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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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扭捏。

    这引起了夏油杰的注意,他问你具体是什么事项。

    你有些愧疚地道歉:“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清楚,还不能告诉你。但我保证这不涉及你的安危。你帮助了我,夏油杰,我会记得你的恩情。到时候无论你有什么需要的,只要我能做,我都会帮你。”毁灭人类这个就做不到了,但护照身份甚至改变形容外貌,让他以全新的身份生存,或者他想回去,你都会想办法。

    “那我需要做什么?”

    “仪式需要由你来完成。关于置闰……”这又是另一个漫长的话题,你打开门的手收回,转身,坐在了他对面,身体前倾,姿态得体:“你知道,这是铸炉曾经用于分裂她的爱人的仪式,而成为铸具名者的条件即是,我们需要复现这场典仪。我扮演铸炉,而你扮演骄阳。”

    夏油杰没说话,他在垂眸倾听。

    你继续说:“这场仪式之所以需要学徒的自愿,或者被欺骗的自愿,就是因为我们在其中拥有等同的地位。据我所知,有一些选择欺骗学徒的长生者最后被背叛,而他们的学徒凭借这些知识飞升。然后,怎么说呢,漫宿里就多了一对同事和敌人。当然,也有被背弃成功的案例。”

    你跟他说了一本由被欺骗的情人亡故后写下的名书,《迦腻色伽在蜘蛛之门前的经过》,迦腻色伽骗他的情人,他们可以一同飞升,共享同一份食欲,结果真相是:他是杯——他要吃了他。

    “别露出这副表情,杯就是这样的,整天就知道吃。”你摆摆手,让他无需紧张:“我是铸,我们烧。”

    “可你也是杯长生者吧。”

    “嗯……这你是从哪听说的,里香吗?”

    夏油杰愣住了,可你这会正因为他说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尴尬,确实,你又想起了被你吃掉的具名者指尖——祂很可能还在讨厌你。

    你没注意他的反应,接着说:“是这样的,我曾经以杯的性相飞升,但我个人不是很能欣赏欺骗无知者的做法。我不是说我的行径就有多么光明,并非如此,事实上,走上了长生者这条道路,世俗的看法和道德就和我一刀两断了。只是曾经有人差点这样杀了我,因此我觉得还是不要这么做比较好。太绝望了。”

    《迦腻色伽在蜘蛛之门前的经过》,迦腻色伽将自己的爱侣献给了蜘蛛之门,他死了。而他的怨恨与精神还让他保有灵魂,他在死后写下了这本书,流传下来。你在图书馆碰巧阅读过。

    不知怎么的你还挺共情作者。

    夏油杰又问:“那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背叛你吗?”

    你轻轻地说:“那也就这样吧,如果你选择背叛,我们就抗争。最后我们中会有人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升的更高。”

    风险总是存在的,可你不会因此就停步……而且夏油杰这个都没入行的人要是能干掉你,那你也太糟糕了。你觉得他没有那个能耐。

    这个冒昧的观点就不必说出来贬低他了。

    你递给他一串钥匙。

    他没接过去,你低头看夏油杰的表情,见到了震惊。

    “怎么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为了蒙蔽漫宿的规则……我知道你不爱听这个,但这重历史的夏油杰实际上很喜欢我,你的气息和他相近,所以就是,你懂得。”你拿出的正是十年前的碎门之钥,它曾经伴随过高专时期的夏油杰一些时光。

    “……那你喜欢他吗?”他忽然问你。

    这个问题你也回答过了,早在他那个世界就说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问你。但你回答,斩钉截铁:“当然,我是喜欢他的。”

    “五条悟呢?”

    “……”你不确定他想听什么样的回答,你也揣摩不出来,所以犹豫过后,你也说实话:“也喜欢。”

    “但是他们谁也不让你真的挂怀,对吧?”他提出了一个尖锐的假设,不完全是错的。

    “牵挂都是存在的,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总是很开心。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也是。”这时一声叹息以后说出的话,然后,转折:“可我不能真的什么也不做,而且我不会告诉他们我在做什么。听上去……这不是有点邪恶吗?我现在要和你做的事情?”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夏油杰听上去有怨怼,不过他是你的重要合作伙伴,而且他说的完全正确。

    你又是叹气:“是啊,所以我猜就是这样吧,喜欢,可以一起做一些事情,但不是全部。你知道么?他们和我们不一样,都是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五条悟从来都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他身上有种自己可能都没发现的宿命和正义感;夏油杰曾经迷失过,不过他后来就好了,可能青春期以后激素就正常了吧。”

    秘密,阴谋,道德,它们是镜子上破碎的裂痕。

    你总结:“你人挺坏的,比我坏很多。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差异,譬如,当时五条悟找到你的时候,你有觉得自己和他如此不同,甚至自惭形秽吗?”

    他直接说:“不知道。你对他们有吗?”

    你很诚实:“没有。”

    “……”

    话题似乎是要进入僵局,不过你难得能找到一个和你聊上的人,这会也有了倾诉欲。你摊开手:“怎么了,我小时候很惨的,长大了也还是惨,是这个世界让我变成这样的!”说到最后不免有点激动。

    他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个,你以前也比这沉稳很多:“你好中二。”

    “算了你不懂。”21世纪的小孩懂啥,你咬下唇:“但我也就能和你说这些,那些人更不懂。你知道吗,我从13岁起就没再流过眼泪,算了你应该不知道,但就是这么回事:所有的问题都不会被情绪解决,行动才能解决。这里,我的办法就是私下里把一切都处理好。至于那些可能会引起悲伤和误会的意外,我不去想,也不设想更坏的可能。”

    夏油杰充分领会了你的内涵,他没问你“如果被他们发现了你要怎么办?”他说的是:“既然如此,我们……尽快吧?”

    这个提议堪称体贴,但即便是激情澎湃如你,也发现他有点崩人设:“还有小部分流程上的准备。到时候你需要背一门外语,我可以先把你的祷词写出来。我会教你怎么念。”

    你不懂声色地给自己和夏油杰创造相处的时间,你得观察一下他。

    “什么语言?”

    “不用上网搜,渊深曼达安。”你以手指在空中随手写下几个奇怪的印记,火焰色的伤疤在你们之间的空气里显现,看上去像灼烧跳跃的皮肉,闻起来只有碳的味道。“长这样,源自沙漠,很古老。”

    在学术网站上都搜不到。流动的字形像在舞蹈,你随手把它挥去:“恐怕需要你全文背诵。”

    夏油杰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会教我?”

    “是的,夏油杰,没有念诵的仪式将无法进行。”

    “那你什么时候写好?”

    “文稿工作总是费劲的。”你说,“明天下午。”

    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看起来竟然有些期待。

    祝圣的歌谣你随手就能捻出一大段,但翻译属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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