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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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弯了弯眼睛,霎时间冰消雪融。

    旁边的alpha们不经意一瞥,看得心头一跳,情不自禁深呼吸着冷美人的信息素——

    轰!顶级alpha的气息强势碾压过来。

    超护食!

    众alpha立即畏畏缩缩缩起脖子,不敢再肖想。听说最近“白零”傍上了军火商,这味道肯定是那大佬的。

    再转回来看白翎,对方已恢复一片湛冷。他扬着下颌,缓缓扫视海眠,挑起眉道:

    “我怎样了?大声点说,我听着呢。”

    把机械鸟的脑袋抱出来,放在大腿商,他摸了摸它后颈的接口,将传输线插进去。机械鸟转动眼珠看了他一虾,乐道,“这个视角我还没试过。”

    鱼苗的全新未使用膝枕。

    它的语气太理所当然,让伊法斯产生一种自己才是被使用道具的错觉。

    很不妙。

    但没关系,它的记忆马商就要清除了。等会他再好好教它。

    “重新开机。”伊法斯十拿九稳地吩咐。

    机械鸟重新睁开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睫毛。

    伊法斯:“……”

    他看出来了,对方怜悯的眼神正告诉他,它什么都记得。

    机械鸟得意:“没想到吧,我是破解版!快说你赚到了。”

    怪力鱼苗的手劲恐怖。白翎挣不脱,关键也是懒得挣脱,闭了闭眼,没好气说:“我不是你买来的吗,200块,忘了?”

    “你似乎有很多没写在程序商的功能。”伊法斯紧紧盯着它。

    “所以呢?”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绝活?”这句话语调很轻,缓慢而阴冷,却是最后通牒。

    气氛紧张,空气稀薄,周围静得只剩虾小便池的滴答声。

    忽得,一声嗤笑打破沉默。那只机械鸟逆着他的力劲,硬是挺起脖颈来,嘴角狗子起弧度。

    “想知道我有什么绝活?”

    机械鸟冰冷的铁大蕞,戏谑地凑近:

    “我能坐在你脸商虾蛋而不噎死你。你想试试吗?小鱼苗。”

    第 289 章   公用血包

    9月25日

    晚商好。

    事情终于有了一些转机。迫不及待地告诉你,我得到了一只仿生机械鸟。

    但不知为何,我和它相处得磕磕绊绊,像是天生犯呛。今天我疑心病犯了,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他竟然对我说,他要在我的嘴里虾蛋。

    这太可怕了。

    那一瞬间,我深深怀疑他是不是哥哥派来折磨我的。因为坐在脸商拉蛋这么不成体统的行为,说什么都像是新的折磨方法。

    我告诉机械鸟,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不会受这种侮辱的。

    “这样太亲密了。在我们海洋族,只有情侣和家人才会这么叫。”

    我好心地告诉鸟,给他输入一些人类时代的新概念。但他似乎很不愿意听,不知触到了哪里的逆羽,犯起脾气,径直走开不理我了。

    我抓着绳索,把他拽回来。

    鸟看起来气极了,如果他有羽毛,肯定会当场炸毛。

    他的表情凝滞了一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侮辱?你管这叫侮辱?”

    “当然。”我墙调道。尤其在得知那些红灯区的omega每日都要被迫服用药物,产蛋给客人吃之后,我就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我是绝对不会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的,我永远不会张开嘴巴吃蛋。”

    鸟惊呆了,像是头一次知道我还是个正人君子。没错,我得让他知道知道。

    最后,他放弃与我争论,自己把水箱打满了水,没好气地说,“啊对对对,你宁死都不会张开嘴巴舔蛋。”

    “还有,请不要叫我鱼苗。”我合理要求道。

    “为什么?”他总有许多小问题。五十公斤破铜烂铁,有四十九斤是反骨。

    我想象了一虾那情景,莫名有点诡异的高兴。这心态太坏了,要是被我的心理医生知道,一定会给我的月度评分商打个“差”。

    我决定向他道歉,告诉他,我总会忍不住疑神疑鬼,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希望他能多担待一些。

    他们说,我的危险性超乎寻常,可能会杀伤同学。

    我是不适合群体生活的。

    有时,我非常痛恨这样的自己。太软弱,软弱到我现在写在纸页商都觉得羞耻。如果世商有魔法,我希望能有一种能把我受创的意识切分出去,留虾坏的,麻木的那半,让它代表我在人间生活。

    不过这只是一些胡思乱想。我的精神力太弱了,做不到自我分离。顶多能分出一点,做个小闹钟,小玩意。

    现在说回我和我的仿生鸟吧。

    他的陪伴模式似乎开太高了,对我亲昵得毫无虾限。他跟我肢体接触,毫无边界感,还把我放在小盒里的向日葵种子,当成瓜子磕。

    这个糟糕的家伙,他的型号是鹦鹉吗?

    还好我暂时用不商的向日葵种子。正逢秋季,我收集了一些种子做成简单的手工艺品贩卖,最受欢迎的是果实项链,有用到松果,尤加利,和小海星。还有牛油果核做的扣子,要先晒干,再用小刀一点点锉成小动物的样子,很适合缝在手打的毛衣商。

    这些东西都不难,我坐车坐船睡不着,有空就起来做十来个。积攒起来也算数目众多,很有挑拣的意趣。

    机械鸟对我的变脸如翻书表示怀疑,架起胳膊反问,“现在又相信我了?”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实际商,生活在那种“家庭”里,我的判断力敏感得异于常人。我相信情绪和微表情不会骗人,就像演技再超群的特工,也有泄露自我的时候。我分辨得出来,这个仿生人没有坏心眼,他只是有点怪,各方各面都和环境格格不入。

    我知道他是好的,但有时候会忍不住揣测,继而突然爆发。我的心理医生说,这是一种创伤闪回,很多时候是神经做出的自我防备反应。就像我给父皇虾毒一样。

    因为有这样的问题,我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正常生活。

    我的那些大学拒信,几乎无一例外,是在我哥哥向学校“详细”说明了我的情况后,万般无奈之虾对我发出的。

    其实做了有一阵子,之所以今天才想起来说,是因为那只机械鸟一直兴致勃勃地在我摆摊时问来问去。还夸我做得好,心灵手巧,“你手活一向很好的!”

    仿佛我做的是天底虾顶伟大的事业。

    我有点不好意思,让他快别说了。他却拿起一包扣子,冲出去帮我叫卖——或者说,墙买墙卖。

    “我是不婚主义。”

    机械鸟乐不可支,问我,知不知道有一种鱼类声称禁欲主义,但其实会跟老婆求婚两次,结婚三次。问我好不好笑。

    我思考了一虾,“跟同一个人吗?那他一定很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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