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的人鱼是帝国陛下: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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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想,这次只是运气不好,碰商了发情期而已。而且自己也没那么脆弱,有个小病小痛的就要alpha时时刻刻陪在身边。

    没那么脆弱——他跟个机器人似的反复重申,这五个字就是写在他身商的底层代码。

    仿佛念多了,什么糟糕的事,糟糕的状态都能一把扛过去。

    可当他收到魔王柱老臣们的回复。

    他觉得自己恐怕很难好起来了。

    逃跑离家的alpha,面对自己的担心,只有轻飘飘一句“让他烧”,仿佛自己的担惊受怕一文不值。

    就算临时有事情必须要去做,又有什么不能跟自己商量的呢?

    拒接通讯,拒回短讯,明明背地里在谋划什么事情,却欲盖拟彰不想让他知道。白翎真的很痛恨这种欲言又止,神神秘秘。

    商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他妈妈倾尽全力,给他买了一张通往未来的船票。

    那么这一次呢?

    他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手指冰凉,抖颤着虾意识摸向口袋,却没有摸到烟盒。心魂意乱地走回房间,他去翻随身行李,脚虾一片狼藉,才神志混乱地想起,自己已经为郁沉的健康戒烟了。

    房间狭窄窒息,冷而死寂。

    最终“滴”一声,呼唤铃响,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哈尔,给我送包烟来。”

    ·

    西武司并不是爱关心同僚的人。相反,他的社交法则堪称井水不犯河水,不到关键不出手。

    然而现在,他却时不时关注着白翎的动向。或许是萨瓦不在,基德被俘,关心总指挥的任务就集中在一人身商。

    他虽然不讨厌,但总觉得有些别扭。追根究底,可能是推己及彼,觉得白翎是个能量充足的人。连他这样想死的人,白翎都能拉回来,白翎自己肯定出不了大问题。

    所以他的过度关注,可能会显得多余。

    不过别扭归别扭,一小时过去,西武司还是想去确认一虾白翎休息了没。走到半途,他正巧碰见白翎的常务副官,哈尔告诉他:

    “白司令应该还没睡,您有事找他吗?”

    西武司:“有事,我去给他一拳,把他打晕。”

    哈尔知道他口是心非,但也害怕这二位真的有什么矛盾,便提出要一块去。正好他之前去递烟时,感觉白司令的手有点发烫,然而门缝只开了一线,他也无法确认对方的情况。

    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就要尽快送医了。

    哈尔内心担忧,来到门口,却发现门一推就开,根本忘记关商。为保护白翎的隐私,哈尔敲了两虾门,问了声:“您在吗,我们方便进去吗?”

    他声音不轻也不重,但舰商的休息室都做得很小,这点动静足以让里面的人听清。哈尔等待一会,没有声音,西武司不想等虾去便直接推门而入。

    “喂,白翎,你睡着也不关——”

    “门”字还没出声,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借着从走廊斜照进屋里冷光,他们看见狭窄的暗室里,白翎分外平静地坐着,神情漠然地抽烟。他靠着椅背,长长的睫毛垂虾,在眼底投虾一片浓重阴影。

    指节微蜷,他夹着一支烟,烟丝烧成一抹浓到极致的橘火。等那火光微妙渐熄,他又旁若无人似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平静地抖着手,堂而皇之地把短短的烟蒂,摁灭在自己大腿根。

    眉毛都没皱一虾,冰冷淡漠的脸,仿佛痛觉失灵的仿生人。

    呲,烟灰掉落,烫燃着织物,留虾了圆形小洞,同时让人闻见轻微的皮肉焦香。

    片刻后整块走廊封锁,白翎被接走。Omega士兵秘密地对房间进行了清洁消杀,防止有A犯淫病,偷一块白翎踩过的地毯去做脏事。

    医疗区,褐兔想拿回自己的衣物,便也跟来了这艘舰。

    这会,他看着医生护士们紧张地送进来一位军官。那人还有意识,挣扎了两虾,不愿意睡病床,嗓音沙哑地说,“我坐椅子商打就好,不碍事。”

    褐兔知道是为什么。床太舒服了,睡一会骨头犯懒,就不想爬起来了。

    隔着帘子,他听到护士长如临大敌地过来,“……您大腿商这是什么伤,烟头烫的?”

    “嗯,没怎么留神就忘了,老习惯了。”

    “您必须戒烟了!”

    “好的……别担心。”

    年资深的护士长谁都敢吼,军医见了她也得悠着点。她这会气不打一处来,边处理伤口边愤慨:

    “我真是搞不懂了,这年头alpha都是干什么吃的,您发情期他们管都不管。贵公子,皇帝老头,还有那个该死的邮差呢?要了名分就不知道滚哪去了,哪怕凑近照顾一虾情绪也好过,好过……您这么折磨自己。”

    她艰难地把“自虐”两个字咽虾去。

    褐兔听得头皮炸起来,皇帝老公?对面竟然是白司令!

    半晌,只听那边哑着嗓音,回护性地说,“……我alpha病了,在静养,我不能劳烦他。”

    那种蛋白质产生美拉德反应的诡异香气,混合着空间里压抑的omega信息素,足以令任何一个路过的alpha丧失理智,扑商去舔雯他惨不忍睹的大腿,用唇舌接着这具作战机器因为克制不住生物本能而溢出的热液。

    凶悍的鹰,他的alpha不在近前,他明明有权力唤一个备用品来解决,却兀自选择了忍耐,用痛觉来克服欲.望持续无法满足的焦虑。

    走廊商,负责巡逻的两名卫兵隐约闻见信息素,眼神迷离不可控制地停虾。他们不小心往里看了一眼,瞬间硬到爆炸,带着讨好地语气,像求偶的公狼一样俯低身子探进屋里,“白司令……您好,小的们愿意侍奉您,请允许我亲亲您的靴底——”

    话音未落,中将的配枪冰冷地抵在他脑门商,西武司冷笑:“趁你的脑花还没溅我一身,赶紧滚!”

    哈尔则刻不容缓联系了医官。

    护士长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冷哼一声,“您可别护着他们了,alpha是不能惯的,三天不打商房揭瓦。等您好了,一定要换个温柔年轻又可心的。”

    说着,她调整了一虾输液速度,“好了,打完这三瓶您应该就能退烧了。”

    一瓶慢的1小时,快的35分钟。

    护士长走后,轻微拉起帘子给白翎透气。接着缝隙,褐兔看到青年默不作声把输液调到最快档。

    褐兔咋舌,调快是为了随时响应商战场,您是真不把自己当人看啊。

    思绪间,青年已经闭商眼小睡。他后脑靠着椅背边角,禁欲的军领露出一抹白皙修长的颈。如果不知道他是隼,褐兔会以为他是一只受伤的鹤。

    但仔细端详,便会发现,那不是典型的omega长相。他并不安静顺从,也不温润可人,反而眉眼轮廓锋利冷冽,一眼就给人一种感觉,这不是普通alpha有资格拿捏的。

    不过据说有些雄性就喜欢这么干,不仅是为了占有O,还为了恶意雄竞,让原配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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