你不觉得……”陈清玉不甚确定的问,“这一切与我脱不了干系吗?”

    “我反正觉得不是你的错。”萧南时笃信地说,“谁都不应该责怪你,包括你自己。”

    她转而问道:“那贺川,就是在那以后开始了对你的刺杀吗?”

    陈清玉面色渐沉,目光中闪过几分复杂:“次数不多,他做的很隐蔽,也需要时机。”

    他坦诚道:“其实我曾有机会以此告发他,也搜集到过证据,但我当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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