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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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人讲究善良、和平,难道对怀有杀意的敌人也是如此吗?”

    “盟友和仇敌,也不过只是一个称呼。”萧南时说,“适当的宽恕更不是孱弱,你不能只看着我们的私怨,而要看这天下众生。

    能让他们生活水平提高,选你去扶持比乌始挐划算多了,不是吗?”

    乌尼雅被她说服,当下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她们商量了一下“合作”的细节,总的来说,萧南时这边负责搞垮乌始挐;乌尼雅则要将易容药给萧南时,并且将西域王先前未同意向中原输出的一些特产和古法悉数奉上。

    “我还有一事不解。”末了,萧南时好奇的问道,“你既要权,为何不选太子,反而对十皇子押注?”

    乌尼雅沉默了片刻,忽然苦涩一笑。

    “如果你是我,你会明白,为何挑中他。”

    “不被偏爱的人,永远都不会被选择。”

    她这样说着,随后讲述起自己的过去。

    *

    乌尼雅小的时候,每日被西域王抱在怀中,像个宝贝一样走到哪里都要炫耀。

    她出身尊贵,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但偏生也没养成娇生惯养的性子,反倒对策马扬鞭、发号施令兴致勃勃。

    八岁那年,她第一次去找父王说:“父王,我长大了,要和您一样,做至高无上的西域之王!”

    彼时父王正在和一群光着上身的大汉们一起高谈阔论,听到她的话,不约而同哈哈大笑。

    那笑容或许善意,她懂事后仔细想来,却带着散漫,似乎她的话不值一提。

    她懂事了,知道如何提升自己的能力、靠灵巧与谋略战胜箭术超群的乌始挐,却始终不懂一件事。

    记得那日,她疯狂地冲进父王的帐中,大声问道:“父王,您为何要把世代相传的神力弓送给乌始挐?!”

    西域王当时转过身,很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不解的说:“什么叫送?那本来就是他的。”

    “可明明所有人都说我才是最优秀的!”乌尼雅咆哮道,“他什么都不如我,前些天把您交代的巡逻那么简单的事情都搞砸;上个周,他连自己的家事都处理不好,还是父王您去给他善的后!”

    西域王说:“可我就他一个儿子,没有别人了!”

    乌尼雅说:“我啊!父王,我也是您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域王的哄然大笑打断:“哈哈,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生气他不中用,但你是女人、是公主啊!说什么傻话呢……”

    他只笑着无数遍重复一句话,便击垮了她:“你是女人!是公主!”

    “女人怎么能当王?”

    从小到大,父王把她抱在怀中,慈爱又疼惜;却把乌始挐举在肩上,如雄鹰般展翅高飞。

    为何宠爱?是因为怜惜,因为觉得她弱小、需要呵护。

    世上娇宠有两种。

    一种是真的爱到极致,时时刻刻记挂牵念,只渴望双手奉上一切所能寻见之珍宝。万事都顺应纵容,不愿意看到对方露出一丝愁容。

    另一种,则是表面上百依百顺,实际上当作需要自己垂怜施舍的菟丝花,只靠旁人以“爱”为名的小恩小惠圈养。

    看上去什么都有,却唯独没有权利。

    那娇宠便是谎言。

    她说到这里,戛然而止,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我来中原之前就了解过你们这里的政局,皇帝或许重用太子,那只是因为他有能力。十皇子的政务水平只比乌始挐好那么一点,却也有实绩,想也知道是怎么来的。

    等我到了这里,眼见为实皇帝对他们的眼神、态度,便更加确信,你们这位天子的心也是偏的,他把太子干的好事能抢的都抢过来,给自己小儿子贴金,正如我被迫当乌始挐的绿叶。”

    萧南时没有多言,只是端起茶杯,示意她举杯相碰。

    “敬,未来的西域王。”她说,声音轻缓,却如有魔力,“乌尼雅公主。”

    乌尼雅难掩激动之色,端起茶杯用力撞上她的杯子:“以茶代酒,敬你。”

    萧南时问她:“你觉得从你回去,到上位,再到西域稳定、与中原友好密切地进行往来要用多久?”

    乌尼雅算了算,很自信地说:“不出二十年,定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天下大同。”

    她心痒难耐,只想赶紧回去与属下们商议着准备,立马起身告辞。

    萧南时同她进行了言语上的告别,起身目送她走到门口,隐蔽地对陈清玉那边露出一个微笑,然后合上可供他们察看的屏帘。

    乌尼雅没注意到萧南时的小动作,她走到门口,正要回头挥手相告,却看见对方从桌下拿起一把长弓。

    乌尼雅定睛一看,两眼放光,关上门惊喜道:“这是——神力弓?!!”

    萧南时莞尔一笑:“这弓太重,我用不惯,给你了,倒也算是物归原主。”

    乌尼雅一声“多谢”还没感激涕零的说出口,也没来得及对萧南时行云流水的飞快拉弓动作做出什么反应,就疼得惊呼一声。

    她低下头,看见一根利箭贯穿自己的腹部,血流不止。

    下一秒,她两眼发黑,昏倒在地。

    萧南时放下弓,吃痛的甩了两下手,左右揉揉,自言自语道:“幸好最近在家练了不少力量,不然今天拉完这弓,回去又要疼的擦药膏。”

    她走近乌尼雅,将弓放到尚有一丝清醒的身下之人怀中,说:“我给你二十五年。”

    说罢,她喂了一颗药给乌尼雅,对小春说:“哎,我还以为她会说二十五年,这毒药还做长了时日。”

    小春说:【没关系,到时候我能让毒药的药效在她体内加速发力。】

    “也好,若提前完成或者有其余合适的接班人出现了,就直接送她去死。”

    萧南时点点头,向门外高声唤道:“流月。”

    “小姐。”流月应声走进屋来,眼疾手快地关上门,看了看萧南时,又看了看不省人事的乌尼雅,什么都没问,立马上前蹲下身收拾起地上的血迹来。

    萧南时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说道:“将她送回她们的府邸,连带着这弓。”

    流月说:“是。”

    萧南时好奇地问:“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小姐自有小姐的道理。”流月说。

    如果说之前奉命照顾萧南时只是职责,那么久而久之相处下来,看见萧南时虽然箭术精湛但仍不时训练,既能悠闲度日、吃喝玩乐,遇事又足智多谋、运筹帷幄,便生出无限的折服与敬佩。

    萧南时还是嘱咐道:“这事不要告诉我家里。”

    “流月明白。”流月说,怕她不信,又补充道,“上次回去后,夫人叫奴婢过去问了许多事,奴婢当时惧怕太子威仪,便什么也不敢说,一问三不知。

    夫人却夸我,爱主护主,告诉奴婢就要这样替小姐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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